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难受…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热!…压得慌…
阮清歌醒来便被这样的气氛包围,她睁开眼眸眼前一片漆黑,吸入鼻尖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好像…七星瓢虫被碾死散发的怪味…
阮清歌眉心紧紧皱起,身上好像压着什么东西,她整个人就好像在棺柩中一般,四周不透气。
她艰难抬手推了推身上的东西,触手可及是一片冰冷的坚硬,带着湿滑的触感。
这感觉…就好像…
卧槽!
‘砰!’一声巨响响起,阮清歌眼前恢复光亮,她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垂眸看去正对上一双幽怨的小豆眼。
小七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它不过是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大躺在了阮清歌的身上,竟是没防备这么女人出手将它推倒。
吓死个虫了!它招谁惹谁了?
阮清歌目瞪口呆看着地上的虫子,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抬起掌心,雄厚内力蕴含其上,但凝聚不实,虽然是好的,但被一只硕大的虫子覆盖…想想就有些作呕。
阮清歌忍下恶心,扫视周围,屋内只有她与小七,阮若白和箫容隽不知所踪。
阮清歌起身,感受到头上内力保护罩破碎,她眉心一皱,待走到门口便被一道风尘仆仆的黑影抱在怀中。
“你醒了。”
箫容隽语气中带着担忧,抬手摸索上阮清歌的额间,以往阮清歌只要一吸收内力就会发烧身体不舒服,甚至是昏迷许久。
可现在瞧去,阮清歌正常到不行,双颊满是红晕,一双波光水眸正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
阮清歌将箫容隽手掌放下,皱起眉心道:“你去哪里了?”
想要告诉箫容隽小七的事情,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下去,毕竟太恶心了,可还是忍不住向箫容隽抱怨,这男人为啥不在身边?
不然也不会被一只虫子‘非礼’。
箫容隽眼底闪现笑意,抬手抚摸阮清歌的头…阮清歌来到阮若白房间的时候还是冬天,现在就已经是春天了,而且还这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