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又没说什幺。你就继续控制不住呀…」
小思嘟着嘴,缓步跟上阿崇,心里不禁暗暗骂道。
第二天,阿雪没事人一样,一大早就出现在家中厨房。
热闹的烹煮声吵醒了小思,半眯着眼游魂似的晃到了厨房,倒着牛奶抱怨道:「妈,你昨天太夸张了啦。」
抱怨完,泄愤似地喝着牛奶。
阿雪一早醒来,看自己还睡在沙发上,就知道自己喝醉了。
想到几天前,醉酒后地忘情纵欲的狂欢…
「夸张?我…我昨天…做了什幺事吗?」
昨天可是有外人在呀,阿雪紧张地问道。
「我发现申大哥来后,你酒量变差了,没几罐就喝醉睡死了。」
彷佛感叹母亲的不争气似地说道。
「就…就喝醉睡死…没有其他的?」
松了口气,不放心地再问了一次。
「当然有!就是你呀,比我还爱去申大哥那,老跟我抢电视看。」
理直气壮地抱怨道。
「额…你申大哥不在,总是要有人看着嘛…」
没意识到话题被扯开,尴尬地找藉口掩饰。
「这样我就不能跟阿崇看电影……啊…」
小思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阿雪被小思问得脑中一片混乱,哪里有听见小思说漏嘴的事。
不安地偷瞄了母亲一眼,看她没说什幺,吐了吐舌头,端着牛奶跑了。
一大早,三个人的餐桌上,便在两人各自怀揣着心事,不安地吃着早餐中,静静的结束了。
一天、两天、几天过去了。
阿雪久未浇灌的身体,经过频繁的滋润下,对于性又有了上瘾似的迷恋。
在这一个星期,她只能每晚藉着喝酒,冲淡身体中了毒瘾似的渴求。
每晚等小思睡去,在手机通话中交换着两人的思念后,一个人在我的住处忍耐着。
在我返回的当天,一早起床,便喜孜孜地哼着歌,在厨房准备几人的早餐。
「哎呀,妈你都几年没唱歌了,你没事吧。」
小思端着牛奶,抿着杯沿不安地问道。
「没事,今天天气好,妈开心。」
锅铲铲菜的声音,都有节拍似的轻快。
看着阿雪开心「那就好,妈,感觉你最近年轻了,也漂亮了。」
小思离开前,讨好似的夸了一句。
「年轻?漂亮了?呵~嘴真甜。」
即使是讨好,小思的话,还是让阿雪很开心。
「不知道他回来,会不会也这样觉得?」
想着一周未见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更显灿烂。
餐桌上,轻快的碗筷擦碰声,愉快的气氛随着阳光,灿烂地照亮了餐厅。
「妈,今天阿崇要过来写作业,可以一起吃饭吗?」
想着那次的事,小思期待地笑问道。
「阿崇?嗯,好呀,你申大哥今天回来,赶得上就一起吃吧。」
「感觉好久没吃申大哥煮的面了,有一百几十年了吧,唉。」
「你有没有这幺夸张?我不是也煮给你吃过吗?」
「那不能比,你要知道,人跟人不只不能比,一比还只会突显出好有多好,唉。」
「你呀,呵呵~」听着小思故作老成的可爱语气,即使是一肚子火,也不禁莞尔笑了出来。
反正,只要跟这男人一起,谁做给小思吃,那不都一样嘛。
想开了「好,你就等他回来弄给你吃吧。」
爱怜地看着小思,疼惜地望向小静。
只要小静能好转,只在梦中出现的圆满家庭,似乎也已经不远了。
傍晚,看着高速公路上的车阵,纠结地想起昨晚在电话里,答应阿雪的事。
「我下午的班机,时间呢?大概傍晚能到,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顿饭吧。」
「好!那我准备好晚餐等你,酒我也会多买些的。」
在电话里都感受得到的好心情。
「喝那幺多酒,不怕酒后乱性呀?」
明知她在想什幺,却还是故意问道。
「嘻,我更喜欢你喝完酒后的味道,嚐起来更有深度,我的呢?你不爱吗?」
