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这样想。”任言打断她的话,手指有些焦躁的敲了敲桌面,“如果是电视里,不管最后怎样你都会被人解救,可是现实生活中呢?我们不知道结局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你是你自己生活中的女主角,对别人来说你只是个路人甲。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大家躲都来不及了,有谁会帮你?”
钟晴沉默着,熊漾担忧的在她两人身上转了几眼,气氛有些紧绷,她开口想要缓解:“言言,也许是我们想太多,小心一点就好了阿,对吧,小晴。”她抬肘拐了拐钟晴,不断地给她使眼色。
钟晴虚握着拳抵着唇,牙齿轻咬着:“感觉……好窝囊……”
任言看看她,握拳打了桌沿一下:“我也这么觉得!”
两人眨眨眼,不由得相视而笑,熊漾无奈的摊摊手,这两人……一抬头,赫然愣住。
正在讲课的严教授不知何时注意到了她们这处角落,背着手,顶着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们。
“教授,有何指教?”熊漾呐呐开口问。
严教授手按着头发一边,微微甩了下头,那是他的标志性动作,曾经被同学用手机拍摄下来并做成了gif图传到网络上去。在网上着实火了一阵儿。只是钟晴每每看到总会想起黄渤的那个表情图片,觉得丫甩的还不如黄渤的飘逸带感呢。
“你们,聊够了?”严教授轻声的问,眼底的怒意毫不掩饰的迸射而出。
三人齐齐点头。
“笑够了?”
三人再次点头。
“方才我看你们聊得挺起劲儿的阿。”严教授皱皱眉,似有困惑的模样。“本来想请你们到更宽敞的地方好好聊一聊的。”
任言两手支着颌,漂亮的脸上漾出一抹浅笑:“教授,您想要聊什么?是讨论年下攻?还是下克上?还是强气攻什么之类的?”
前后两排的人不禁偷笑出声,捂着嘴闷闷乐着,一边怕发现,一边又忍不住频频回头看着。
严教授没有注意到学生反常的异象,反而一改不善面色,很学究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记事本,抬起头问她:“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年下克上的,是关于什么理论,出自哪里?书上有记载吗?”他脸上挂起谦和的笑,很有求知欲的问她。
任言有些微愣,随即轻笑出声,“教授您想要知道?不过我觉得以您现在年龄似乎接受不了这样的知识。”
看着任言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钟晴和熊漾互看一眼,得,又有人要倒霉了。
教授似乎有些不开心,抬手拍了拍胸膛,“我这年龄怎么了?别看我是教中文的,可是我也是一个很新潮的人。”说到新潮这个词,他脸上有点沾沾自喜,“你尽管和我说,我一定把它了解地透透的。”
任言长“哦”了声,“教授您好像离婚了吧?”
严教授皱起眉:“这个,和我离婚有什么干系?”他脸上有丝不开心,就是因为他太专于学术,妻子忍受不了才带着孩子离开他的。
任言笑意加深,从包里翻出一张卡交给严教授,“教授,这是一家会所的会员卡,里面的人都是对这个很有研究的,您没事的时候可以多去和他们探讨探讨的,大家一定很愿意帮助你。”
严教授接过会员卡,脸上笑的就跟捡了个宝贝似的,他看着任言是很是欣慰感动,谁说这个学生不好惹?明明很听话,又善良又助人为乐。
他检讨自己,以后绝对不能因为传言就去判定一个人的好坏,下课铃声应时响起,严教授将卡收进包里,离开之前对任言拍拍胸膛,很和蔼的说着:“以后有什么不会的尽管来问我!当然,我有不会的也会来向你请教。”
任言脸上漾着乖巧的笑容,对着教授的背影一边说好一边点着头。在教授离开教室的刹那,她笑容敛去,红唇微勾,冷冷的哼出声:“如果你还想再见到我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再懒惰的某伊,为了你们也会坚持日更的/(tot)/~~
昨晚又写到1点,嘤嘤嘤~~~~
来到晋江之后认识了很多可爱的朋友,我很感动,很开心,因为有你们我才能一直坚持下去要知道这对于懒惰的某伊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囧~~)
煽情的话不说,(对手指..)某伊真的不擅长。
鞠躬,再次鞠躬,再再次鞠躬,再再再……(众pia:快去码字!)
我很喜欢翩翩说的那句话,有生之年,欣喜相逢=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