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贱人?
夜轻羽听着她的话,眉毛轻佻,她是多久没听到别人喊她贱人了。
姑奶奶不发威,真当我是野猫啊!
看着海棠那油腻的身形,一张大饼脸上涂着惨白的胭脂,好像纸扎人一般。眼下涂着红色的朱砂,一张血口仿佛能吞下一个孩子。
这模样看一眼可真是辛苦了她的胃,怪不得提到这个名字,纳兰容若会那么厌恶。
纳兰哥哥?
这母猴子喜欢纳兰?也是,纳兰这么俊美的哥哥,下哪个女子不心动呢?
被美入记着是种享受,若是被成精的母猴子惦记,是种折磨。
夜轻羽往纳兰身上贴了贴,柔弱的开口:“若若,我的病还没有好,刚刚被母猴子吓了一跳,此刻有些心慌,你帮我瞧一瞧可好?”
着拿起纳兰容若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母猴子?
纳兰身形一震,这麻烦这么喜欢替别人取外号吗。
再抬头看了一眼海棠,突然觉得这个外号倒是十分贴牵
看透不透,配合着她演戏,装模作样的为她顺顺气,号号脉。
海棠看着二人亲密的举动,气的五官扭曲,叉着腰在原地跺脚。
她有段时日没来让这贱人钻了空子,来勾引她的纳兰哥哥。
“纳兰哥哥,人家的心也好痛,你不要理那个贱人,过来给我号个脉好不好,一月没见,棠棠可是很想你呢。”
棠棠?
听到这三个字,夜轻羽差一点把早饭吐出来。
这女人是见她胃口转好故意来恶心她的吧。
“够了,海棠郡主请自重,羽姑娘是我的客人请你放尊重一些!”
纳兰没了耐性,也没有了对待夜轻羽时才有的温柔,冷冷的开口。
海棠见纳兰包庇夜轻羽,心中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前些年纳兰进宫送药,被她撞见,从那以后她着了魔一般逮到机会就来药王谷中纠缠一番。
她父亲是南楚赫赫有名的战神,年过五十才有这独女,甚是宠爱,求皇帝封了个郡主的名号。
“若若,我之前还在想你为何这么瘦弱,想来隔三差五就瞧见一只活蹦乱跳的母猴子,自然是没什么胃口!”
夜轻羽颇为同情的看了看他。
恶人还需恶人磨,海棠这种货色她见多了,普通办法治不了她,还得她这个恶人来磨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