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上前推搡着文蓉,叹声道:“别瞎说!小姐厉害着呢!”
“对了!刚刚有人来信,好似是梓舒女官,是惠太妃招你进宫。”文蓉看向墨竹道。
墨竹擦拭着嘴角,道:“好!我一会收拾收拾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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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华宫外,一傻话了!算了!不说这事,阮月儿可是去梁王府大闹?”
“没有,自从那日之后她整个人安分了不少。”
墨竹说的那日,便是阮振叫去的那日,说起,当真有惊无险,阮清歌走时便说,要想阮月儿醒来,定然要亲生父亲的心头血。
阮振二话不说便取来,她自是小心留意,不让任何人掉包,原本北靖侯府的柏澜管家实在是难缠,她亦是发现那血液被动了手脚,奈何墨竹早有先见之明,再次将之换回。
便使出一招引蛇出洞,先是道明阮振的血液不行,随之拿出柏澜的那一碗。
阮振瞧见自是不放过,那般聪明的人一想便能想到是府中之人。
墨竹在阮清歌身边待的许久,自是学的一身装委屈懵懂,阮振自是相信,将府中之人衣服均是脱下。
柏澜欲要逃离,却是被阮振手下抓来,当场验了正亲。
确定阮月儿就是柏澜的女儿。
家丑不可外扬,自是没闹到圣上那边,但,阮振哪能受的了那般窝囊气,当时便将孙氏打得差点半死,送去了寺庙中任由自生自灭。
亦是将柏澜的命根子割下喂了狗,废去一身武功,扔到荒山。
阮月儿当时正在昏迷,阮振气的直接送回了贺王府,不理不顾。
当真是大快人心,奈何阮清歌不在场,不然定然拍手叫好。
这些事墨竹均是对着惠太妃道来,后者听闻一阵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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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中,一行人顶着烈日来到沙坑跟前,可越是向内,越是感觉一阵冰冷,好似在地窖之中,可明明烈日正空!
阮清歌抬手便向着花无邪拍去,“把你的冷气给我收了!”
花无邪揉搓着脑袋,一脸委屈看去,“我没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