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还有那能穿透耳膜的惨叫,那肢体剧烈的痉挛、抽搐,还有眼中凄绝的悲愤、痛苦、绝望、怨,都惊心动魄…先是手,双手。女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只剩下没有节奏的抽搐。然后是脚,毫不留情地,那些木钉刺穿了脚背。女人的双腿绷直了,身体剧烈地向前挺起来,再次发出凄绝、嘶哑的呼喊……
她们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残虐她们?难道是因为反抗?
一个美丽的女人变成一个恐怖的东西,只需要短短的瞬间。男人一边高声咒骂着打她,一边狠狠地对那些女人最柔弱的地方摧残着。他们抓她的乳房,撕扯她的乳头,用很粗的椅子腿往她的下体里塞,塞不进去就咒骂、殴打,直到把那四方的椅子腿硬塞进去,把她的下身插得鲜血淋漓……
空荡荡的五脏六腑在那瞬间猛烈地动荡了起来,似乎是在颠覆。胃里的东西猛烈地向咽喉翻涌过来,要吐!
他们似乎很满意,围在一旁的女人都笑。好象还不满意的样子,男人没有丝毫放过那个就要死了的女人的意思,魔爪把很好看的乳房拉起来,就抓着乳头,一直地拉着,好象要把乳头整个拉下来。女人拼命地张大了嘴,眼睛也张到了最大,战栗着,看着自己胸前发生的事情,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那样的事情还是成为了现实,刀光一闪之后,被拉伸的乳房成了一个喷血的窟窿……
身边两个年轻的女孩子昏倒了,所有看到的人恐怕也都要昏倒了……押解的男人哄闹着,咒骂着,殴打着,这三十六个女人被驱赶着,推搡着,拉扯着,被逼到一堆篝火的旁边。那里的男人等待着,狂笑着,使劲地招手,有的迫不及待地过来,在赤裸的女人中间挑选着中意的目标。于是,战栗着的女人被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住,拖拽到篝火边。
有什么具体的感觉?不清楚。脑袋是恐怕的,所有的一切好象没有确切的含义,只有恐惧。恐惧使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消耗着最后的一点体温。好冷呀!也好疼!男人的手那么的粗糙而野蛮,他们的嘴里弥漫着酒、肉混杂的、难闻的气味,还有乱草一样的头发里散出来的汗臭,还有那钢针一般胡子,还有残缺的、带着血丝的牙……在这样的怀里,只有惊恐和厌恶。
奇怪的是,没有感到什么羞耻,也许整个广场的气氛已经把羞耻排挤到一个非常不重要的地位去了吧?也没有想到反抗,也许是太害怕了吧?全身的力气都在与恐惧抗争着,全身的颤抖在把力气消耗掉。
男人的手铁钳一样地抓住了乳房!那是丈夫和孩子的,对母亲来说。那是未来的丈夫和孩子的,对一个还年轻的姑娘来说。那是在前线的情郎的,对一个正在恋爱中期盼的待嫁少女来说。现在,身边的男人根本就不认识,他们粗暴地索取着,丝毫不爱惜地抓揉着,侵犯着。
原来羞耻比恐惧还要令人不能接受,那种从乳房上冷冰冰地刺穿身体的厌恶感使恐惧变得渺小。反抗!不让那些肮脏的手碰自己!挣扎,躲闪,用手去推,去抓,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喊出来,告诉他们我是不愿意的!我不要这样!
接下来的是什么?把脑袋打得一阵晕眩的耳光,沉重得要把五脏六腑颠倒过来的拳头……或者,还有穿着皮靴的脚。
没有力气了,由于疼痛而产生的痉挛把恐惧无限地放大了,羞耻、尊严好象都被暴风骤雨一般的殴打驱赶掉了。也许会死吧?好疼呀!会被打死的?死,象另一张狰狞的魔网,铺天盖地地压迫过来。也许根本就没有想到死,仅仅是因为太痛苦了,太难受了,太害怕了……
男人的手重新占据这身体的时候,无力,也没有勇气再迎接那些残暴,只有……也许选择屈服是现在唯一的选择。
那些手是那么的粗糙、粗暴!玩弄着乳房,掐,捏,揉,抓……还有什么别的能弄得更疼的办法?