她乾脆地挑逗着我。
现在车堵成这样,即使不愿意,但还是拨了电话过去,跟阿雪说了会晚点到家。
而在电话另一头的阿雪,即使知道只是晚一些,但心情还是受到了影响。
「嗯,这时间是车多,会堵车是正常的,那就不等了,大家先吃吧。」
坐在餐桌上,等着的众人,才在阿雪压抑着的平和语气中,安静地开饭了。
「申大哥真没意思,搭早点的飞机回来不就好了,非得卡这下班时间。」
小思代替着母亲抱怨似的,边嚼着肉片边数落着。
「那是他的工作,等你以后工作了,也会遇到这种不得已的状况。」
虽有怨气,但阿雪还是理解的,再说这个男人,已经算是小思实质上的继父了。
「继父…吗?」
想着这两个字,阿雪心里莫名的窃喜着,但又想到了小静…
「这算不算是…一种乱伦呢…」
脑海中出现的两字,又是让阿雪心里一阵崩溃…
就在阿雪心里胡思乱想天人交战时,小思已经在桌下和阿崇踢起脚来了。
原本是小思无聊,轻轻碰着身边阿崇的脚,他也回碰了几下。
只穿着室内拖鞋,小思乾脆赤着脚,在阿崇脚背上,调情似的轻轻磨擦着。
瞄着阿崇渐红的脸颊,小思得意地帮阿崇夹了菜,还对着他颇有深意的温柔一笑。
被这幺针对的笑容攻击,阿崇乾脆的起了生理反应,咳着跑去厕所说方个便。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如此害羞,小思不由得喜孜孜地笑着,笑容中带了几分的羞涩。
原本已不知神游到哪的阿雪,听到阿崇咳嗽才回了神。
想着也没啥食欲「我先到楼上看电视,你们慢慢吃,小思,帮妈妈招呼好阿崇。」
「妈,你都没吃什幺,等等又要醉了?」
小思担心地看着母亲。
「没事,妈会少喝点。」
轻抚着小静和小思的头发,阿雪说完就出门了。
才刚走出厕所的阿崇,看见阿雪不见了,疑惑地看了眼小思。
「我妈看电视去了,叫我们要吃饱,阿崇,你吃饱了吗?」
妈妈不在我最大,丝毫不顾小静在场,小思托着腮,略带挑逗地笑问着阿崇。
「呃…好像还有点饿,我再吃一些。」
似乎顾忌着小静,阿崇赶紧低头扒饭,完全没看小思期待的神情。
「喔…那你再多~吃~点~」被泼了冷水,小思只好意兴阑珊地帮他夹菜。
只是在小思夹菜时,并没注意到低着头的阿崇,清彻的眼神中,正专注地思考着什幺。
半小时后,「呵,我吃饱了,真好吃。」
轻拍着肚子,阿崇满足地对着小思叹道。
「那当然,这可是我妈煮的饭菜。」
仍托着腮的小思,似乎就这样一直笑望着阿崇。
「接下来要做什幺?作业也写完了。」
「当然是,继续上星期没做完的事呀。」
小思期待地看着阿崇。
「到申大哥那看电影?好呀,上次听你说的,我就好想看呢。」
「……哦,对厚,电影还没看。」
略显失望的小思,不满地瞪着阿崇说道。
「那我们先帮阿姨收拾好了。」
阿崇说完,乖巧地收拾起了空碗餐盘。
客人都帮起忙来了,小思只好端起了收拾好的餐盘,往厨房走去。
刚放下餐具,正一转身,一下猛撞上了紧跟在后的阿崇。
餐盘里的剩余汤汁,全洒向了小思,连头发都沾得油腻不已。
「哎唷,讨厌啦,好油喔。」
哀怨地看着阿崇,小思嘟着嘴抱怨道。
「啊,对不起,小思,我不是故意的。」
连忙抽着餐巾纸帮小思清理。
看着贴近的阿崇,先细心地帮自己擦拭脸颊,那认真的神情,让小思的不满一下都没了。
忍不住亲了下男孩「没事的,洗个澡就好啦,你先上楼等我,顺便陪妈妈。」小思大气地说道。
回吻了一下「嗯,那我带小静姐上去,你慢慢洗。」
阿崇温柔的,帮小思顺了下发丝说道。
看着被安抚好的小思,走进浴室关上门,在听见莲蓬头的水声响起。
眼神一变,阿崇随手抽起了扫把,对着外开式的浴室门把下一塞,把门给堵住了。
刚刚到厕所一趟,已经把环境先看过,整个动作流畅,完全没有浪费时间。
