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眸一直顶着那两根摇曳的红烛,以往烧得很快的蜡烛今日似乎无比缓慢,那两只淫贱的手放肆的在冰清玉洁的身子上肆意抚摸,自己却只能一动不动的忍受。
酥麻的电流不住在体内窜动,清茹只觉得下体羞处一阵阵收缩,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涌上心头。不知不觉间,她适应了那两只手在胴体上游走,觉得它们是那么温柔,总是恰到好处的给予自己快美的体验,那感觉简直要将她的身子融化了一般。
“小娘子,这么快便湿得这么厉害,你的身子比你想要咯。”阳魁调笑的话语如惊雷般惊醒了清茹,她感觉淫贼用手在自己私处摸了一把,又在自己腰腹间抹开一大片湿痕,果然湿得厉害。
清茹的俏脸顿时红了,羞恼的将头埋在锦被上,不让淫贼看见自己的软弱与淫霏的样子。
阳魁抓住她的腰臀提了起来,将她摆成上身趴着,双膝跪床,翘臀高抬的姿势。
被摆弄成这副淫霏模样,清茹立刻挣扎起来,可惜她的双手缚于背后,双膝又叫脱到一半的裤子缠在一起,“不,别这样。”
阳魁笑嘻嘻的说道:“小娘子,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看你这水儿跟开了闸似的,若是浸透了被褥,该如何向你夫君解释啊?说你尿了不成?”
叫他一说,清茹立刻便感觉自己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去,羞臊得耳根都红了。
“小娘子莫羞,你瞧你这美穴,清泉涌流,潺潺不绝,气味芬芳,穴口肥厚却粉嫩,可是天下男人都爱的涌泉穴,端的是个销魂去处,你的夫君真是有福,今后他定爱得你死去活来。”阳魁抓着两瓣弹滑的臀肉,揉搓几下往外掰开,露出那湿透了的阴穴。
清茹流了这么多淫水,阳魁的挑逗功夫自然厉害,更有先前喝下的那杯药酒的功劳,现在的她只觉得浑身燥热,娇躯变得敏感,懒洋洋的想赖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让他好好爱抚一番。
“你,你胡说!”叫淫贼这么赞美,清茹羞怒的斥道,但她却是明白自己只是佯怒,心中却是八分窃喜,想不到自己也颇有本钱,日后服侍得夫君舒舒服服的,爱我一生,我就满足了。
阳魁伸出一根手指贴着臀沟,抚过浅褐色的菊裂,它羞涩的收缩起来,又划过两瓣紧闭的肉唇,微微往内压去,清茹立刻紧张起来,“难道他要用手指破了我的身子?”
“住手!你说过不破我的身子的。”
“这是自然,我说话算数。”阳魁的指尖凝起一丝真元,轻轻的按住阴裂下方那颗小小的蒂豆。一道剧烈的快感从脊柱窜向清茹的脑门,她青春娇美的胴体立刻绷了起来,双拳紧握,玉足也勾成月牙。
初次的高潮急促却短暂,清茹还未细细品味,便已消逝无踪,她不由自主的收紧臀肉夹住那根手指,好似追逐着失去了某些重要的东西。
“小娘子的臀扭起来真有味道,刚才舒服吗?”阳魁讨厌的声音又一次在清茹耳边响起,她无奈的止住动作,深深为自己的下贱举动自责,心中却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是委屈?抑或是渴望?
清茹感觉到自己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这个淫贼玩弄女子身子的手段直让人无法抵挡。那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晚间的海潮,越来越强烈,一波波冲刷着自己的娇躯,连深呼吸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若是,若是……不,不可以,我不能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清茹心中天人交战,就在她刚要坚定内心的防线,那根手指又一次点在阴蒂上,又一道快美的电流窜到脑门。
她看不见,受金丹真元的催动,自己敏感的蒂豆飞速的膨胀起来,胀得有绿豆大小,又分外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有种要高潮的感觉。
阳魁的手指不时抹过那颗鲜红的蒂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将她不断的推向高潮,另一只手扣住她身上的几个穴位,控制着她的子宫阴道,叫她无论获得多么强烈的快感,都无法发泄出来,只能慢慢平复。
被淫贼这么搞的时间一长,清茹便吃不消了,可明知道再强烈一丝,她就能获得那至美的快感,可就那么一丝界线却让这个讨厌的淫贼牢牢的抓在手中,一下下的提着,如同控线木偶般操控着她的身子。
阳魁一把抱起清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嗅着淡淡的发香,一只手抓着一只玉乳揉搓着,一只手按着她努力分开的双腿之间,那手就像在水里洗过一般,他按着那颗蒂豆一圈圈的揉着,没一会,他的裤腿就湿了一大块。
此时的清茹哪还有一丝为夫守贞的烈女模样,只见她的美目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媚得要滴出水来,娇喘连连,在阳魁怀里不住的磨蹭着,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身子不时的扭摆颤动着,还伸过脸来亲吻他的嘴,分明是个求欢的淫荡娇娃。
她的眼神分明充满了企盼,哪怕这个淫贼真个采摘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会拒绝,只是谨守着心头那模模糊糊的底线,不愿说出口。
“小娘子,你快要赢了哦,想不到我采了那么多花,竟能碰上你这么个贞洁烈女。”阳魁的话语分明带着调笑的意味,给她一个温柔的吻,“我说话算数,等红烛熄灭,我便离开。”
清茹转眼一看,那两根红烛已经烧到了底端,正无力的摇动着,随时可能熄灭。
“自己就要赢了么?”清茹有些恍惚,她突然觉得有时赢了,就是输了,而输了,也未必是输了。
“不,别走。”她用别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阳魁的衣服,“别走。”
“怎么,你是要抓我去报官,还是想叫我这个淫贼奸污你呢?”阳魁看着清茹的眼睛,那对原本清亮贞烈的美眸现在满是欲火与迷离。
“要,要了我。”清茹羞愧的将俏脸扭到一旁,自己终究没能抵挡他的手段,主动屈服了。
“要了你?你是在求我么?”
