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脸红了一多半的女人,很轻、也短促的在男人耳边说了那麽一句後,就飞快的把眼睛闭上了。
「快什麽?你大点儿声!我没听清!」耳朵一向十分灵敏的男人打起了马虎眼。
「快……」这次没听清倒是真的。那是因为除了这个「快」字以外,剩下的是点什麽,就连女人自己也不知道。
说不清就说不清嘛,女人的手顺势就朝着目标抓去……
「有什麽就说嘛,昨天……」自以为是的男人,一把按住女人即将抓向目标的手,还想接着矫情下去,可是……
可是女人却没给这给脸不要脸的家伙一点机会,只见她老人家怒目圆睁,一把拎住男人那个装糊涂的耳朵,大声说道:「小兔崽子!老娘跟你要,是瞧的起你!别给脸不要!」
说着,就在男人还在为倍受重创的耳朵呲牙咧嘴的时候,女人一把拽过男人的长枪,对准自己的花园後,双腿朝男人的腰间一盘,小腹猛地向上一挺,只听得——
「噗!——」是长枪入洞。
「啪!」用力太猛,两人的小腹撞到了一起。
「嗤——」是一声忍俊不住的笑声。
原来呀,正准备提枪上马的男人,无意间看到一直都在睡梦中的母亲,那一双弯弯而又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既然母亲醒了,那做儿子的,自然想有一番不俗的表现,所以嘛……可谁又能想到,这世上「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咋就那麽多呢?!说不准什麽时候就……
「爽——」被强烈的感觉贯穿了的女人,浑然不觉四周又发生了什麽。这会儿的她,只顾在天堂徜徉,在白云里飞翔。
「傻看什麽?!还不快动!」从天上回来的女人,对着目瞪口呆的男人大声吼道。
「是…是是……」吃了一个苦瓜的男人顾不得倍受摧残的身心,双手撑在床上,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
「哎呀!怎麽软的像个面条呀?用点力!」女人。
「是…是。」吃了八个苦瓜的男人用力抡起了长枪……
「昨天晚上的劲儿哪去了!?你就不会再快一点吗?」女人。
「……」
吃了一车苦瓜的男人,嘴里苦得连个「是」字都说不出来了。一把搂着女人脖子的他,疯了似地……
「小……小……平,我……我……们,我们在……在干啥?」急风暴雨中的女人,断续却不乏温柔的声音传来。
「在……」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的男人,有些迟疑。
「在什麽嘛?……你……你告……告诉人……人家嘛——」
「做爱。」
「做……爱?人……人家好……好象……还知道……知道这……这也叫……嗯……好羞……羞人的……你告诉……告诉人家好不好…嘛——」
「操逼。」
「对……对嘛,就……就是……操逼。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
「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好——」
「那……那……你是……是……哪儿好?」
「是……」
「是……是哪儿嘛?你……你快说嘛?」
「是……是下面。」
「下……下面……是……哪儿嘛?」
「就……就是……下面!」
「下面?下你个头呀,小兔崽子!老娘告诉你:是你的鸡巴插到老娘的逼里才舒服的!下面?下面的东西多了,难道不是你下面的鸡巴操的舒服,那还是你的脚指头在舒服呀!」
「呃——」是男人晕过去的声音。
「哈哈……」是三个大小女人的起声合唱。
……
「啊——」
一个早上最为响亮一声鸣叫,从二姨喉咙里穿云而出。这个刚刚还有如女王一样存在的女人,和本来就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她,在极度羞耻的刺激下,瞬间就达到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达到过的……绝顶的高潮!
