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苹笑道:“刚拍了没几下呢。刚才主人不在,我们还处理了好多事呢。”
我跳上床,靠在柔软的被子上笑道:“你们这两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还会处理事,真看不出来。处理的什么事啊?”
采蘩说道:“您还不知道吧,除了露露姐之外,采苹就是这里的第一侍女了。露露姐服侍主人没空,所以都是采苹在打理日常事务。”
采苹说道:“有个傻乎乎的丫头来闯我们这里,说些莫名其妙的鬼话,跟我们门卫吵起来了。”
“怎么处置的?”
“当然不能便宜她了,忆沫是随随便便就能闯的么,我让人们把她捉在小屋里,随她们怎么惩罚。”
我一时兴起,笑道:“那我也去看看。”
两个侍女忙帮我穿上靴子,说道:“奴婢陪您去。”
“不用不用,你们拍手掌吧。”
按照她俩说的位置,我走出小楼,穿过花园,果然看到一个小屋,门半掩着,里面传出嬉笑喧哗的声音。推门一看,里面灯光昏暗,一个女孩子跪伏在地,下身的衣服被剥掉了,不太丰满的屁股正对着门外,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红色的蜡烛,看来是被人滴蜡欺负了。此时屋里有好多侍女,或笑或骂,其中两个人拿着皮鞭,正在尽力抽打,那个女孩显然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声。看到我来了,几个侍女停下手,纷纷弯腰施了个礼。
看到这个场景,一种怪异的快乐感涌上心头,我问道:“这个人就是冲撞忆沫的野丫头么?”
“是。采苹姐姐吩咐我们随意惩罚,别打太重就行。”这时趴在地上的那个女孩动动身体,想回头看看我,被一个侍女一脚踩住脖子:“老实点!”
我拿过蜡烛,笑道:“早就听说滴蜡很好玩,还没试过呢,今天过过瘾。”说着,侧过蜡烛,看着那一滴滴烛泪掉落下来,女孩子婉转的肉体痛苦的扭动,很优美,很无助。
这可不是平常玩游戏的低温蜡,落在皮肉上很烫的。滴了一会,我放下蜡烛拿过皮鞭,如刚才那两个侍女一样,抡开胳膊,用力抽打。皮鞭甩在凝固的烛泪上,发出“啪、啪”的脆响,碎片四溅。不知道为什么,我欺负这个毫无抵抗的小女孩,并不觉得她可怜,反而越打越兴奋,越觉得有意义,我今天终于可以肆意欺凌别人了,再也不用跪在别人脚下唯唯诺诺,挨了打还要谢恩了。好舒服,好刺激。
可是刺激并没有维持太久,当我打了几十鞭,又扯起那个女孩的头发打算甩她一顿耳光时,一下子就愣住了,火热的心情突然跌到冰点——原来这个女孩是水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