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痛不是想被人打了的那种痛,而是一种感觉眼睛正在被人慢慢的凌迟,那种顿感的痛感,绵绵不断,频率一致。
“别动,会感染。”
爪子被人拍了下去,苏念顿时咧咧嘴。她还活着。
真好。
“我还活着吧,齐不忘,是你么?总不会是什么阎王爷吧?”
劫后余生,她阴郁的心情难得有一丝的开解,竟然是开起了齐不忘的玩笑。和第一次见到齐不忘的时候重合起来。
齐不忘看着眼前笑容甜美的女人,眼睛沉黑。他如今的手还在抖动。
“念念,这真的不是你命大,而是我们风……不忘的手艺实在是太高了。”
苏念说笑之间,齐楚又拎着葡萄糖给苏念挂上。他每一次都差点说出齐风眠的真名字,只好中途改口。
“真的么?”苏念笑问。
“当然,你知不知道,有那么十几次,我就要以为你下不来手术台了。是你身边这位了六个字。
苏念先是没有回过神,等到明白之后,嘴角也不用齐不忘网上挑了,自发自的就勾起:“好。”
其实,即便齐不忘不说她也会多笑的。
这是苏念答应自己的。
等她眼睛好了,她还要每天对着镜子笑给自己看。
“对了,我睡了几天了?”
苏念问道。
“一个星期。过三天拆药就可以了。”齐不忘回答道。
即便是冷静克制如他,话语里也带着一丝的紧张和喜悦。
结果苏念却是立马从床上跳起:“一个星期?我的飞机就在今天!”
她猛地从床上跳下来,却是被人一把扯住:“还有三个小时,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