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透过毒品和殴打,很容易就能让女人乖乖接客。但要将塔莎这样的处女,调教成随时可以启用的状态,耗费的功夫和前者比起来,就如制造纸杯和水晶杯的差别,两者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业界中说到调教手段能跟他各擅胜场的,虽然很少,但毕竟不是没有。但说到“产量”,绝对没人能和他比肩。
当然,一旦法哈德把塔莎破处了,她的价格跌掉的可不止一半。不过这种程度的损失对他来说,根本不用在意。塔莎这样的处女奴,在拍卖市场上算是稀有商品,但对他来说,就像抽取式卫生纸一样稀松平常。所以基本上,法哈德只玩处女,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比性交本身,更令人感到愉快。就像骇客任务的梅若宾基恩说的:“就像用丝绸来擦屁股,太爽了”
于是他往前走到塔莎身后,往她的屁股用力拍了一掌。塔莎赶忙拉了房间内另一张轻便椅过来,双脚恢复成刚刚分开微屈的状态,抬高上身,双手撑在椅背上。这样的角度,正好让法哈德上翘的阴茎可以长驱直进。他也不多废话,挺枪就直接戳入,巨大的龟头刚顶开了阴唇,便感受到处女膜的阻力,他顿了一下,享受那开封前的满足感,接著开始腰部用力,一点点的挺进。
虽然早有锻鍊和心理准备,但法哈德的阴茎尺寸非同一般。他的龟头刚顶入阴门的时候,塔莎就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痛苦,反而无暇去顾及处女膜破裂瞬间的感受了。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立刻警觉,硬生生咬住嘴唇,把这声痛叫的后半段吞了下去。法哈德的阴茎缓慢但坚定的持续挺进下去,一层又一层的顶开塔莎阴道壁内的肉摺,她痛的脸色发白,雪白的背部布满了渗出的冷汗,十指掐入椅背,把上头的绷布都戳破了。
长期的训练,这时显出了效果,塔莎虽然痛的快要昏去,但还是规律的收缩著腹部和臀部的肌肉,并且微微的扭动著腰部,让阴道壁压挤、旋磨著法哈德的阴茎。她还不忘记要把头偏转过去,让后方的男人可以看到她的脸。光处女穴的紧迫感就已经够销魂了,塔莎的技术,让这种享受更增加了一层。然而对法哈德来说,真正让他感到兴奋的,是欣赏塔莎忍受著剧烈的痛苦,却不敢呻吟出来时,夹杂著恐惧,濒临失神的表情,这正是自己具有绝对地位的证明。
法哈德的阴茎终于顶到塔莎的子宫颈,但还是有一截露在外头,这点让他有些不爽,于是他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臀肉,不把阴茎抽出,只是一个劲的发力狂顶。法哈德每次突刺,都顶得塔莎几乎双脚要离开地面了。她只感觉那种冲击,深深的贯入自己的腹腔,似乎连肠胃都要给顶穿了。她呼吸混乱,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哼声,忍著不要喊出来,把嘴唇都咬的出血了。
在这种惨受折磨的状况下,也不知道到底是过了一分钟还是三小时,法立德忽然伸手拉住塔莎颈上的红丝巾两头,用力的收紧。塔莎虽然气都吸不进去了,但是还在保护生命的本能,和对法哈德的恐惧间挣扎,手几次伸到了颈边却又放下。最后也许塔莎对自己悲惨的命运绝望了,或者只是失去了自主意识,她放弃了抵抗,双手恢复成紧紧的抓住椅背,但腰和脖子仍然本能的为了减轻压力,而往法哈德的方向弯曲扭动著。
法哈德没有继续拉到底,但也没有放松,只是继续挺动,看著塔莎的眼睛翻白,舌头也吐了出来,在缺氧的状况下挣扎抽搐著。她的嘴角已经溢出浓浊的泡沫,每次呛咳的时候,又吐出更多,同时下腹也不由自主的一阵阵紧缩。塔莎濒死的反应,在视觉和阴茎两方面,都给法立德带来十分的刺激,他因此加大了挺动,把塔莎的身体整个顶起,她的双腿就在半空中乱蹬乱踢。
