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早,李兵就守在边学道家楼下。
接上边学道,先去了一趟尚动俱乐部,让关岳给边学道处理伤口,换了纱布,然后把他送到敢为公司开会。
中午,边学道开完会,没吃饭,叫上李兵直奔火车站。
一走出出站口,徐尚秀就看见了脸上挂着招牌笑容的边学道,然后,看到了他缠着纱布的右手。
边学道本来不想缠纱布了,可是关岳告诉他,现在是冬天,伤口不能暴露,必须得缠纱布。
徐尚秀快步走到跟前,看着边学道的手说:“怎么弄的?严重吗?”
边学道举起手挥舞几下:“就是破块儿皮,没事,其实真不怪我,我开车在路上,被头:“过两天我公司开年会,你来吧。”
徐尚秀没有回答,而是专注地听着街对面店铺门口音箱里沈馥的歌声。
两人邻座的三个女孩也在听歌,其中一个嗓子有点沙哑的跟同伴说:“哎,你知道吗?网上好多人都说给沈馥写歌词人的水平堪比方文山。”
另一个说:“不止吧,方文山能写出《11iu》和《e》那样的英文歌词吗?”
嗓子沙哑的女孩说:“所以大家都在猜,沈馥背后肯定有一个大才子在帮她。”
徐尚秀安静地吃了几口,忽然扭头看着边学道问:“你跟沈馥应该很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