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一男一女牵着狗走了。
祝植淳问边学道:“想好回国后怎么应对媒体了吗?”
边学道的视线一直追着跟在男人身后的小狗,说:“想好了,一概不接受采访。”
祝植淳点点头:“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媒体好应付,碰上地方官员你怎么办?”
边学道看向祝植淳:“地方官员?”
祝植淳喝了一口咖啡说:“红:“ok”
两个女人听边学道说“ok”,迫不及待地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来,一个伸手招呼服务生,一个弯腰揉脚。
对面多了两个女人,边学道的思维没刚才那么集中了,索性不想了,准备喝完杯里的咖啡就离开。
对面的金发女人摘下了墨镜,长的都挺漂亮。
不过比较可惜,边学道看白种女人会脸盲,看过就忘,而且经常对不上号,这个毛病,他看外国大片时就体现出来过。
见边学道看过来,对面两个女人冲他笑了一下。
边学道发现,其中一个的笑容很活泼,另一个则很标准。
为什么会冒出“标准”这个印象呢?
因为那个女人的笑容好像是训练出来的一样。
把钱压在杯子底下,边学道刚要起身,手机响了。
接通,是祝植淳,问边学道在哪,回酒店了没有。
边学道打电话的时候,对面两个女人礼貌地停止交谈,怕谈话声于扰了边学道的通话。
见边学道收起手机,对面笑起来很活泼的女人忽然开口问边学道:“ciue”
边学道看向她,点头说:“y”
“tra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