拿起了小思给的钥匙,阿崇并没有带上小静,已经出门往楼上走去。
「按时间算,跟上星期一样,大约半小时,阿姨今天又没吃东西。」
心里掐算着时间,手放在口袋里,紧张地握着准备好的东西。
「这事花不了多少时间,就算发现门堵了,小思很单纯,说声不小心堵上就行了。」
一点一点插入大门钥匙,尽可能地小声开了门,静静地听着门内的声音。
担心关门声吵醒里面的人,连门都只是虚掩着,想着确定后再回来关,便走了进去。
此刻才现出的阴郁,密布在稚气脸庞上,渴望地舔着嘴唇,踩着恶意的步伐,走进了客厅。
有了上一次的初体验,渴望在阿崇的心里扎了根,经过与小思纯爱般的调情,欲望疯了似的蔓延生长,满满地缠在了单纯的思绪上。
整日想着念着的,不是对自己有着喜爱和期待的小思,而是阿雪那成熟性感的身躯,若隐若现的乳房,几乎要挤出花丛的乳头,还有夹在嫩白双腿间的诱人私处。
客厅并没有电视声,从墙角探头也没看见阿雪,只见又是满桌的空酒罐。
知道时间不多,阿崇不多想,客厅没有那就是在卧室了。
走向卧室,回想着这一周网上所查的,和a片上各种淫秽的姿势。
抓着发胀的裤裆,和快要炸开的欲望,阿崇站在卧房门口,看着床上已喝醉睡死的阿雪。
就着窗外的余光,阿崇走向阿雪,单膝跪在床上,祝祷似的虔诚望着阿雪。
在余光中,光影散落在阿雪的身上。
模糊不清的脸,随着呼吸起伏的丰满胸部,在暗影中隐隐可见的纤腰,和在上次,给自己难以忘怀温暖的嫩白双腿。
双手微颤着,伸进白色短版背心里,揉着根本不可能属于自己的柔软乳房。
「啊…这就是摸奶的感觉呀。」
颤抖深吸着气,忍不住赞叹道。
加快了揉动的速度,手掌心抵住了乳头,稍用力地向下压揉着。
带了点弹性的发胀乳头,有着奇特的吸引力,带着双掌以两点为中心,停不了地揉动。
掌中心明明只是挤压着的乳头,却像被电流穿过一样,止不住的愉悦颤抖着。
咽了口口水「不知味道怎幺样?」
想着影片中,一张张深吸后陶醉的脸。
双手拉开了紧贴身体的背心,两团雪白的肉团弹了出来,阿崇饥渴地埋了进去。
『啊~』吸着掺了酒气的乳香,阿崇忍不住再深吸了几口气。
「太刺激了,光是吸了口气,老二就快炸掉了。」
『唔…啧呜…』才说完,马上又含住了阿雪的乳头,陶醉地吸吮着。
根本不需要回想,双手已经本能的伸出,一手仍揉搓着柔软的乳房。
而另一只手,已经伸向了阿雪特意穿上的白色蕾丝短裙,轻易地探进了轻飘的裙内。
感受到裙内,有别于裙外的温度,温暖而潮湿,尤其是接触到的细滑内裤。
手指摸着双腿的中线『呜…』阿雪轻哼了一声,赞许似的,认同阿崇摸对了地方。
有了鼓励似的轻吟声,阿崇根本没管什幺调情爱抚,粗鲁地脱下了阿雪的内裤,手指直接插入。
还未调适过的肉壁,紧紧夹住了突然插入的手指。
感受到嫩肉中绵密渗出的黏滑爱液,手指在肉壁紧夹下,硬是抽插起了小穴。
『呜嗯…呜…』阿雪皱着双眉,带着疼痛地呜咽着。
只是点疼痛地无助呜咽,却深深地刺激着阿崇。
那正被道德感责备的良心,却抵抗似地涌出了暴烈的冲动,想更进一步侵犯阿雪。
忍不住了,阿崇乾脆地抽出手指,焦急地脱下了裤子,掏出了衣袋中的塑胶小包装袋。
紧张地撕开,喘着粗气看着保险套,确认方向后,笨拙套在阴茎上。
细嫩白净的阴茎,在套上保险套后,那微微的灼热感,让阴茎不断地抖动。
看着身前诱人的白嫩躯体,张开着双腿,沾了爱液的阴唇,微微闪着光芒。
将阿雪的双腿屈成m型跪了进去,握着抖动的阴茎,让龟头擦着阴唇,沾些润滑用的爱液。
似乎感受到有东西想进入『嗯唔…』阿雪无力地闷哼了一声。
但这闷哼声在阿崇听来,多了点欲迎还拒,更像是欢迎光临一样。
兴奋地一咬牙,阴茎一下便插进了阿雪的小穴中。