“……嗯。”清茹难堪的偏过脸去,胜负把握在自己手中,自己却要认输,主动献出自己的贞洁。
阳魁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勾住清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求我肏你!”
清茹瞪大了美眸,她没想到自己认输了,他却还要羞辱自己,愤怒的看着他的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要将薄唇咬出血来。
“时间快到了哦。”阳魁转头看了一眼跳动挣扎的烛火,作势要放开她。
“那个……我……求你。”
“嗯?”
“……求,求你……肏……肏我……”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清茹觉得自己内心仿佛有一根底线崩断了,有种堕落的快感,又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放纵。
“如果叫人发现怎么办?”
清茹只犹豫片刻:“那就请你缢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阳魁哈哈大笑,将清茹丢到床上,解开腰带,脱去夜行衣,只留下面罩,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和胯下那根粗长到夸张的火鳞盘龙枪,又抓住清茹缠在膝间的裤头,这次清茹主动配合的让他脱去。如此,两人便浑身赤裸了。
清茹美眸迷离的看着他一身彪悍的肌肉,若不是双手缚在身后,她定会伸手好好抚摸一番,那强烈的男人气息直叫她要醉了。当看见那根无与伦比的巨棒如同一条昂首视察领地的神龙,她的心就怦怦直跳起来,惊慌不已。
按娘亲所教房中术,她知道了男人下身有一根阳物,是要插进自己闭合的私处的,那样自己会很疼,会流血,可适应了以后就会爱上它的。但淫贼的阳物显然有些夸张了,她担心自己不被他捅死,也叫他捅烂了身子。
没等她多想,阳魁便抓着她的小腿将她拉到床边,让她双腿尽量分开。捞了一把淫水涂抹在通红的枪头上,引导着盘龙枪抵住她的阴穴口。
“死便死吧,若叫他捅死,也一了百了。”清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顾虑的,最坏不过一死罢了。她觉得那根令人心惊的巨棒顶开了闭合的肉唇,挤开尚有些青稚的下体。
“呜……”清茹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未发育成熟,虽然流了不少淫汁润滑,但阴门终究是紧闭的,被硕大的龟头一顶,觉得那好像是根狼牙棒一样可怕,感觉它越来越大力的顶入体内,疼得她额头冒汗,双腿紧紧夹着阳魁粗壮的腰。
“呃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根巨物终于粗暴的突破两片阴唇,撕碎了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象征,占有了她的身子,清茹只觉得自己好疼,疼得不敢有丝毫动弹,她的屈服与堕落换来的似乎就只能是这般无法想象的痛苦。
泪水涌出眼眶,清茹像只中箭的仙鹤般用力弓起娇躯,两手死死揪住身下的锦被,一股积蓄已久的元阴磅礴喷出,在极度的痛苦中,渴望已久的高潮剧烈的冲刷着她的胴体,她的双腿不住的踢蹬着,好似濒死的挣扎,将床单弄得乱七八糟。
阳魁扣住她的腰肢,大股大股的吸着丰沛的元阴,清凉的元阴从龙枪一路流到体内,化入真元之中,火烫的龙枪顿时一阵舒爽,那感觉像大热天喝了碗冰茶一样痛快。
先前吃下的春药让她淫水不断,高潮的快感很快冲淡了巨阳破身的痛苦,强大的吸力让她不停的泻出大股的处子元阴。清茹的娇躯不住的痉挛,泄身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她觉得自己从地狱突然去往极乐的仙境,幸福得不知所以。
她不知道,如此泄身对她的身子损伤极大,阳魁在不停的吸吮她的元阴来修炼,虽然没有吸干她,她的外表也没有大什么改变,反倒会变得更加娇媚动人,但元阴气血大亏后,会让她少活十来年。只是凭阳魁的手段,即便叫她知道,她也宁可选择享受眼前的快乐的。
