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杏儿突然回头,贝齿紧咬着下唇低嘶道,「我要……我要……在上面……骑……骑……」
骑马?原来是要换姿势啊!我赶紧「噗」地一声抽出来,仰面躺下来,小杏儿圆圆的脸蛋汗津津地潮红一片,腿一搭跨到我的大腿上坐下来,她俯下身来问我:「你怎麽还不射,我都被你日死了。」
这句话让我从迷乱中清醒过来,想起她是怎麽威胁我的了,便懒得跟她废话,抓住她的大腿要把她拖到矗立的尖端上来。她跪着直起身来,一只手撑向後在我的大腿上,一只手扶着那享乐的神经管束,缓缓地坐下去,肉茎缓缓地滑入黏黏滑滑的蜜壶之中,被暖洋洋的肉褶紧紧地、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小绵羊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我也忍不住「啊哦」一声叹息,我被吞没了——换了姿势果然感觉好了很多。每次久做不射的时候,亲爱的朋友们,不妨换换姿势吧!
那甘美湿润的感觉直达我的心房,挑逗起了沉睡着的狂热的欲望。我忍不住直起上身来,把她搂在怀里,让她鼓鼓的胸脯贴在我的胸脯上,感激地在她的细小的锁骨上、光滑的喉咙上一阵雨点般地亲吻她抱着我的头埋在她的双乳间,开始款款地摇动起来,微微喑哑的呻吟像丝丝薄雾在空气中漂浮,汇成无边无际的温柔的细浪,荡漾在火热的胸口。
我握着她的臀部,温柔地迎来送往,依偎着耳鬓厮磨,鼓胀的乳房来回摩擦着我的胸膛,下面痒麻的感觉开始像静电流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的龟头——那渴盼的感觉开始渐渐在胯间悄然凝聚。
我压不住这翻滚的欲望的浪潮,它开始在一进一退之中剧烈地晃荡起来,就要把我淹没在水的下面了,我止不住就要向岸上的人们呼救,可是那呼救声叫出来却变成了:「杏儿!……我要……杏儿……」
小杏儿已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哪里还顾得上我的求救,「啊喔……哟……痒……痒死了……狠心的……」她喘息着扭动得越来越快了,着了魔似的扭动起来,我的小腹下面好像突然卷起一股风暴,片刻之後我们都浑身抽搐起来抱得越来越紧了。
小杏儿蹙着眉猛地一声尖叫:「来了!」,伏在我的肩上就咬了下去,疼痛和快感幻成一柄利剑从我的头顶刺下贯穿了我的脊柱——在急速收缩的花房中颤抖着喷出了白色浓稠的血液,里面又是一阵「咕嘟嘟」的声音,蚌穴里一收一缩,滚烫的液体迎头灌下——这美妙的回礼让我们都酥软沉醉了,互相扶持着紧紧地搂在一起,任由内里的两股激流涌动着交汇——我们终於不可避免地被欲望的浪潮打沉了,沉到了黑暗的海底。
过了许久,她苏醒过来亲着我冒着热气的胸部——就像在确认我是否还有心跳,她柔柔在我的耳边颤动着嗓音嗫嚅:「我爱死你了。」我苦笑了一下,我知道我已经把快乐的种子深深埋种在她体内了,只是这种子是否在来年春天也会发芽,长成大树?这生长的希望多麽渺茫!
她清理掉那些因为容纳不住而鼓满出来的液体,开始找到睡衣往身上套的时候说:「以後我叫你你就要来!不准违抗!」这天真幼稚的十八岁女孩,尝到了男女之乐——这造物者的阴谋,就想夜夜春宵了!她不明白欲望的火焰如果放纵它,让它肆意地燃烧,最终要在青春的草原上熊熊扫过,烧得人生面目全非。而这一切,只有时光能让她明白。
我穿好衣服,在衣兜里摸出那两颗白色的小药丸递给她,她懊恼地说:「我不要!」说着就往外走。这都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正在木木地纳闷着,她又一个箭步折回来,一把抢在手里,笑嘻嘻地朝门走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衣裤布料磨擦的「沙沙」声,一串轻巧的脚步声「突突」地跑到大厅里去了——我们被偷听了!
小杏儿正要拉开门,也听到了这串脚步声,慌张得像被电击了一样把手弹了回来,慌张地跑回来跑到我的怀里一直用拳头擂我的胸脯:「怎麽办?怎麽办?都怪你!」
「没事!没事!又没看见我们,别人不知道是谁。」我拍着她激动地背安慰着她,这能怪我吗?又不是我说的「货物间」!当时真的应该在洗手间,洗手间里面除了有水流的声音作掩护,还可以在别人来敲门的时候装作肚子不舒服拒人於门外,风险也不是没有,只是别人怀疑的念头就小了许多,真是应了那句「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只是这个人是谁呢?马彪的嫌疑最大,对他跟踪我和金莲那件事我还记忆犹新,可是我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打着鼾呢?会不会是他醒来後,看见我不在床上,以为我跑掉了,急急忙忙地先到洗手间找了我,见我不在洗手间才想起储物间来。
这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我都没有听见,还说了那麽多话——都怪我们太投入太大意了。不过也好,相当於给放肆的小杏儿一个严厉的警告,看她还敢不敢威胁我了?
回到大厅里的时候,我注意看了两边睡着了的人们,大家都在酣睡,仿佛那是一阵诡秘的微风,并不能让熟睡的人们醒来。
马彪也在酣睡,鼾声比我出来的时候明显大声了许多,夸张的鼾声让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了。如果是他我就完了,因为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在床上也不再洗手间里,我就算是暴露了。
至於他知不知道和我在一起的女孩是谁,那就要看小杏儿和金莲的运气了。为什麽不立刻就揭穿我,让我颜面尽失,还要跑回来装睡,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麽药?也许他想到了把我赶走了正是我想要的结果,也是他费尽心思把我骗到这里来不愿看到的结局,看来我在短时间内还是安全的。
不过马彪这个贱人一定会向上面打我的小报告,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麽样的决定来?我就在这种惴惴不安的揣测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