丈夫的抚摸是那么的温柔,那手虽然也粗糙,但知道爱惜。就这样,托着乳房的下沿,轻柔地揉上来,感受着肌肤,感受着乳房里面的温润,然后,手指回捻弄敏感的乳头……哦!乳头会产生一种非常美妙的酸痒,会一直浸润心,会一直痒到心里去……丈夫还会吸吮,那嘴唇会有点干,开始的时候会吮得很急,但不会把自己弄疼。他的舌头探过来,顽皮地拨弄着接受了爱抚就敏感地勃起的乳头,湿润、有点凉的唾液会逗得乳头更不安,心也慌得要命,但是,真好……
孩子!孩子不哭了,他只是饿了。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倾听着那最熟悉的心跳,闻着最熟悉的乳香,孩子那稚嫩的小脸上就流露出热切,那幼滑的小手就扒过来,也用力地抓……抓得一点也不疼,那小手是多么的娇嫩!
乳头放进了孩子的小嘴里,看到孩子脸上的沉醉和满足,再看到那急促的吸吮,感到孩子的唇的蠕动,感到那柔柔的牙床的碰……虽然有时候是会被吮得乳头又酸又疼,但,那一切都那么地美好,那么地满足,那么地值得期待。期待着孩子被自己的乳汁哺育,长得棒棒的,好好地长大……
现在!一切都那么地痛苦,却无力逃避。被映红了的夜空弥漫着烟云,同伴的呼号在夜风中环绕,身下的大地似乎在震颤……男人的呼吸,那些令人作呕的气味,跳动的肌肉,粗暴的蹂躏……
那手居然贪得无厌地直接伸到了下身,狠狠地把腿打开,然后粗暴地享受女人最娇嫩的地方。很用力地扒开了阴唇,那尖利的指甲刮在嫩肉上,好疼!他居然就用手指直接插进了阴道里!好疼呀!那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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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失措的少女无力与女人对抗,只能拼命地夹紧了腿,拼命地用手捂住那里,也许这是一个办法吧?少女的肋下又挨了一下,捂住那里的手失去了力量,腿也没有了力气,整个身体都瘫软在喷泉边的石台上。头发垂在流动的水里;头还没有浸进去;上身就软软地搭在石台上,努力地侧一些;下身垂着,无力的双腿自然地打开了一个角度,露出了中间的部分;肌肉努力地想恢复功能,努力地想再保护一下……
就在身边,与自己同屋的姐妹已经被翻了过去,她的腿被叉得很大,而一个男人已经站在了那儿,两人之间有一个从男人身上伸过来的可怕的东西!
再过去一点,那是少爷的乳娘,那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女人,她从来也没对任何人说过哪怕是半句过分的话,别人有困难,她总是愿意帮忙…她被按着,她的头都泡在水里,她的后脑上压着男人的手,使劲地把她压住了,动弹不得。
那个男人正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她的屁股,把丰满的屁股蛋挤得一阵一阵地晃动……能看到乳娘的双手死死地抓着石台的边沿,她努力地想把头抬起来,身体疯狂地挣扎着……男人的脸,整个都是扭曲的,那怒吼简直就是野兽的吼叫。
再过去一点,那是隔壁庄园的小翠,那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她侧卧着,身体随着冲击一下一下地晃动着。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确切的含义,空洞得令人害怕!那幼小的乳房上……其实还不能叫乳房,那只是一双小小的突起。
她的乳房被男人的手抓破了,正在流血。她的左腿被叉得很开,搭在男人的肩头,右腿则被压住了,那是一个很困难的动作。男人一点也不在乎小姑娘有多柔弱,他只是把那根又黑又粗的阴茎一下比一下凶狠地插入小翠的身体深处。那惨白的大腿根上已经沾染了血迹,而且血迹在慢慢地扩大……
能看到的都是被火光照亮,却又有些明暗交会的肢体。女人被强迫着摆出各种各样的姿态,每一个姿态都必须符合强奸的需要,然后那些强悍的身体就把雪白柔润的身体罩在一片暗影中,制造痛苦的呻吟,制造肉体撞击的钝响……
身体被翻得趴了下去,肚子贴在冰凉的石台上很不舒服,尤其是这样彻底把后背,甚至是屁股中间的东西露在凶残的男人面前,很没有安全感,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处境,但……晚了。
那双强有力的大手,一只压住了背,另一只则扣住了腰,男人的腿在自己的腿中间,很用力地把自己的腿分开,然后,能感到一阵惊心动魄的接触,一个火烫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阴唇,而且在把阴唇分开,而且是在把那个小洞分开,他要挤进来了!他挤进来了!