双重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紧闭着双眼,本能地把脸藏进男人的肩窝。她双手勒紧男人的脖子,两腿紧紧盘夹在男人的腰上,小嘴一张,男人那厚实的胸肌就落入了两排银牙当中……
「嘶——」
男人如同三九天落入冰窟窿里一般的嘶嘶声,是因为女人的小穴在极度高潮中,产生的无比强大的紧夹与吸力,它让一向自诩坚强的男人,也不由自主地喷射而出!这嘶嘶声里还包含着对胸前所传来的、如同锥刺一般疼痛的、最直观的反应。
十几秒钟之後,女人咬着嘴唇,软软地躺了下来。而男人却挺起刚发射过、但更加坚硬的钢枪,奋勇冲杀了起来……
只是几十个冲刺,女人就松开紧闭的嘴唇,「嗯呀、啊呀」的唱了起来。虽然她的手还如抗拒一般的在男人胸前捶呀,敲呀的,可是,这会儿是怎麽看怎麽就像是……
又是几个冲刺过後,再一次到达的高潮让女人搂着男人,一通呜呜的乱吻之後,就彻底的软倒了……
虽然这次从女人小穴里涌来了同样的感觉,但已经有所准备的男人,却没有再次发射,他一边痛快的享受着女人小穴带给自己长枪的那无比的快感,一边静静地陪着女人,度过高潮後的余韵……
啵!的一声,有如拔瓶塞一般的脆响过後,男人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长枪,一颤一颤地闪着油亮的光……
「嘿嘿……」面对三个面无表情的大、小女人,男人这会儿的笑是不是有些尴尬和自我解嘲?
本来就因为一个早上的当众激情表演而羞愧万分,在自己下面不可控制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脆响後,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的女人,胡乱抓过手边够到的一堆、也不知是什麽的东西,就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意犹未尽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没脸见人的女人那丰满的臀部上,使劲儿地拍了一巴掌後,抬起头来——眼前是三张因年龄不同,而使各自气质有着很大差异的脸,但不能否认的是,这三张脸那夺人心魄的美丽。
只是现在,这三张脸上都挂着同样的似嗔、似怨、似有些玩味,却含着一丝媚意的表情。这神情比任何东西都让男人心跳,现在的男人虽然已经是百爪挠心般的难耐冲动,可是却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男人顿在那里,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後脑勺,一边嘿嘿的傻笑着……
「傻样儿……」
「不要脸……」
是两个小女不仅仅在嘴上的行动,她俩还又打又拉、又拽的,把男人按进了母亲的怀里。
「这会儿知道胆儿小啦?」母亲搬过儿子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
「我……我……」在和母亲的对视中败下阵来的男人,在一连n个「我」之後,一句「我要吃奶」,一下就扎进母亲的怀里,拱了起来……
「死小鬼!」母亲在笑骂声里,顺势把儿子紧紧的搂住。
吃着……男人不知不觉就伏压在了母亲身上;搂着……是从什麽时候起,女人的双腿也盘上了男人的腰?
当火龙又一次不经意地从母亲的花园门口经过时,又是毛喃,有意无意地在男人颤动的屁股上压了那麽一下,噗!的一声,一切都变成那麽的顺理成章了。母子两个在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後,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舒服吗?」是男人一边把火龙挺到花园的最深处,一边亲吻着女人的脸颊问道。
「嗯。」声女人音很小的回答着。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和盘在腰间的腿,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那……我动一动?」
「嗯。」
「快……快一点。」
「嗯。」
「再……再用……用点儿……力。」
「嗯。」
「还……还要……深……深的。」
「嗯。」
「我……我……快……快了。」
「我也……也快……快了。」
「我要……要把它……把它……给你!」
「给……给吧!妈……妈妈都……都要!」
……
快到中午的时候,洗漱完毕的男人,身後跟着两个愁眉苦脸的小女。事情的起因嘛,当然是……
春节伊始,为了让自己家的女人更加美丽迷人,拿出自己珍藏的所有宝贝来打扮她们,这其中当然少不了馥郁芬芳的香粉、香脂。虽然家里的每个女人都有一份,可是在有些人眼里,总觉得别人的比自己的好。就比如说毛家姐妹俩吧,穿的戴的,比别人都多就不说了,胭脂水粉的也换了好几种。可她俩就是看着别人用的东西好,于是……
于是,男人的那点家底被她俩翻了遍,穿的、戴的,换了不知凡几。这不,在昨天晚上,男人塞藏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的几个瓷瓶,引起了她俩浓厚的兴趣。才一打开,香香甜甜的气味叫小姐俩欢天喜地。你抹抹,我擦擦,小姐妹可是没少「祸害」……
但她俩没想到的是——女人,你大晚上的没事儿干,擦了满身的春药,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也是!这几天,家里女人香的男人鼻子有些感冒,昨天晚上刚进母亲卧室,这些气味并没有让男人太在意。但是当毛家姐妹突然变得疯狂的时候,男人才从气味里知道发生了什麽。只是一切已经晚了!因为这个时候,被春药所迷惑的,已经不止是这两个小妖精了……
不过,这样的迷惑,有谁会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