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狸哀怨的用爪子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吞吞吐吐的道出了实情。
那就是他也不知道,就是西门那个坑货,告诉他这里有化解他那霉运的方法,让后这傻孩子便就天天的来了。
那些店铺里的鬼客人,都是从这里救出去的灵魂。
他只知道这里是在紫荆城的地下,至于究竟在那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我们要来干嘛?”我哆嗦道,只觉得自己眼睛一定都在放绿光了。
白狐狸瑟缩的扬起脑袋,讨好的在我耳边蹭了蹭,然后点了点头。
”要不,我们回去吧?反正我已经带你进来了,说不定一会回去我的霉运就解除了。”
回去?听起来倒是一个极好的建议。
只是车到山前有时真的是没有退路啊!
“想走...现在未免太迟了,你们两个既然这么喜欢管闲事,不如留下陪我啊!”
那脚步声越发的进了,可是偏偏周围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我正想着要不要用金瞳,忽的,手臂一凉,一只通体碧绿的虫子正在我的手上停留着。
毛茸茸的很是恶心,在那虫子的脑门上,有着一跟像是吸管一样的东西,看那架势,似乎是准备扎进我的身体,我冷笑一声,金蚕蛊飞了出来,一口将那虫子吞下了肚子。
“哈哈哈哈,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年,竟然还能看到我们苗族的东西,还是个纯净的蛊王,看来我麻春儿果然是命不该绝。”
麻春儿?
这名字为何这么的怪异?而且清朝有名的妃子里,好像也没有这个名字吧?
就在我思考的时间里,那脚步声的主人,终于显出了自己的原型。
一个穿着白色囚衣的女子,正披散着头发,站在我们的不远处。
我刚刚听到的那塔塔的脚步声,其实并不是因为鞋子带跟,而是这女鬼根本就没有脚,浑身缠满了铁链不说,那本该是脚的位置,也是两节千年沉木。
似乎是从水里爬出来的一般,所到之处,地上是一片片湿漉漉的印记。
她走进了我们,抬手撩开了那枯草一般的头发,露出了一张无比凄惨的脸。
一半是被火烧的面目全非,一半则是布满了爬虫,很是恶心的在那里爬来爬去。
金蚕蛊下意识就想飞出去,被我死死的攥在了手里。
我皱了皱眉头,戒备道:“你是那棺材里的女人?”
女鬼轻蔑的用那唯一一只好眼扫了远处那口棺材一眼,轻蔑道:“她算是什么东西?”
我呆呆的看着她,这剧情发展的有些奇怪了。
“那你这是...”
女鬼冷笑着,伸手摸上了自己那残缺不堪的脸,如鬼魅般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石室内回响着:“我啊,是来报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