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吧。”我深吸了一口气,不太敢肯定的说道。
说起来这一路走下来,的确很诡异,假设我们从塌陷的那个洞口下来为a点的话,那么岔道口就分别为b点和c点,两条甬道和a点的这条甬道呈均匀的y形岔口,而我们当初选择的是b点……
可问题就出在这里了,我们从b点进入,走了很长一段路,却回到了a点,可我察觉到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那些被烧焦的飞蛾。
一时间,我的脑海里就像是一团乱麻,怎么想也想不通,因为一直的朝着前走的,我们根本没有再一次的发现岔道,可却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当初进来的地方。而且最让我有些郁闷的是,最开始我让孙大彪爆破的地点,大概就在岔道口的上方,也根本不是主殿。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没有一点头绪,完全的在这里进退两难了。
在脑海里思索了半天,我最终摇了摇头,苦笑道:“不行,太奇怪了,孙哥,话说刚才咱俩走过来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没有发现被烧焦的飞蛾和岔道口?”
孙大彪被我这么一问,有些不自然的抬起矿灯,照着漆黑的甬道,然后摇了摇头:“的确没有……”
“也就是说……”我沉默了一下。
“也就是说?”孙大彪歪着头看着我,反问道。
“也就是说我们压根就不是从进去的路出来的,而是从另外一条道出来的。”我几乎很肯定推断道。
“怎么可能!”孙大彪顿时一副见鬼的模样,道:“咱俩可一直走朝着前走的,对吧,而且你看,咱俩现在的方向,不正是进来的时候那个方向么?”
“……”
我顿时无言以对。
的确,无论怎么想,这事都有些太怪异了,我和孙大彪下来的进去的方向大概是由东至西,可现在我俩却由西至东的走出来了。就好比你明明从a点出发到b点,结果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走了很久,又回到了a点。
“要不,咱们俩走另外一条路试试吧!”我稍微有些纠结的说道。
孙大彪暂时也没有其他什么好主意,于是赞同我的提议,开着矿灯再一次的探索起了这条神秘的甬道。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
此时的心情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了,这一次我们选择了和最开始进入的那条甬道旁边的那条甬道进入,可走了半个多小时后,却再一次的回到了塌陷的地方。
“嘿!邪了门了。”孙大彪累的满头大汗,本来在这种漆黑压抑的地方里摸黑前进就让人有些难受了,可偏偏又无法走出这条甬道,这实在不能说是一种折磨。
只是,我更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无论从哪条道走,都能在正常朝前走,没有岔道的情况下又回到了原点。这根本就不合理!
无法解释,也让我和孙大彪陷入了这个难以跋涉的泥潭之中。
犹豫了一下,孙大彪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天色不早了,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天黑了,一旦天黑,咱们俩不宿营就比较危险了,反正现在路已经通了,就差找到主殿了,先上去吧。”
我点了点头,跟着孙大彪拽着绳索爬了上去。
第一天没有任何进展,我和孙大彪搭好帐篷后,又在周围设了一些简单的警报装置,然后钻进了帐篷里。
进到帐篷里后,我们俩没有急着休息,而是拿出了纸笔,埋头在纸上不停的画着一些可能出现的路线图。
我连续画了几张,几乎是绞尽脑汁的去画,也无法能画出一张能够合理解释我们现在这种情况的图,心里烦躁不安的将笔丢在了纸上,道:“孙哥,咱俩不会是鬼打墙了吧?”
孙大彪也放下了笔,看着纸上那乱糟糟的线路图,无奈的说道:“老话说的鬼打墙是怎么回事,你怕是比我更清楚吧?”
我没有吭声,的确,鬼打墙并非是有什么东西挡着你,而是人在黑暗中走路时,眼睛会被黑暗欺骗,传给大脑的路线图就会出现偏离,在一段距离的行走后,会走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形,无论你怎么走,只要没有实质性的矫正,你就会一直在这个不规则的圆形里一直绕下去。
猛然,我和孙大彪几乎同时愣住了,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让我们俩几乎不约而同的开口说出了这个谜团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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