「没……不过,做爱这种事我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点的,」春娇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自卑极了,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给自己打气,故作轻松地说:「我就差实战经验,不过,对付志明应该没有问题!啊哈哈……」
「怎麽可能?!」两人齐声叫道,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好像坐在她们面前的春娇是个外星人。
见她们这般大惊小怪的,春娇感到有些生气又有些莫名其妙:「怎麽了?是不相信我的实力?还是太迟了?」
「难道不迟吗」萱儿反问道,「我看过一分权威的性学报告,上面说我国的女生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平均年龄是二十点零五岁,你都已经二十四了,还不算迟?远远低于平均水平哩!」
春娇愣了一会,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同她们愉快地交谈,便借故肚子饿,躲到厨房煮饭烧菜,不停地回想着她们说过那些话,不安地想:「没问题吧?我的第一次……」
吃了午饭,春娇一直将她们送到门口,晓蕾摇着手跟她再见:「拜拜啦!亲爱的!」萱儿却一脸笑嘻嘻地,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春娇,加油啊!我们相信你!」
「好的……我一定!有空常来坐坐呀!」春娇热情地说,目送着两人手挽着手走离开,远远地听见晓蕾再说:「真是吓了我一跳!竟然还个处女呢!」
「也不奇怪啦!春娇的父母管的严。」萱儿说,「长得又漂亮,人又文静……又没染上什麽坏毛病,只是可怜她,连做爱的滋味都不知道哩!」
「对对对!没错。」晓蕾低声附和着,两人拐过街角不见了,春娇想着她们的话,心里原本残存的那一点点作爲处女的优越感,竟在非处女面前消失殆尽了。
几个相好的同事因爲工作的关系没能参加志明的婚礼,所以志明五点锺一下班,就被生拉活扯拖到酒吧里去,说是要好好地庆祝一下。
上班的时候,志明的脑袋里满满的都是春娇的身影,巴不得早些回家和老婆团聚,可是同事的好意也难退却,只得耐着性子同大夥一杯一杯灌啤酒。酒过半酣,男人之间的荤段子就多了起来。
「喂!阿明,昨天晚上爽歪歪了吧?」阿奎嚷嚷着,唾沫星子四下飞溅,外号「大嗓门」果然名不虚传,洪亮嘶哑的声音盖过了衆人的喧闹声,引得邻坐上的客人也扭头来看。
「啊?!」志明愣了一下,四下扫了一眼,懊恼地说:「小声点啦!全世界都知道了!」
阿奎酒兴正浓,哪管得这些,不依不挠地说:「看眼眶就知道了,黑黑的熊猫眼,怕是折腾了一宿吧?现在……是不是感觉腰也酸腿也痛?!」
「啊呀……哪有?哪有?」志明尴尬地挠着头,洞房之夜陪老婆看恐怖片到一直到两点锺,还差点吓出尿来,这要他怎麽才说得出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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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这麽个貌美如花的妻子被你娶到了,世界真是不公平……」阿奎酸溜溜地说,狠狠地灌了一大杯酒,呛得眼泪直流,衆人都笑起来,志明也只好陪着哈哈地笑。
「以後怕是难得陪哥们喝酒喽!一下班就回家抱老婆,有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哩!……娘的,结婚就有这好处!打炮再也不用花钱,真个是羡慕死人啦!赶明儿,我也抱一个回家……」
「这家夥!真是什麽话都说得出口……」志明心想,话茬子也不敢接了。
这阿奎已经二十八岁了,还是条光棍汉子,有关他的那些烟花柳巷的传闻在公司里早已经不算新闻了,不仅嗓门大,而且一喝高了酒,话匣子好似水坝决堤似的滔滔不绝,鬼才知道他要嚷嚷到什麽时候呢?
有了昨天的教训,志明陪大家喝了一会,便推托说已不胜酒力,起身告辞出来,外面的街道已经是华灯初上,一片灯火辉煌的了。
走了一段路,身子发热,酒精发作起来,醺的志明头脑昏昏的,一边走一边握紧拳头自言自语:「好!好!今晚一定要做到!一定做到……」引得路人把眼来奇怪地看,他也毫无察觉,想到昨晚还没开始春娇就睡过去了,隐隐地有些担心:「做是想做,就是很难把握时机啊!」
上个星期爲着筹备婚礼,忙得晕头转向的,身子一沾床就呼呼地睡不转来,根本就抽不出时间来手淫,梦遗到有过一回……
「养精蓄锐了这麽久,今晚一定要做个男子汉,直接扑上去……」志明在心里对自己说。
路过音响店门口的时候,志明不知不觉地走了进去,习惯性地拿了一张欧美情色光碟,登记完了才想起:「对呀!结了婚能到哪儿去自慰呢?房子也只有两室一厅,在哪里看都会被老婆发现的!」不过马上又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脑袋上:「志明啊志明!还自慰干嘛呢?你不是有个貌美如花的老婆在家等着的吗?哪里还用得着边看光碟边自慰了?」赶紧将光碟退还了回去,老板娘低低地骂了句:「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