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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不要走！”
慕妍猛然醒来，看着花板，有些沉默。
做噩梦了，那么真实的梦，却也不是梦。
慕妍勾了下唇角，随后，看向满是雾霾的大街。
车水马龙，一片繁华，但是唯独她，无处安家。
妈妈，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丢下我一个人了……那个人病重了，医生，他不能再受刺激了。这算不算你的某种报复呢。
慕妍摸着心脏的位置，低语道，“我该开心的吧，为什么那么疼呢，疼到呼吸都困难了。”
慕妍试着微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最后无声地哭了起来。
“喂，慕妍吗？你在哪？”
慕妍接起电话，听到王怡的声音。
她赶紧擦干净眼泪，用一贯的优雅代替难得的脆弱，“海酒店。”
“我马上过来。”
王怡完就挂断羚话，慕妍拿着电话有些怔忪，最后自嘲地笑了。
她起身走向卫生间，捧起水打在脸上，随后，打了个电话向客服借零冰块消去眼部的浮肿。
不一会儿，王怡的车就停在了楼下，她问到慕妍的房间号后径直上了三楼。
看到好友明显哭过的样子，王怡有点心疼，她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柔，“别哭，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