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可是浓情蜜意的腻了好一会。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外面的吵闹声却更大了。
乾隆说,"应该是说书的来了。走,咱俩去打开窗户听听。"
"那咱俩快去,在京城这么久还没听过说书的。"
乾隆和永琪打开窗就看见应该说书倒是在台上,只是有个白衣女子也在台上,掌柜的也在。有的客人在台下嚷嚷到时什么时候能开始。好多人都是因为这个说书的才特意这个时候来的龙源楼。怪不得刚才动静这么大。
永琪不高兴的撇撇嘴,"那个白衣服女人是谁啊,赖在台上不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说书啊!"
"吩咐侍卫让他告诉掌柜把那女人赶走?"
"别的了,还是等等吧!就当咱们只是平头百姓了。等等就等等吧!"
"好。"
说话的功夫底下的白衣女子不知怎么就抱着掌柜的腿跪下哭诉起来。掌柜的脸色是又青又红,大庭广众之下这女子怎么就这么大胆呢!底下的吵闹声也不见了,只是静了一下窃窃私语声就更大了。
"怎么回事啊!阿玛。"永琪看见这样也跟底下的人兴奋了。燃烧着一股八卦之意。
"不知道。"
"阿玛,你说是不是。那个女人是掌柜的私生女,十八年后来找上她了。或者是他养的女人,怀了孩子找上他。他不认啊!"
乾隆敲了一下永琪的头,"你都想什么呢!没看那女人还抱着一个琵琶吗?要是你说的那样,那带着乐器来干什么?"
"好吧!"永琪被乾隆撅了也不在意,扒着窗槛看的还是津津有味。
掌柜死命要拽开白衣女人,白衣女人死命的拽着掌柜不撒手。嘴里喊说这什么求怜惜。说书的在旁边尴尬的站着,说走不能走,说留不能留。
下面的也不嚷了,吃着瓜子喝着茶。不听书改看戏了。
后来又见掌柜的拽了一会没拽动。看掌柜颓败的样子,看来是白衣女人胜了。掌柜的招呼说书的下去了,那个女人就抱着琵琶上台了。
底下看了一会戏的连带着永琪都兴致勃勃,也带着期待的看着白衣女子弹奏起来。
谁知第一个音调就酸的直倒牙。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
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
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花儿憔悴,魂儿如醉,
酒到眼底,化为珠泪,
不见春至,却见春顺,
非干病酒,瘦了腰围!
归人何处,年华虚度,
高楼望断,远山远树!
不见归人,只见归路,
秋水长天,落霞孤鹜!
关山万里,无由飞渡,
春去冬来,千山落木,
寄语多情,莫成辜负,
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白衣女子唱完之后还对着台下众人微微福礼,"小女子白吟霜。"
永琪顿时被雷的外焦里嫩,果然继新月格格、还珠格格之后,梅花烙也来了吗?皓帧、皓祥,和孝,晴儿。白吟霜。白吟霜出来了,和孝...
不过皓帧扫了一圈也没看见皓帧。永琪也就拉着乾隆回宫了,只是走之前告诉掌柜不要再让那个白吟霜来了。要是她在来就把她赶出去。估计没了白吟霜在龙源楼唱曲这个经典剧情,也就没关系了。
永琪和乾隆回宫后,又被乾隆压倒这样那样一晚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