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烨摸了摸鼻子,一点老友相见的激动感都没有满满都都是刺/激和惊吓!他默不作声走了出去,瞧见远远跑来的刘云徽,一把将之拦住。
刘云徽瞧见白凝烨先是一愣,随之好似没看见一般,向着帐篷内张望。
箫容隽无视他也就算了!这刘云徽还敢如此!当着…算了!这是人家的地盘,也弄不过人家不是?
他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将刘云徽揽向别处,道:
“嘿嘿!我们有些时日没见了,走…叙叙旧。”
此时阮清歌已经被疼痛包围,不知所以,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拉、屎!
肚子生疼,下坠感极为强烈,阮清歌觉得整个身子如同一盘散沙,向着四分五裂的趋势发展。
箫容隽看到的却是阮清歌一脸苍白,额角流着薄汗,不断咬住的下唇,手指呈现爪型抓向床榻。
他整个心都跟着揪紧,原本这时候不应该有男子出现在帐篷之中,但现下箫容隽哪顾得了那么多,只想一心一意陪在妻子身侧。
接生婆不断交代的身侧之人,烧热水的烧热水,拿东西的拿东西,该准备什么也吩咐下去。
因为之前就被交代,小桃一点都不慌乱,坐在阮清歌头什么辛苦不辛苦多矫情?阮清歌本就不是什么感情至深的人,在一起好好的就行,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感情自是无微不至。
说实话,箫容隽却是受到一丢丢打击,毕竟连他都没仔细瞧着那两个孩子,一直守候在阮清歌的身侧。
“奶娘看着呢。”
箫容隽捏起秀帕,擦拭着阮清歌额间的汗水,或许是身子虚,或许是这室内温度高,阮清歌不断冒汗。
阮清歌想要动动,却觉得浑身酸疼,她抬眼扫视周围,连一个影子都没瞧见。
“为何要交给奶娘?难道我没有奶吗?”
箫容隽及其尴尬的看着那双还在阮清歌奶/子上的大掌,委屈巴巴道:“都怪我,这些时日没有给你好好进补。”
阮清歌听闻,再瞧瞧箫容隽的动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阮清歌叹息一声,一掌拍开箫容隽的大掌,道:“我自己来吧。”
这开奶是必经过程,瞧着时间,她应该剩下许久,还不见来奶,倒也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