那种胀闷的不适感,以及惊慌和羞耻,少女尖声叫了起来。但尖叫一点作用也没有,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下体传来了一阵尖锐的撕裂感。还是不怎么疼,只觉得被撕开了什么东西,很害怕。随着那恶心的硬东西猛地向里一顶,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那疼,没法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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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前的广场是嘈杂、混乱的,那在山脚下。山顶的同济院也被一种黑暗的氛围笼罩着。
夜,本身就黑暗而恐怖;山风也起来了,山上的秋风比想象的还要冷;没有人点火,因为有火光的话,外面由大车构成的壁垒后的投石机就会把巨大的山石投过来;也不敢藏在房子里,因为投石机抛过来的石头不断地把屋顶砸穿,那里比外面还要危险……
同济院的水是要到山腰的山泉去打的,水在壁垒形成的当天就断了。避难的匆忙造成了麻烦--人们只带了最珍贵的东西,而忘了食物。同济院的存粮本就不多,御林军被调走的时候又带走了一大批,提供给同济院中三十个尼姑吃的粮食在被困的当天就被蜂拥而来的两千三百多人清洗一空。现在,断粮已是第二天了。还没有办法睡觉,因为一直要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抛进来的石头……
冲出去?这些女人、孩子、老人去面对壁垒后全副武装的战士,去面对那些训练有素的弓箭手、刀手、长矛手,那……
孩子饿得又哭了!那哭声简直要把妈妈和奶奶的心哭碎了!妈妈乳房里的奶水不够,他饿了,就哭!
怎么办?每个人的眼里都是这个问号。都知道大殿里的木鱼声和虔诚的祈祷根本就帮不了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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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王府的女孩子,就是水灵。”
元冲坐在温泉池边的大理石台子上,就那么赤裸着,把左脚扳起来搓脚丫,一边色眯眯地浏览着浴室里正在跳着高丽舞蹈的女孩子。
“打开一点!别他妈的这么扭扭捏捏的!平时不也光着屁股侍侯男人么?装他妈的什么紧?”
陈醒拎着一根木棍站在台子边,一边吆喝着,一边用木棍捅着他认为没有达到动作标准的女孩子。
这些女孩子的舞跳得很好看,那些玲珑纤秀的身体更好看。抬臂伸颈,下腰移步,每个动作都婀娜多姿。可能是的确没有这样一丝不挂地在这么多男人的面前表演过的缘故吧?她们的动作的确有点僵硬,而且脸上的表情不大自然。
其实,就是这不自然,平添了许多乐趣。抬腿的时候,担心着阴部暴露,于是腿就抖;下腰的时候,担心屁股展开,于是屁股蛋就使劲地收;动作僵硬了,于是就摔倒。
摔倒的结果呢?呵呵~等在旁边的陈醒、景驹之流自然是很高兴了,他们用木棍捅女孩子的乳房,或者直接就捅屁股,或者把那些白嫩的屁股蛋抽出一条红印。跳了一会儿,其实女孩子们已经放开了好多,不再被羞耻折磨了。但他们还是在找茬,因为那的确很有趣。
一个非常苗条的女孩子转身的时候,手臂抬得不够高,似乎是不愿意让景驹捅她的乳房。当然了,景驹的木棍就捅在她的胳肢窝里。
“呸!他妈的收拾得还真干净!连胳肢窝毛都收拾得这么干净,准是经常这样跳……我他妈的让你躲!”
景驹挥起木棍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女孩子吓呆了,本能地用胳膊去抱住了头。其他舞过来的女孩子也吓坏了,尖叫着逃到了一边去。
“你他妈的要打死她呀?”