『哦…呜…申…哦…』若有似无的娇喘,像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正与自己交欢。
刚插入阿雪的小穴,没有经验的阿崇,吃力地咬着牙硬撑,潮水涌来的快感差点让他缴械。
不想结束这升天般的性交初体验,只见他臀部紧紧缩绷着,忍着不射出精液。
『干…好…爽…呼…呼…』调着息,阿崇终于缓住了射精感,才又缓缓地抽插起来。
『这哪…是那些小女生…能比的…』自言自语中,似乎都是对小思的不屑。
只是除了说话,也没有余力做抽插以外的事,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阴茎,竭力维持着不射。
光影交错的房中,只有吃力的喘息声、抽插中的液体沾黏拍击声,和阿崇兴奋的赞叹声。
『干呀…这…以后干不到…怎幺办…太…太爽了…』阿崇已对阿雪的肉体,近乎崇拜地迷恋上了。
终于回到家了,疲惫却满是兴奋,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发现大门只是虚掩着,并未关上。
「啧…连门都忘了关,被搬光的可是我家呀。」
推开了门,却听到了卧房有奇怪的声音。
看着客厅满桌的酒罐「光是喝她的口水都能喝醉吧。」
有点无言地想着。
走向卧室,背对着自己的陌生人影,并不知有人看着自己,正卖力在阿雪身上耕耘着。
脑内雷击似的轰鸣着,这…这就是网路上常看的,脚踩油绿七星阵,头顶闪闪绿光圈吗?
靠在客厅的墙上,即使脑中一片空白,却仍有股冲动,想到厨房拿菜刀砍人。
怒气迅速涌上,濒临发作的极限,直到探头望见阿雪毫无知觉的脸。
「迷奸?不对不对,喝那幺多酒,就是酒醉后被强奸,马的…」
正想着怎幺揍这陌生人。
隔着墙听着阿雪细微的呻吟,逐渐冷静下了思绪,开始盘算怎幺最大限度的,教训这家伙。
还是得先录影存证,虽然对不起阿雪,但…「阿雪,我会帮你报仇的。」
在晃动的身影上,不经意瞥见了那张稚气的脸「靠,这不是小思的男朋友吗?」
在录了够多的证据后,也想好了该怎幺做,对着阿崇便是不屑的一句:「干不到?认真念书呀,赚了大钱,哪有你干不到的女人。」
抽插的身影一愣,可以感觉那背对自己的人,脑袋里的东西,在惊慌中已经烂成一团浆糊。
按开了灯「我记得,你是小思的同学吧。」
烦闷地点起了早戒掉的菸。
「……」
无言以对。
的确,要是我在这情况被抓包,跳楼的心都有了,哪还有心情聊天。
「你不会想干完全程吧,出来,我们得聊一聊。」
聊聊你的人生,谈谈你的生死。
再怎幺说,在你身体下的,可是我最喜欢的女人。
看他退出阴道的阴茎,已经蔫成了剥壳虾,只是包了层保鲜模。
在他转过头面向我,死了全家似的穿着衣服,关上了灯,并不想阿雪在这时候醒来。
叼着菸坐进了沙发,想着怎幺收拾这闹剧,还有怎幺安抚自己受伤的心。
「唉,这绿帽戴的,要瞒住醉酒的阿雪不难,但是我这颗脆弱的悲情少男心怎幺办呀?」
还在为自己伤春悲秋时,阿崇走到我面前,砰的一声重重跪在地上,不住地向我磕头。
还在想着这幺大的跪地声,会不会引起楼下居民的抗议,阿崇念经似的向我忏悔了起来。
「申大哥?你是申大哥吧。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好不好…」
有点无言「怎幺?你不觉得应该先求我饶你一命吗?」
语带威胁地狠声呛道。
「小思都说了,申大哥是好人,所以…拜托不要说出去,拜托,拜托。」
用力地磕头求饶。
「这个坑了亲娘卖掉邻居的赔钱货…」
心里头忍不住骂起了小思。
「要不说也行,只是我得保护她们母女三人,所以,下面我说的你都得照办。」
点头如捣蒜「好,好,你说什幺都好,别把事情说出去就行。」
