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一家愣在当场,一家人感到莫名其妙。
一家人吃完饭后,吕更民领着吕阳照例在院子里打拳,刚打春的晚上仍旧冷的要命,练不了一会儿眉毛上头发上就打上一层的白霜,吕阳非常喜欢打拳,每次都打的认真带劲,进步很快,吕更民唯有这个时候才会生龙活虎,看着孩子天赋很高,他心里也是非常欣慰,把自己所知道的关窍全部讲解给他听。练了连个小时,也累了,回屋洗漱一下就去睡觉,吕阳内衣都被汗水浸透了,每天晚上要换下一身内衣,王雪琴怕他穿着湿漉漉的内衣睡觉着凉。
洗漱收拾完,吕阳上了炕上,看见姐姐早已钻入被窝睡觉了,背对着自己,不像之前那样每天都要跟自己嘻嘻哈哈打闹一番才去睡觉。
沙坡沟的冬日极为寒冷,所以家家户户都会烧上暖炕,而有些家庭为了省煤或者省柴火,就会全家人挤在一个炕上睡觉,吕更民家里还算是宽裕一些,就在隔壁屋子里盘了一个火炕,让俩孩子在那边睡觉,毕竟孩子还小,能省点煤就省点,还不需要分开睡觉。所以吕阳和姐姐吕贞贞就一直睡在一个火炕上,平时姐弟感情很好,半夜吕阳经常蹬被子,都是吕贞贞悄悄起来帮弟弟掖被子,对弟弟照顾的无微不至,偶尔晚上睡觉前俩人还会打闹一番。
今天吕贞贞心中吃醋,就提前躺下了,但她并没有睡着,而是支着耳朵在听弟弟在院子里练武,弟弟练武的声音稚嫩而豪迈,听着声音她心里舒坦,感到一种安详稳当,加之村主任之前领着人来家里打砸,弟弟后来进来一个人摔倒他们好几个,那身手甚是敏捷,她在屋里窗户上趴着向外看,直替弟弟捏了一把汗,弟弟那矫捷的身躯敏捷的身手,深深的烙在她的脑心性,加之刚刚和柳姨好了,满门心思都在柳姨身上,也没有过多去哄吕贞贞,一晚上的练武早累了,他躺里面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吕贞贞本来想让弟弟哄哄自己的,可弟弟竟不搭理她,生了一会儿闷气坐了起来,看见弟弟搂着半个胸膛,被子松松垮垮地,不由地又心疼了,伸手扯起被子给弟弟盖好,一伸手碰触到弟弟温暖而结实的胸膛,她心头一阵,以前再怎么打闹,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怎么碰触一下他的肌肤会有一种触电的感觉,那种感觉像电流一样激便全身。
莫非,莫非是自己爱上了这个弟弟?不行啊,这是自己亲弟弟啊。理智告诉她不允许,可是她看着那因练习武功而结实的胸膛,脸庞发烫,心口跳的厉害。
犹豫了一会儿,她哆哆嗦嗦地伸手掀开了被子,吕阳赤身裸体,胸口起伏,睡得正香。那光滑的胸膛宽大而结实,她真想靠上一靠,肯定温暖而有安全感。小腹上六块腹肌均匀排列着,充满了雄性的诱惑力。她心跳更加忐忑,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再往下看去,弟弟白色裤头内包起一块,裤头的下口露出一个粉色的像个鹌鹑蛋是的东西,那应该是龟头吧。她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插入人的体内吗?怪不得都叫他毛驴儿呢,原来他那东西真的很大。
吕贞贞不敢再看,闭上眼睛深呼吸,扭头拉灯把头蒙进被窝里。可是那粉嫩的犹如鹌鹑蛋似的龟头仍旧在她脑海浮现,她怎么也挥之不去,加上吃饭时他裤裆里顶起的那座帐篷,让她更加浮想联翩,如果那东西硬起来该多大啊。愁的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正在迷糊地时候她听见村口那头叫驴开始叫起来,哼哈,哼哈,响彻沙坡沟的夜空。
她暗暗骂了一句,花心的叫驴!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村口二吕爷家里的叫驴给外村的驴子配种,二吕爷是附近出了名的养驴能手,养的一头叫驴毛色锃亮,黑油油的犹如一匹黑缎子披在叫驴身上,那叫驴每晚都要叫上一圈,整个村子都能听见。那母驴怎么也不让叫驴配,竟然挣脱主人的缰绳跑了,叫驴都露出了硕大的驴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母驴跑了,它焉能不急,顿断缰绳也尥蹶子追了出去,眼看着叫驴身子下面提溜这个硕大的驴鞭,满大街的寻找母驴,可能母驴发情不够时间,一发不可收拾跑出了村回了主人家。叫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生气地在路口一阵溜躂,忽然看见了放学回来的吕贞贞,眼睛顿时变得发绿,仰天嘶鸣一声,冲了过去,吕贞贞一阵揪心的害怕,双腿哆哆嗦嗦秃噜在地上,那叫驴跑将过去,用嘴巴撕扯她的衣服,那漂亮的花棉裤三下五除二就被叫驴撕扯开了,露出她白花花的大腿,叫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撅起那硕大的驴鞭就插了进去。
