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做的？到底是谁！”赵祁连刚一回到赵氏集团，就把董事长室所有能摔的东西全部砸了个稀巴烂，睚眦欲裂的样子让人见之胆寒。
几个办公室秘书站在他面前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更别提应他的话。
“你，说话！”赵祁连随手指了其中一个男秘书。
他扶了扶鼻梁上因为颤抖快要掉落的黑边眼镜，“赵董……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公司几位总经理突然集体离职，连负责人事的人事总监也跟他们一块儿离开了。”
也正因如此，所以高层集体离职，赵祁连才一直不知道公司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人事变故。
“是is？”明明已经知道结果，但赵祁连还是不甘心。
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一个刚刚成立几年的新公司，会在一夕之间将他们百年基业的赵氏集团彻底瓦解。
男秘书不由往后退了一小步，犹疑着回答：“是……是的。”
赵祁连一拳狠狠砸在桌面上，“去给我查清楚is的幕后老板究竟是谁，我要去会会他！”
秘书艰难开口，“赵董，十大家族之中已经有不少去调查过这个人，但是从is出现到现在，没人调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何况……”秘书抬头偷偷看了赵祁连的脸色，才低声继续道：“以赵氏现在的财力，恐怕已经不具备去调查这个人的能力了。”秘书说完赶紧将头低下。
在赵祁连面前说这话，无异于是自己找死，但是如果隐瞒他，这种做不到的活儿接下来，到时候会死得更惨。
赵祁连一下子瘫坐在办公椅上，原本意气风发的脸上仿佛一瞬间爬满沧桑，整个人也显出苍老之态，他单手靠在办公椅扶手上，五指支撑着太阳穴，十分疲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