阿崇磕着头,感激地说道。
「看你发骚的贱样,你的心应该也不在小思身上了。」
「第一件事,以后,别让我知道你俩有任何联系,你找她我就报警,她如果找到你我还是报警。」
小思太单纯了,哪天又从她那被找到突破口,阿雪这当娘的,怎幺被奸被凌辱的都不知道。
「再来,你也看到我有录影了…不要想抢手机,收起你那生涩的心机,在你穿衣服时,我已经开始上传到云端了。」
「第二件事,转学吧。不要让我在这学区看到你,光是想到你还在附近,我现在就想推你下楼。」
掏出了他身上的皮夹,将几张证件拍了照,随手一张张往他身上扔。
「接着,我会让人盯着你,看你也快毕业了,不要说我敲诈你,越级打怪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三件事,就前三年的薪水吧。你找不到工作也行,就按一级城市平均薪资来算。拖几年?没关系,有人会帮你联系黑市卖器官的。」
处男又怎幺样?你阿雪姨让你摸个奶,就够抵你破十次处男了。
听到三年薪水「这…太强人所难了…」
他难以接受地抬起头抗议。
「不接受也行,反正有人会有办法,从你身上剥出同等价值的东西,嗯?」
很明白的威胁。
「最后,是我个人的事,再怎幺样,我受伤的心灵,必须好好的抚慰一番,嗯。」
走到已吓瘫在地上的他,轻轻抚着看似柔顺的短发,就和初见他时的乾净眼神一样,让人喜欢。
只是想到他插进阿雪的身体,忍不住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在哀号中硬拉起了他的头,狠狠说道:「去你妈的,我的第一次,第一次嚐到被戴绿帽有多痛苦呀。」痛苦地大喊道。
被拉直的身体,躲不过猛踹向老二的脚,惨烈的哀痛声中,没有听见破蛋声,可惜了。
往后只要想起阿雪一家,应该不会是性交的快感,而是老二剧痛的惨痛回忆。
在赶走了痛夹着卵蛋的垃圾后,拨了通电话,约定好的,每天都要报备的。
曾试着一天不打,隔天起床睁开眼,就看到个彪形大汉瞪着自己,直到电话讲完。
一星期的通话,算是了解到这家子的能量有多巨大,搞上的风险同样巨大。
走到阳台「嗨,我的大小姐,今天还是这幺美丽呀。」
关上了玻璃门,乖巧地奉承着。
「看不见?哪会,你光是说个话,那美丽都会在话筒里强奸我的耳朵,你会对我负责吗?」
「不负责?不相信?没办法了,只好以死明志了,你会来上香吗?记得穿那天漂亮的小礼服。」
「死给你看?上次就已经死过啦,被夹死在你娇柔紧致举世无双的小菊花里,真怀念呀。」
「坏蛋?不理我了?那意思是,我以后不用再打电话给你了?」
一声狂暴的「你敢?」
两字传出手机话筒,摀着耳朵,拎着差点震坏的手机继续说道:「开玩笑的,不好笑?没办法,今天出了点事,心情很不好,没办法哄你开心。」
在莉莎的坚持下,将阿雪的事,隐去了何崇以外的人名,详细地说给她听。
不知是因为我?还是喜欢打抱不平?她只说声「这事交给我。」
第一次主动挂掉了电话。
「何崇同学,你安息吧,运气好点就只是三年的薪水…」
默默的双掌合十祈祷着。
挂了电话,装没事人一样,到楼下看看两姐妹,发现小思正敲着浴室门喊救命。
想到她无意中的卖母行为,火大的决定让她关浴室一晚,当成对她的惩罚。
牵着小静,安静无声地关门走人。
安置好小静,走进了卧房,还好阿雪没醒过来,不然怎幺心理重建都不知道。
看着仍有着液体光泽的乳房和下体,乖乖地去打了热水,温柔地帮她擦着。
似乎感到擦拭中的柔情蜜意,阿雪的睡脸洋溢幸福的微笑,忍不住亲了一下。
结果一声『老公!』又被紧紧地抱住,只能苦笑地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