吕贞贞一阵喊叫,吓醒了,才发现是一个梦。睁开眼睛发现窗外有些鱼肚白了,这一夜折腾的都没有睡好,而下面黏糊糊的,裤头都湿透了。她看旁边弟弟仍旧睡得香甜,就从炕上柜子里翻出一件干净的白内裤偷偷换上。这才重新躺下,稍微感觉下面舒爽了一些。
而隔壁屋里王雪琴两口子也一夜没睡好。
王雪琴自从那天被铜锁摸了屁股蛋子以后心头一直痒痒的消不去那股邪火。躺倒被窝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到孩子练武回屋睡了之后,她就单等那老闷驴关上门钻被窝了。
吕更民自从退役回来下面那玩意儿就一直没有抬起过头,这也是他为何总是耷拉着脑袋不爱说话的原因,他的雄性气概也随着那玩意儿的不举而消失了。王雪琴刚开始几年光顾着照顾俩孩子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俩孩子,加上家里的生活负担,总累的跟个死狗似的,顾不上想那些个乌七八糟的杂事,偶尔憋得难受了,吕更民就趴到她下面给她一阵乱舔,倒也让她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就这样两口子日子一天天熬了过去,一直等待吕阳都上了小学六年级了。王雪琴现在日子宽裕了不少,孩子也不用那么操心了,闲暇时间变得多了,可是心中的那股邪火反而越来越茂盛,像是铁扇公主门口的火焰山,越扇越旺了。
那天那愣头青毛孩子铜锁懵懵懂懂大着胆子摸了她的屁股后似是打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大门,呼啦啦让她的心扉再也管不住,呼啦啦让她下面的淫水再也控制不住。强行压抑了几天都不见下去,反而愈发的燃烧,今晚顾不得那许多了,她一定要让自己老公给她泄泻火。
吕更民钻进被窝后,就被一脚踹了出去,刚想发火,却看见王雪琴两眼冒着邪火,比平时每一次做爱之前的邪火都要炽热。他都下了一跳。
“怎么忽然今天想了?”吕更民讷讷地问道。
“就今天想了,赶紧过来给我泻火。”王雪琴知道吕更民不能尽男人的义务,心头火气很大,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看,说起话来也是气呼呼的。
吕更民不敢倒惹她生气,悄悄钻入她的被窝。用他熟练的舌头帮她尽情地勾动疏通排泄。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她也没有泄了身子,窗外鱼肚白了,她也累了,下面的被子都湿透了,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吕更民叹了口气,看天快亮了,也没心思再睡,坐着发了一会子呆,才恹恹地起来做起了早饭。
第二天早晨吕贞贞昏昏沉沉地起床,随便洗漱了一下,扒拉了几口饭就上学去了,一早晨都没敢抬头看家里人一眼,生怕家里谁看出她的异样来。
这天早晨铜锁谎称肚子疼没有去上课,大早晨吃完饭慢慢磨蹭着去了吕更民家里。
进门看见吕更民弯腰刨着一块木板,赶紧上前喊了一声:“吕叔儿。”
吕更民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依旧在院子里做着家具。王雪琴手脚麻利地扫了院子,喂了鸡,又收拾出一堆脏衣服,做了一锅开水准备洗衣服。看见铜锁来了,高兴地叫过来:“咋,铜锁,怎么没有去上学。”
“婶儿,这不是肚子疼嘛,就没有去,阳阳没在家嘛?”铜锁故意问道。
“你这傻孩子,你不去上学,我们阳阳也得不去上学啊。”王雪琴开心地咯咯笑着,显然她很喜欢看见铜锁这孩子,才十五岁,个头已经有了成年人的个头了,长得一副白净面孔,看样子挺讨人欢喜。
“呵呵,我这不是没地儿玩吗,所以过来看看。”铜锁羞涩地搓着衣角,磨蹭到王雪琴旁边,看着坐在院子里正卖力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的王雪琴。胸前那对丰满的凸起随着她前后搓衣服而晃动。引动的铜锁的心也跟着晃动。
铜锁看了一会儿,脸上感觉发烫,而下体也很不争气地抬头了。他生怕被人看出来,故意用手遮挡了一下。这个极小的动作却引起了王雪琴的注意,她抬眼扫了一眼,发现铜锁那里支起了一个帐篷,突地,她的心头也跟着发热了,她那口子多少年了起不来,忽然看见个年轻后生支起一个帐篷,怎么不让她敏感的神经跳动呢?昨晚上食髓甘味总不尽兴,舌头再灵巧总不如那真东西来的痛快。昨晚那未被压制下去的邪火突然又拱了上来,她能感觉到下面开始浸水了,刚换的内裤变得潮湿了。
她低下头使劲揉搓着衣服,就像揉搓她的心脏一样,那邪火越揉搓越旺盛,烧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忽然道:“当家的,冬天衣服不好洗,先泡着吧。今天天气不错,我去地里把堆在地里的猪粪撒开吧。”说着站起来扫了一眼铜锁,铜锁正在痴迷地看着王雪琴,忽然被她这么一瞧,心头像是过电般的一荡。
