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徐峻感到非常的不舒服,特别在他非常了解这段历史的情况下,那份备忘录里的言论与背后的事实真相令他感到恶心。
“现在有必要结束英法企图在波罗地海沿岸地区散布苏德之间不和与不信任而进行的一切阴谋。莫洛托夫真的以为我们会相信这些胡话吗?”
坐在边上一直没吭声的统帅部参谋长凯特尔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副本摇着头说到。
“他并不在乎我们是否相信这些,参谋长阁下。莫洛托夫是一个能够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老手,我和他打过好几次交道,这个家伙狂妄无知到极端令人讨厌的地步,而且毫无外交方面的技巧与头脑(这听上去有些像在说他自己),只是凭借着对于斯大林的极端忠诚才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上(这一点上也惊人的相似),这种对手并不难对付,但是现在的关键在于。。。。”
里宾特洛甫转过脸望向徐峻。
“现在的关键在于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精力插手那边的事情。俄国人也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敢这么理直气壮的发来这份可笑的备忘录。”
徐峻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上的那份文件淡淡的说到。
“立陶宛已经被占领,拉脱维亚与爱沙尼亚正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俄国人正在以此构筑起他们的“西方防线”,而我们现在却只能坐在这里看着这一切在我们眼前发生,这实在是一件令人感到郁闷的事情。”
徐峻站起身来走到办公室墙上悬挂的地图前,用红下已经赶到慕尼黑了,所以。。。。”
里宾特洛甫看了看文件上的花押后踌躇的回答到。
“我现在哪里还有时间去慕尼黑和他扯皮,让他来巴黎见我,告诉他,如果他这次不能给予德国一个满意的解释,一切后果将由他个人承担。”徐峻皱着眉头冷冷的说到。
“啊,这样的口气是否太。。。。遵命,我的元首。”
里宾特洛甫在徐峻那两道冰凉的目光下恭敬的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