最后嘶的一声,塔莎喷出一道橙黄的尿液,完全的昏死过去。也就在这个同时,法哈德也终于射精了,由于颈部被拉住,加上小腹被顶著,塔莎还四肢软垂的站立著,随著法哈德射精的冲击而抖动著。等到法哈德一放手,她便整个像是烂泥一样坍落了下来,法哈德的阴茎也随著滋的一声,脱离了她的阴户。
法哈德没多看,又按下了发话器。之前退出的两个空姐应声走了进来,心惊胆战的看著躺在瘫在地上的塔莎,法哈德作了个手势,身材娇小的黑人空姐连忙跪下来,捧起他已经软垂的阴茎,仔细的把留在上头的分泌物,以及塔莎的处女血迹给舔掉,接著用端进来的温热湿毛巾,仔细的揩拭。清洁工作做完后,接著服侍他穿上新的衣裤。
另一个看来像是日本裔的空姐,则去检查塔莎。她横躺在地毯上,眼睛没有闭上,露出大片的眼白。吐出的舌头也没收进去,流出了一大滩带著泡沫的口水。下体的尿水也还在滴滴答答的流出,和混合著血水,从阴门流出的大滩粉红色精液掺在一起。如果不是考虑到法哈德可能会想要肛交,而事先排空了肛门,这下可能也要脱粪了。那日本空姐摸了摸塔莎颈侧,还好还有脉搏,赶紧用医疗箱内附面罩的的氧气瓶压在她脸上,身为高级的女奴,基本的看护能力也是要有的。
法哈德穿好衣服,坐回躺椅,挥了挥手。黑人空姐从起居室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帕维尔牌的气泡矿泉水,扭开了瓶盖,放在椅侧的托盘上。接著收拾了散落地上的衣服,和日本空姐各自拉住地毯的两个角,一起将昏迷的塔莎拉了出去。
法哈德等他们退出去后,按了一下躺椅边的按钮,天花板上垂下了银幕和键盘,他敲入密码登入电脑,打开了通讯软体,分割画面上立刻出现了六个头像,开始了他今天的视讯业务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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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比法哈德的湾流喷射机稍低的空层下,一架前苏联制造的il-76运输机与他方向相反,往索马利亚方向飞去。莫言坐在靠机舱壁的帆布座椅上,觉得骨头都快震散了。跟大部分的俄国军用载具一样,实用第一,舒适性就甭提了,这样伞兵才会巴不得赶快跳出去。他这趟是搭人道救援物资的便机,要去找个老客户谈谈。由于飞机和自己身上都没有违禁品,所以他的心情基本上比较轻松。
这时他感觉有人靠近,原来是副机长拎著一个热水瓶走过来,并对他说了几句话。但是他的话,完全被轰隆的引擎声给掩盖了,所以莫言在耳朵旁张了张手,示意对方大声点,对方笑了一笑,加大了音量:
“再一小时就可以降落了”,副驾驶的英文里面有很浓的阿非利堪(南非文)口音,不过勉强还听的懂。莫言其实也会讲阿非利堪文,不过他觉得没必要让对方知道。
“谢谢”
“卸完货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我知道很棒的酒吧”
莫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编了个理由:“谢啦,不过我在记者团里有个相好,我等不及要找她打个一炮。”
副驾驶听了放声大笑,扬了扬热水瓶:“刚泡的咖啡,要不要喝点?”
莫言在外头,尽可能不吃喝别人提供的饮食,所以他指了指心口,说道:“还是谢谢了,不过我喝咖啡因会心悸”
副驾驶笑了一笑,转身又走回驾驶舱去了。
飞机晃荡的厉害,连书都没法看,实在是什么事情都不能作。莫言思索了一下,把其中一个载货平台上固定货物的网绳拉了一拉,变成一个斜斜的靠背,倚在上头闭目养神。这是他在以往职业生涯中,养成的另一个习惯,睡的时候固然不要让自己睡的太死,但有机会睡的时候,任何零碎的时间区块,都应该想办法入睡,因为谁也不能预料一旦奔波起来,又会多久不能休息了。在引擎的轰隆声与持续的摇晃间,莫言带著警戒,沈入了睡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