吕更民嗯了一声,依旧干着手里的活,开春接了这个活,得抓紧时间给人家做出来,地里的活计都耽误了,开春了再不把那猪粪撒匀到地里,就使不上劲了,那小麦还能长好吗。
王雪琴抄起农具抗在肩头就出了门。
铜锁自己个儿待了一会儿,出门朝他家走了。等过了街口,他扭头看街上没有个人影,忽地撒开腿朝村头地里跑去,他出门的时候看见王雪琴扛着农具朝那边走的。
王雪琴在地里卖力地撒着绿肥,想出把子力气,把自己使唤的累呼呼的了,那欲望或许会压制下去。可是越发的干活,那邪火也愈发旺盛,加上温和的阳光照射着,身上出了一股子汗水,弄得浑身热辣辣的,那欲望反倒更加旺盛。她忽然抬头看见地头不远处的树林里一个人影在晃动,正是铜锁那孩子。她会心地笑了,这个孩子真是长大了,那天晚上偷偷摸自己后腰那是多大的胆子啊,弄得自己春心大动,竟然没来由的抬起屁股让那小子伸进去乱摸,那小子的手到嫩,虽然摸的青涩别扭,可是毕竟是个男人,弄得她那里呼啦啦地流水。今天这小子竟然知道跟着过来,她心里明镜儿似的,自从被他摸了之后,她的心再也收不住了,仅仅靠那枚三寸不烂之舌再也获得不了满足了。
她扔下农具,四处看了下,满野空旷,四处死寂毫无人烟。她轻轻朝那边走了过去。
铜锁看王雪琴朝这边走了过来,吓得一阵哆嗦,不知是心慌怕被发现还是情绪激动等待奇迹的出现。铜锁悄悄蹲下去,钻进了荆棘窝里。王雪琴远远看着铜锁那稚嫩的样儿就好笑,这小子那晚的胆子那去了?
走到荆棘丛前一看,还真不错,从外面竟看不到里面什么事儿。荆棘丛周围长满了一米多高的干蒿子,遮挡住了所有视线。她会心地笑了,这不是天然的好场所吗?
她拨拉开那荆棘丛钻了进去。铜锁正愣愣地看着自己。
“婶儿,我,我不是故意跟着你的。”铜锁说话声音都有些发抖。
“傻瓜。”王雪琴轻轻一笑,声音中竟多了一丝妩媚、甜腻。“过来。”
王雪琴一把拽住发抖的铜锁,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裤腰带,露出了翘翘的一枚阳具来。那阳具虽然不大,但毕竟是鲜活的,富有生命力的。她伸手撸动了几下,热乎乎的,充满了雄性之气。铜锁扑通瘫坐在地上,两条腿软软的使不上力。
“铜锁,婶儿漂亮不?”王雪琴凑过去闻住了铜锁稚嫩的脸颊,轻声甜腻地问道。
“婶儿,婶儿,我爱死你了。”铜锁发抖着说道。
忽然铜锁发狂般地扑倒了王雪琴,疯狂地扯着她的衣服,那秀花棉袄扣子砰砰撕扯开了,露出里面鲜红的小背心来,胸前那多膨大丰满的乳房都快撑开了小背心,露出硕大深邃的乳沟。铜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用头拱着她的肚皮,从她肚皮下钻了进去,紧紧地贴着她的肚皮,煊腾腾的柔软还有些汗水,他饥渴地肆意地吃着舔着,嘴继续往上,向胸脯上乱拱,寻着那朝思暮想的奶头,攀上那对丰满的乳房,就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那紫葡萄。
王雪琴比铜锁更加急躁,迅速地解开腰带,把内裤和棉裤一股脑地褪下去,脚上蹬了几下,裤管就掉了出去,露出白嫩的脚丫。然后她一把搂住铜锁结实的屁股蛋子往下猛摁,自己抬起屁股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铜锁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那东西,抬了屁股一迎,感觉那根肉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铜锁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鸡巴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王雪琴的身子,舒服的她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王雪琴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后悔。那一瞬她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铜锁晚上咀嚼着王雪琴的那根阴毛撸过两三次了,所以这次真真切切的进入她的身体后,变得勇猛无比,像是一头初出茅庐的牛犊子,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把个王雪琴撞击的哼叫不止,而那哼唧声恰如最壮丽的春药,勾引的铜锁更加勇猛,竟然一口气干了一个小时才猛地哼吃了一声,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