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没有通知赵书瞬,不然他的绝世奇功就这样在军中流传起来,能把他气晕过去。我不是江湖中人,对这些传艺的规矩一无所知,就是觉得这样的法子又能弄女人还能恢复精力,值得推广。于是,第一批连元冲他们在内的三十四个人就成了这个不知道名字的内功心法的第一批初级修炼者。还好,要做到弄完了能神清气爽的程度,并不需要学习那些复杂得一塌糊涂的搬运周天法门,只需要调整呼吸、顺气理血就可以,教起来就不太烦琐。
学习完毕,一声号令,大家整齐划一,全都脱了个溜干净,然后二十七人一组先上,剩下的七个在旁边持刀督察。
“长弓,我憋不大住了,你让我上得了。”
元冲愁眉苦脸地在我的身边央告着,他不幸地被我列在督察的七个人里头了。
眼前的情景实在是让人气血贲张,难以自持。白花花的女孩子在一阵混乱之后,就被肤色各异的战士们捉住了,然后就在地面或者水池边开始了,整个澡堂里娇呼和喘息激发着每个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不行!哪有见到甜头就先上的,你忍忍,要不你自己撸得了。”
“哪有身边都是女人还自摸的!”
元冲觉得甭提多委屈了。
“哪有?这儿就有。”
陈醒已经喘着粗气开始了,他使劲地贴紧了洞壁,低着头,用手把他的包皮翻来翻去的。
“长弓,这事儿,我对你意见大了。我守这么久,第一茬居然不让我上!”
陈醉的恼火也能让人理解。
“咱们自己兄弟,就先忍一下了。回头我保证让你们操到玄竟夜他妈还不行么?说不定山顶还有皇妃什么的呢。”
“真的?”
“你看,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呀!”
“吹牛,那么多人,你认识谁是呀?”
“这简单,咱们就堵在山道上,困他们几天,天天喊话让他们把玄家的人交出来。到他们顶不住了,就得把人交出来的,咱们就有的操,不是嘛?”
“长弓,你是天下最损的家伙,我算看明白了。”
在元冲扯着脖子冲我喊的同时,一个女孩子的尖叫声压过了他。
“怎么个意思呀?”
我跑过去,看着手足无措的那兄弟和那个瘫软在水池边上一个劲痉挛的女孩子。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我还没射,她就不行了。”
“你是不是太狠了?”
“没有,我也没太使劲呀。”
看了看红光满面的弟兄,又看了看那女孩子潮红的双颊,我弄不明白。
“什么感觉,你说说。”
“很……”
那兄弟咽了口唾沫,“很舒服,好象一点也不累,而且鸡巴头那儿有凉津津的东西渗进来,别提多舒服了。你教的这法子真不错。”
正说着,又有几个女孩子尖叫着交代了,其中一个还口吐白沫。那几个弟兄面面相觑,都对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感到了惊奇。有性经验的老兵的惊奇更厉害,因为知道男人在这方面要比女人脆弱得多,一番波澜之后,一般都是男人先交货,眼下的情形却是女人先交了货,而且做的时候,感觉跟以往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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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尉,赵副领在外面等您。”
负责守门弟兄跑了进来,在我耳边低声说。
这已经是第二批二十七个人了,那些女孩子脸上的潮红正在消退,肢体也开始抽搐。
“元冲,老赵找我,我得出去一下。我可告诉你,这批弄完了,可不能再弄了,给她们弄点吃的,让她们好好歇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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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大汗地从澡堂里出来,才发现太阳已经在头顶了,也就是中午了。赵书瞬没有在门口,他站在丁香丛里,很仔细地观察着从澡堂里出来的每一个人,眉头微微地皱着。
“找我?”
我一边擦汗一边笑嘻嘻地凑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赵书瞬的脸上也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怎么样?精神头够足么?”
看着一个个精神饱满、生龙活虎的弟兄,我挺得意的。
“这是一门很玄妙的上乘内功,稍有不慎就容易走火入魔,是要死人的!”
“是啊!”
我吓了一跳。
“长弓,你天赋异秉,修炼无碍,不等于每个弟兄都可以修炼这上乘内功。不过,你也只传授了一些吐纳的粗浅法门,看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更深入的心法可不能再传,知道了么?”
“我看着挺好的呀,至少弄完了大家都生龙活虎的。”
“最初级的心法是一些采补之道,对恢复体力是有好处。之后的修为越深,对鼎炉的伤害就越大,知道么?”
“鼎炉?”
“就是女人。”
我实在弄不明白鼎炉和女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目前大局已定,想问你如何处置柳弑。”
“他捣乱了?”