“呼呼……呼呼……”清茹终于从痛苦与快美的顶峰落回床上,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回,又重新活了一遍,被汗水濡湿的秀发一缕缕的黏在白皙的肌肤上。
“小娘子,才肏了你一下就不行咯?那可不行,我还没满足呢。”阳魁从床头床头各牵了条藤蔓缠在她的玉足上,心念一动,藤蔓便牵着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站在床沿抓着她的腰,下身用力的顶了进去,又退出来,再次重重的插入。
“嗯哦……啊啊,不,太快了……肏,肏我,好棒……呜呜……我要死了,哦呃——!”清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哪经得起越来越强力快速的抽插,没几下又泄出大股的元阴,叫他舒服的吸走。
又高潮了一次,清茹的双腿连合起来的气力都没了,只知道那根占据了身子大半的火烫巨物一下下的汲取着自己的水儿,咕叽咕叽的发出淫霏的声响。
没一会,阳魁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将她的双脚绑在自己腰后,两手抓着自己的臀肉上下抛送,那根烧火棍棍棍入肉的肏着敏感的花心。清茹在阳魁的胯下就如同一个性爱玩具一样,任由他的心意随意摆弄,不停的献出自己的精华换取快乐。
她突然觉得,这个淫贼其实是个好人,他故意淫辱自己,是为了让自己恨他,自己是被迫的,这样今后的生活中自己就不会把爱寄托在他身上,但其实他是很温柔的,应该也很年轻,看身体的年龄应该与自己相当。
他只是没有告诉自己,跟他共度巫山是多么美好的事情,那是大多数女人一生也无法体验到的快乐,为了更多的快乐,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让她立刻去死,她也愿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茹觉得自己的魂魄好似离开了身子,就站在一旁看着这个淫贼一下下的肏着自己,将自己摆弄成各种淫荡至极的姿势,而自己就像怒涛中的小舟,随着快美的浪潮的冲刷发出快乐的淫叫。
她不知道淫贼是何时离开的,只记得淫贼将泄得几无一丝气力的她放在床上,将一块满是鲜红的丝巾放在自己臀下,然后将她的夫君扒光了放在自己身旁。夫君的下身有许多白浊的东西,就跟那淫贼射进自己体内的一样,不知为何,她觉得淫贼射进自己体内的那些很舒服,夫君的看起来却有些恶心。
他告诉自己:你的夫君一直在做春梦,他的梦里一直在跟女人翻云覆雨,明日看你的模样只会以为是自己做的。你将这丝巾给他看,他定不会怀疑你。再见了,小娘子,你的滋味真好……
一直到第二天正午,宁耀民才醒来,一夜春梦,他将梦中的美女肏得死去活来,射了十几次都不软,这种爽快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叫他觉得自己在床上真是威风八面、霸气十足,再一看枕边清茹被折腾得雨打梨花般凄美的模样,身下的洁白丝巾上,一片刺目的鲜红。
“娘子?”宁耀民摇了摇唇无血色,极度虚弱的清茹,她的模样好像被一群彪壮硬汉蹂躏过一般凄美。
“嗯……不要,你快把人家弄死了……”清茹艰难的侧过身子,不敢看宁耀民的脸。
见清茹这副模样,宁耀民得意的哈哈大笑,昨夜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果然是自己身边的娘子,男人的满足感在胸中腾腾升起。
从此宁耀民跟那些新婚之夜就戴了绿帽子的夫君一样,对自己的这个妻妾分外宠爱,受新婚之夜的梦境影响,每次他们总能觉得这个女子玩起来最有感觉,征服感十足。
而经过阳魁的调教,这些内心堕落的女子一夜之间都变得成熟起来,个个都精通了房中术,品尝过绝世龙枪后,她们放下了矜持,游刃有余的迎合着夫君,每次都轻松的把自己夫君的那根小棍子伺候得舒舒服服。
可怜与廖清茹一样的那些好端端的女儿家,只因生得美貌,元阴充沛,却叫阳魁这般亵玩,采去了大量元阴不说。最后虽然在外人眼中过得幸福安乐,却与其他被他采过的女人一样,内心孤独寂寞,一生思念着那个永远也说不出口的采花贼,只能在漫漫长夜独守空房之时回味着那个夜晚自己被他一步步亵玩、堕落的快乐经历。
但是她们几乎终此一生也不知道那个胆大包天的淫贼是谁,阳魁也对她们失去了兴趣,因为她们的元阴几乎都让他采了去,对他的修炼再也没有什么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