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垣修没有想到的,伸手就要扯下布子替她止血,袭歌连忙拦住,眨了眨眼睛。
“捉贼要拿赃,捉奸要成双,戏足了,才能有人信。”说话都是俏皮的模样,就像是狡猾的狐狸。
本来还是满脸担心的垣修,忽然一俯身。
张嘴就咬上了少女的唇,攫取了许久绵冗而深长的吻,薄薄的疏离与淡漠化作一腔温柔。
“对不住了,小丫头,做戏要足。”
随即就一跃上了屋,是杀人工具,除了垣修这个得力助手,还有一个就是面前这个刚毅冷酷的将士。
陆离周身都是冷寂的寒意,“先倒吊几天吧,血水逆流,该是有意思的。余下的你看着办。”
薄风出了名的狠手段,袭歌知道,希妲跑不掉了,那个娄尚书,也是欠她命的,当初他的三番五次上谏,怎么会忘呢?
太医上前,说是没有伤及经脉,只是血流的有些多,还要好好养着才行,身体太虚,有些寒。
开了些药就是宫人那去熬,寂静的殿内连呼吸都是清晰可闻,陆离上前一步,拿过被子就将袭歌紧紧的搂紧了怀里,她的身体都冰凉极了,方才换的干净纱布还未出片刻,就又有些隐隐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