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君,不要欺负小娘子,状元面不过是为了讨个好兆头,人家并不是说吃了它就会考上状元的。”
叫阿水的男子年纪不大,顶多是十**岁的样子,他的皮肤很白,就像绝大部分的学子一样,就是因为白,他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
看到云重紫在打量人,阴沟鼻不满地哼了哼,“还看什么呢,来二两状元面,记得要放辣子。”
云重紫还是头一次这么无分寸地打量一个男人,她连忙收起目光,来到阮如玉身边说了两句,可还是控制不住好奇心去看那个叫“阿水”的少年,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干净得不忍亵渎。
“阿水,那个小娘子总在打量你呢。”
梁君打趣身边的少年,少年面上一红,抬眸正对上云重紫的眼,他那双纯净的瞳孔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
阿水少年红着脸低下头去吃面,可能是心里一时慌乱,差点把面吃进鼻子里,云重紫见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芍药见状,笑眯眯地来到她身边,“我的好三娘,莫非你看上那位俊哥儿了?”
“不要胡说。”云重紫收起笑容,不敢瞒他,“是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芍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除了美得让人别不开眼,我实在看不出来。”
芍药笑得一脸揶揄,在她面前,云重紫才不会脸红,她轻咳一声,小声道:“你想我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会对少年感兴趣。”
“你哪里一把年纪,你明明才……刚满十四岁!”芍药看着云重紫还没发育的身材,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嬉笑了一阵,面摊上的人也少了许多,阮如玉给云重紫上了一碗自己做的手擀面,“三娘,生辰长寿面到了。”
芍药请假出来就是来给云重紫做生辰的,她买了一只檀香木做的发簪,小巧又精致,斜插在云重紫的发间,清丽脱俗。
云重紫笑着谢过,这是她们两世交情的默契,情谊全在彼此心中。
“其实我今日来是来和你说云锦鹏的病……”
芍药压低声音说着,突然嘭地一声巨响,打断她的话。
那边吃面的两个灰衣男子,一个昏倒在地,另一个阴沟鼻怒气冲冲地掀桌子,大骂:“好歹毒的奸商,居然下药毒害我们学子,是何居心!”
云重紫眉头一皱,几个跨步就来到昏倒的少年面前,刚要上前搭脉,阴沟鼻一把拍开她的手,警惕地瞪着她,“你想做什么?”
“看病救人!”云重紫回答简洁。
“少装好心,你一定是为了推卸责任才要给阿水看病,你到底是何居心要害他!”
阴沟鼻不依不挠地拦着她,云重紫嗤笑,“你也知道问我为什么害他,我和他无冤无仇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一定是你们的面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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