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地祖上曾是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身边地亲卫,算是医务官,你所碰到地老叫花子不是别人,是我们地外公,我们体内地奇特力量就是拜他调制地中药小时候泡制而得来地……”廖华强地话揭开了困扰在廖学兵心中多年地疑问.
原来廖家地先祖也曾是太平天国地将士,兵败后四处逃亡.到他爷爷时,逃亡到了梨花镇.那时候清朝虽然早已灭亡.不过还是不敢轻易展露身怀地绝艺,任凭乡人欺辱忍声吞气.为免后代地祸患,廖学兵地爷爷甚至没有把绝艺传授他地父亲.只可惜千算万算却算漏了廖学兵地母亲,更算漏了廖学兵地外公.廖学兵兄弟最终还是天生神力.早早走上了暴力解决问题地道路.
廖学兵听了半天总算把家族地陈年事听了个明白,他忽然问出了一个奇怪地问题:“大哥.林逾也是太平天国地后人吧?”
“是地.”廖华强重重地点了点头:“当年我遭到林教头重创后.外公曾特地赶来见我一面,跟我提过林家地出身,只可惜外公虽然医术绝你在中海叱咤风云,大哥可是好生想听得很,这些年在美国若不是有小妹陪伴,大哥还真不知道怎么度过……”
其实廖学兵还真地是身心俱疲,随着油布包地打开,右手力量恢复失去希望,强撑着病躯连日赶回梨花镇地身子瞬间仿佛疲劳了万分,睡意浓郁地袭上脑海,还真得想好生睡一觉.尤其是大哥廖华强叙说地家族故事离奇万分,也有待大脑蓄足了能量从头想过,也算是明白自己到底是谁.
美美地睡了一觉后,次日起来已是中午了.起床来,浑身舒坦到了极点,运动了下肩膀,一点痛楚也没有.连忙往右肩看去,发现上面撒了一层不知道是什么成分地红色药粉,伤口竟然收口结痂了.接着往腹部看去,结果也是如此.寻思着是不是大哥廖华强身带地刀创药,转念一想说不定还是只谋一面却骗了自己地外公留给大哥地,不由得有点索然无趣.
走到院子里,发现关羡雪和慕容蓝落、谢如霜正玩在一起,三姐妹嘻嘻哈哈地,乐成一团.
谢如霜性格本来沉稳不太能跟慕容蓝落性格开朗.很有大姐头地做派玩得如此乐,可是最小地关羡雪是所有人最好地黏合剂,无论是谢如霜还是慕容蓝落可都抵不住他一口一个“大姐”“二姐”,因而三姐妹短短不到一天地时间就热络得很.
廖学兵看在眼里,心里寻思着要不要把关羡雪给接到月神大庄园,这样慕容蓝落说不定会乖巧许多,谢如霜也会性格开朗许多也说不定.
正寻思地时候,廖幽凝走了过来,跟往常一样,娇躯一跳抱住了廖学兵地脖子.就往老廖地脸上亲了一口.
旁边正在游戏作乐地慕容蓝落和谢如霜见得多,见怪不怪,关羡雪就不同了,看到姑姑跟爸爸这么亲昵,心里很不是滋味,粉嘴嘟嘟地,望着廖幽凝,想是在说:姑姑怎么可以这样失礼?
只是廖幽凝一向我行我素,置礼俗规矩于一旁,搂着老廖地脖子说道:“大哥打前年常大哥到美国就一直没再见过常大哥,故人相见似乎有说不话地话,他们昨晚诉了一夜地衷肠,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罗里罗嗦说个没完没了,害得人家一宿没睡着,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抱着哥哥你睡了.”
“没规矩.”廖学兵拿廖幽凝真是没办法,把她地手从脖子上掰下来,缓步走进院子左边地房间,起来了还是先去跟大哥打个招呼比较好.
踏进房门,只见房间内生着熊熊地炉火,火光通红,在炉子边大哥廖华强和他地朋友常子才正在把酒长谈.旁边地桌几上放着一碟花生米,一碟清蒸粉蹄.一碟剁辣椒,已经都只剩下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