“那倒是没有,咱们控制了局面之后,他就一直在悬阁里没有出来。我和无忌公子都觉得此人特异,留他不得。”
“这不好吧!用人家的时候,什么都答应他;用完了,就杀人家?大丈夫一诺千金,我既然答应了,就不能翻悔。”
“长弓,此人武功高强,来历不明,而且……”
“不能那么干。是不是已经组织了人手,准备好了,就等我说话?”
“长弓,这是无忌公子和我们……”
我迈步就直奔悬阁。
准备得的确是很细致,在山路两侧埋伏了弓箭手,而且武功最好的舒无伤、王韬养、石虎已经等候在悬阁之下了,还能看到影子一般的石魃带着他的铁弩缩在很隐秘的树冠上。
不说话,就在悬梯上一坐,我看着大家。我并不在乎杀人,但背叛是我所憎恶的。“一诺千金”,这是恩帅教给我的,他自己一直就是这么做的,也希望我能那样,我觉得这也是我的行为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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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来杀我的,对么?”
大家无可奈何地散去之后,柳弑轻飘飘地落在我的身边。他不看我,就看着对面如火的枫林,叹息。
“是。”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是来救我的,对么?”
“不是。”
柳弑点头,微微一笑,“那么,你是一个重信义的人,还是为了她?”
他抬手向上指了一下。
灵机就靠在栏杆边,好奇地看着我。她穿了一件雪白的衫子,不是高丽人那种肥大的长裙,而是我们汉人那种直身、收腰的款式,把她婀娜的身姿刻画得清晰,而且更多了一丝飘逸之态……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为了她?的确,在来的路上,我是想到了这个不知道是天使还是妖精的女孩儿。
柳弑这样直接地说出来,我觉得一阵恼火。我从悬梯的台阶上站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迈步就走。
“喂,你等等!”
灵机轻轻地召唤了一声。
我象中了定身咒一样停住了脚步,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轻轻的,衣衫飘动的声音,还有轻柔细碎的脚步声,她接近了我,带来了一股很淡的清香。女人身上的香气,我闻过很多,好闻的也很多,但是我没有闻到过这样若有若无却销魂蚀骨的味道。我不自觉地有点紧张,心却砰砰地乱跳。这感觉,是第一次有。
“你叫什么名字?”
她就站在我的背后。
我听见柳弑飘身上了悬阁,而且带上了门。我说不清楚这样地与她接近的感觉,我好象很想转过身去,我又有点怕……我居然会害怕!怕什么呢?怕这我最爱闻的味道?还是她那比湖水还要清澈的眼睛?还是怕面对着她?还是觉得自己太……
“哑巴了?”
她的声音里有一点嗔怪,有一点笑意。
我的舌头在嘴里动,可发出声音实在是很难,我怀疑我是哑巴了,这感觉真奇怪!
“喜欢我?”
她的声音里有一点娇羞,同时那丝奇妙的欢喜也在撩拨着我,鼓励着我。
我觉得我后背的脊梁好难过,被我自己弄得酸溜溜的,我还是没有勇气转过身去。我准是中邪了!我是这么认为的。
“哼!懒得理你了。”
她娇嗔着,衣衫飘动了一下,那淡淡地清香更淡了一点。
“我叫长弓……”
这话说出来真不容易,而且声音颤得真丢人。但是,我的脸好烫,我心跳好快,好象说话的那阵轻松感瞬间就变成了另外的负担。我准是中邪了!我是这么认为的。
“你的名字真怪,人也怪。”
她轻轻地笑了,“你倒转过来看我呢,我能把你吃了么?”
“不行!”
我咬牙。
“为什么?”
“我答应过柳弑。”
“那有关系么?我是他的女人,但不是不能看呀。”
“不行,我得走。”
“你等等。”
她动了。
我虽然根本不敢看她,但我知道她的一切举动,就连最细微的皱眉好象也知道,我觉得我是知道的。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头,那手好软;她的身子靠在我的背上,那身子……我的天!她踮着脚尖在我耳朵下面一点的脖子上印了一下,那润润的、嫩嫩的唇,那轻轻地一触,那吹痒了我耳垂的呼吸,还有……我觉得头晕目眩,浑身象散了架子,眼前的东西全变样了。
我看见她了,但就看见了那飘去的衣角,我还听到她银铃一般的笑声,还有那声“呆子”……
大概花了好一阵工夫,我才爬起来。悬阁的门关着,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是什么也没发生?我的脖子上还留着那一触的温柔,我的背好象还在感受着那玲珑的柔嫩,还有肩头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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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一段感情?呵呵~即便是恶魔一般的男人,总会有一段迷恋什么东西的时候吧?长弓仅仅是一个痛苦的大男孩,他可能也需要一点甜蜜东西吧?我想。到底是甜蜜,还是一杯苦酒呢?我自己也没有太明确的想法。
那东西有的时候来得就是有点莫名其妙的,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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