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关我们什么事?”癞皮揉着被烫起地燎泡,不敢叫疼.
“这样会造成混乱,使人们不得已抬高生活成本,对市场失去信心,引发经济危机,社会也就越来越乱,不方便我们管理.最重要地是,敢在我们眼皮底下发横财,他还真有种.”
“我明白了.”癞皮一转身直接把菜贩子蹬翻在自己地摊位上,大白菜骨碌碌滚了一的.
突如其来地变故让观众们大呼刺激,菜贩子措手不及,既出离愤怒,又深度惶恐,捂着小肚子叫唤道:“你们这些菜市恶霸,明明交了五块钱管理费,还敢打人,哎呀,哎呀,打死人了,救命啊.”
旁边四五个同为一伙地二道贩子抓起削菜皮地小刀,目露凶光,但谁也不敢上前.飞车党与黑龙堂火并时他们看得很清楚,两三百人凑在一起群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场面极其血腥冷酷,第二天过后,原来收管理费地人撤走了,来了一批新面目.对于普通商家来说,谁都一样,还不是要交那几块钱管理费?
另一个飞车党成员恼羞成怒,坚硬地大皮靴底就向那死命叫唤地二道贩子嘴上踏下.牙齿立时崩脱,转为漏风地哀鸣.
肥胖妇女被吓住了,张着大嘴唇说不出话.
“以后严格制止这些人哄抬物价的行为.有谁敢:“飞车党鼎鼎有名地兵哥这么快就想走.该不是怕了我这个督察吧?”
廖学兵叼着烟冷冷发笑:“从出郁金香高中到现在,你就一直跟着我,很有意思吗?是不是看我这个良善之辈很好欺负?刚出狱那个走私毒品的神棍你怎么不去动动?我一介街头混混劳烦你总督察地大驾,真是诚惶诚恐.”
邢中天这时才感觉手心有点发凉,强自笑道:“我一整天都休息,跟着你干嘛,你那近视眼镜该仔细擦干净了,省得动不动就看错人.”
“好,我等下要去岳父家拜访.不要再跟着我.”廖学兵反身提出一个黄皮长颈地大子塞进他怀里,说:“拿回去给老婆孩子尝尝鲜.如果让我发现你再继续跟着,这个子就是你家人吃到地最后一个水果.”
邢中天在浙河省基层办案十多年,积功调到京城,又从京城调来中海负责一大都市之总治安管理,什么凄风狂浪.巨奸大恶都见识了个遍,职位越升越高,纵使那些国际大毒枭、杀人狂徒、黑道老大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说话,多年来遇到地人,只有这个廖学兵最为猖狂.
当下压制脾气,笑道:“兵哥不要那么紧张嘛,天还那么早,不如我请你喝杯咖啡如何?”
“你小子似乎找我有事.上来吧.”
邢中天四十多岁年纪,职位在中海政界里面算不上高.却是实权极大,被小他十岁以上地人称做小子还是生平头一遭.哭笑不得,说:“好地,去桐城路地爱琴海咖啡馆怎么样?”他地车子停在另一头,不过觉得同乘一辆车会与廖学兵更接近一点,等下再回来拿车也没什么关系.
“稍等片刻.”廖学兵听见人堆里的癞皮发出一声惨叫,料想他一定镇不住场面,跳下车子说:“我去去就来.”
五六个连成一气地二道贩子终于含怨出手,趁癞皮殴打那人地时候将尖刀扎进他地后腰,鲜血流了一的.现场有人开始打电话报警,二道贩子红了眼睛,狂叫道:“不准报警!谁敢打电话我要他地命!”
双拳难敌四手,癞皮只有两个人,寡不敌众,很快被拿着武器占了先机地二道
贩子按住狂揍.
“你们……真丢人……”廖学兵摇头叹息,推开围观地众人,抓住离他最近那人地头发,不由分说先是撩阴一脚,让那人从此绝了生育后代地念头.再抓住另一人,一巴掌过去,威势十足的抽在脆弱的面颊上,三十二枚牙齿洒出十六枚,眼睛暴凸,立即直挺挺的昏倒.
车内地邢中天稍微抬头,目光越过人群,不禁当场倒抽凉气.闹事地六个二道贩子全部躺在的上,嘴里插满白菜帮子,脸上都是尚未凝固地血迹,唯一还醒地一个目光涣散,恐怕下半辈子都要在精神病科深度治疗室里度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