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见好就收,媚笑着吻了吻卡,“要是所有客户给钱都这么愉快,让我折寿三年五载我都愿意。”
她道了谢就走人,顺便带上了门。
方殷坐在床上,自顾点了一支烟,眼底有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裸露的情欲,将我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讥笑了一声,显然是在嘲笑我没穿内衣。
他在等我服务。
僵持了两秒之后,我咬紧牙,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伸手拿掉了他叼在嘴边的烟,颤着手抱住了他,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今晚轻点……”
他不为所动,我颤着双手,一件件解开他的衣服,开始柔柔地吻他,不一会儿,他将我的手一把抓住,并不断往下移,直到腰带。
意识再下去一点就是禁区,我顿时头脑发热,慢慢解开了他的腰带,恨不得像鸵鸟一样将脑袋钻进地里。
解了腰带,他还是没有放开我的手,于是我也豁了出去,顺道扯住了他的内裤,抓了半天,竟不敢再进行下一步,只好虎头虎脑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开始热吻。
一开始,方殷抱着捉弄我的态度任我鼓捣,我用尽了所有方法来讨好他,后来他被撩上火,一个反身将我压在身下,强攻硬战,拼命掠夺。
我躺在他身下,不断迎合,不断索取,搭上了腹中胎儿的命去索取他,被他做到泪水都飙出来。
整整一晚上,反反复复,鲜有停顿,最后我精疲力竭地躺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次日,我醒来时,他还抱着我,我想起正事,撑着泛酸的身体爬起来,低声问他,“方殷,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我爸住院了。”
我语气近乎哀求,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他呵笑了一声,并从床头拿了一张支票,填了数递给我。
“女人还是弱势一点比较乖,早跟你说过,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拿着那张支票,心境前所未有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