陈醒用木棍及时地架开了景驹的木棍。
泡在温泉里昏昏欲睡的我也被景驹突然的暴戾惊动了。景驹才十六,也是刚在涿郡当兵的小孩。之前,他和卢寒、舒无伤是从来不参加我们这种非常荒唐的胡闹的。舒无伤是因为有很多事情要忙;卢寒是好孩子,他宁愿跟赵书瞬一起;景驹跟卢寒的感情非常好,于是,他就总是陪着卢寒。今天,他主动提出要跟我们一起洗澡已经是破天荒的行为了,现在又……
我从温泉里爬出来,就湿淋淋地坐在元冲的身边,然后很仔细地看着满脸通红的景驹。那个一直挺文静的男孩没有了。景驹在笑,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在动,笑声也很奇怪。他的眼神可不是在笑,那是一种很熟悉的东西--暴戾,闪闪的泪光中,透露出的是扭曲的张狂,还有颤栗的残忍,还有一点深埋在后面的恐惧……我的确是读出了他眼睛里的恐惧。
那女孩想跑掉。景驹扔下了木棍就追了上去,伸脚绊在了女孩的脚踝处。女孩惊叫了一声摔倒了,很重,砰地一声,盘得很整齐的头发也散开了。景驹跳过去,一把抓住了女孩的头发,抡圆了就是一个耳光。
“跑!我让你跑!”
景驹的身体都在哆嗦,笑声变成了愤怒的呵斥。
其他的女孩子哆嗦着缩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我们大家都面面相觑,被景驹突然的变化弄懵了。
“别打我!别打我!我跳,我好好跳……哎呀~你要打死我呀!”
女孩吓坏了,拼命地躲闪着,用手挡住头脸,她的嘶鸣已经有点嘶哑,就连尖叫和哀求也嘶哑了。
“让你好好跳,你不干!你他妈的就是贱!贱!贱……”
景驹松开了她的头发,就用脚踹。
踹女孩的胸。女孩用手捂,露出了肋。就踹肋,往软肋上踹……女孩已经叫不出来了,她蜷缩在地板上,用手捂着软肋,身体扭成一个奇怪的样子,嘴张得大大的,艰难地吸气,嗓子深处发出痛苦的“啊、啊”声,眼睛里是顺从的哀求……
景驹停了下来,大口地喘息着,后背的肌肉不住地跳着。他伸出脚,轻轻地踢了一下女孩的胳膊,然后把脚踩在女孩不怎么丰满的乳房上……
女孩痛苦地呻吟了出来,整个身体都收了一下,但不敢忤逆景驹的意思,只好把胳膊移开一点,费劲地平躺下,让景驹的脚可以更方便地踩她的乳房……那小小的、白白的、柔柔的乳房在景驹的脚下不断地被压扁,变红,女孩痛苦地战栗着,在流汗,流泪,她的双腿蜷了起来,漂亮的小脚丫也努力地握紧了……
景驹的脚松开了,女孩呜了一声,胀红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身体也松开了,好象是松了一口气……
“不要,求求你,我……”
景驹把脚对准女孩另一个乳房的时候,女孩哭泣着用手托住了景驹的脚,哀求着。
“求我?求我干什么?啊?”
景驹一用力,一脚踩在女孩的肚子上。
女孩脸上的所有线条瞬间就伸开了,那声凄厉的尖叫使人感到毛骨悚然,眨眼间,女孩的痛苦扭曲了她漂亮的脸颊,她的身体缩成了一团,滚到了一边……
“求我,再求我呀!”
景驹的声音也尖锐得很,他跟上去,一脚踢在女孩的尾骨处,不解恨,又一脚踢在女孩嫩嫩的臀缝里……
蜷缩成一团的身体猛地张开了,向后张成了一张反弓。
“让你不听话!”
景驹一脚踹在女孩的侧胯处,把女孩踹的俯卧在地板上,然后,就把脚踩在臀缝里,使劲地压……
“救命--救我--救救我呀!”
女孩的身体反折了过来,她的手反过来握住景驹的脚踝,想减轻一点痛苦,她的目光凌乱而迅速地寻找着哪怕一点帮助。
“别打了,求求您饶了她吧!”
缩在雕像边的一个也是纤秀娇巧的小姑娘扑了过来,伸手抱住了景驹的腿,颤抖着哀求着。
在那瞬间,景驹象吓了一大跳,他的身体猛地象后跳……
我的心也一跳,虽然没有看到景驹的脸,我几乎可以把他眼睛里的恐惧看得一清二楚……
陈醒和季四天、陈醉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扑了过去,把抱住景驹腿的那个小姑娘打得到处翻滚,浴室里一时间充满了怒吼,还有女孩凄厉的悲鸣……
我没有动,就眯着眼睛看着发生着的一切,看着两个女孩子挣扎着彼此保护着,看着几个身经百战的兄弟的暴怒,看着另外几个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女孩子……我突然觉得很好笑。
为什么觉得好笑?我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