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真的是你自己离开军营的？”虞卿眼眸微眯，问道。
厉阳顿了一下，摇头又点头。
“你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虞卿忍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厉阳轻咳了一声，忍不住想要把自己那根烟杆摸出来，来到京城之后他就换了根烟杆了，之前那根裂了，但他抽的烟丝并没有换，那种叶子恰好京城这边也有。
用厉阳的话来说就是已经抽了好几年了，辣嗓子也习惯了，如今再换好的烟丝，反而觉得没那么够味儿了。
可之前有一次他在虞卿面前抽烟被赵闫碰上之后，厉阳就再也没有当着虞卿的面抽过。
这会儿厉阳觉得嗓子痒，习惯性的伸手在腰间摸了摸，却没有把烟杆抽出来。
虞卿看见他的动作，道：“想抽就抽啊。”
“还是不了。”厉阳舔了舔唇角道：“当初是属下主动离开军营的，但属下不走，就会死在那里了。”
虞卿眼神一冷，立刻明白了厉阳的话是什么意思。
当时罗技已经要被调回京城了，他担心自己走了之后厉阳会把事情给捅出去，于是决定在走之前要灭口，只要厉阳死了，他这官位才能坐得更稳。
可厉阳早就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在他动手之前先一步跑了。
任由罗技气急败坏也没找到人，刚刚回到京城那会儿，罗技可是一直绷紧了心神在提防着厉阳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