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礼貌地问:“春艳姐,你有没有看到我那条吊坠,我去河沟摸鳖的时候把玉坠搁在枕头上。”
“什么吊坠?我没看到啊,要不你自己来床上找吧。”姜春艳嘴里说让苏俊华去床上找,却躺在床上不挪动身体。
这不是摆明让苏俊华那个啥么?
“春艳姐,麻烦你起来一下,我找下我的吊坠,就耽误你一分钟。”苏俊华对姜春艳赤果果的暗示装聋作哑。
嘿,今天这华仔究竟是咋啦?吃错药啦,还是脑子坏掉了,作风跟往昔完全判若两人啊,姜春艳心里纳闷道。
苏俊华不解风情,姜春艳心里憋着闷气,赌气道:“我困了,你的坠在枕头底下压着呢,你自己来拿吧。哈欠,我睡了。”
姜春艳说着闭上眼睛,抿了抿樱桃小嘴,好像真睡觉似的,不过姜春艳的鼻息好像有些粗重,心里狠狠道:“华仔,你真是笨死了,怎么还不行动,榆木疙瘩。”
“春艳姐,那我就,就得罪了。”苏俊华说着伸手过去,手挨着姜春艳的头发犹豫一下又缩回来,思想激烈斗争一番,又伸过去,缩回来,反复几次,最终咬咬牙,把手伸到姜春艳头发下摸了摸,什么都没有。
“在我后背压着呢。”
苏俊华又把手伸到姜春艳后背底下摸了摸,还是没有。
“滑到腰上了。”姜春艳鼻息变得越来越粗重,苏俊华挨着她都能感受到她脸皮上的热度。
苏俊华为何这么紧张这颗吊坠,因为天亮他要开车去省城坐飞机飞往香港和郑胜利相会,一起去参加香港富豪和明星扎堆的着脱掉睡衣,里面穿着紧紧包裹着她婀娜身体的塑身内衣。
姜春艳身材已经够好了,又不是刚生过娃,身材变形走样,穿塑身连体内衣干什么?姜春艳把睡衣脱掉,苏俊华就看到她脖子上的确戴着条金属链子,不过这金属链子拴着的究竟是不是苏俊华的那个玉坠就不得而知了。
姜春艳走到苏俊华跟前,手指着脖子上的链子道:“在这儿呢,你拿去啊。”
“春艳姐,你别生气,这条坠子等对我没有用了,我一定送给你。”苏俊华说着拉着链子想把坠子从姜春艳衣服底下拉出来,哪知稍一用力拉,姜春艳就喊疼:“疼呢,华仔,衣服裹得太紧了,你解开衣服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