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的小嘴一张,我那根挺直,粗壮的大rou棒已整根落入她的嘴中。
当茵茵玩rou棒时,我伸出右手,轻轻地挑弄着茵茵的ru头。
“……我……我下面……那yin户……已经……受……受不了……你……你用那……那大rou棒……插进去……给……给我……太久没有滋润……的……sao穴……止……止止痒……哼……嗯……哼……唔……”
茵茵边**着,身体边挺了上来,好让她那痒得利害的sao穴能够接触到我的大rou棒。
我边用嘴吸吮着茵茵的ru头,下头更是不停地蠕动,以便能更充实地磨着她的yin户,这直把茵茵磨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头惆怅万分,那久未作爱的yin户更是浪水如潮涌般,喷流在我的rou棒上。
茵茵口中更形**着:“啊!哥哥……亲爱的……求饶了……饶饶……
穴空等着呢……快插进去……不得了了……”
我知道再这样玩弄茵茵,将使她止不住痒了,於是双手一抱,双双滚在床上了。
我由於rou棒有九寸之长,於是他接纳由后向前的姿式,俩人双眼相看,我在下面奋战不已,似又成另一番情趣。
我一连抽送百余下之后,便将茵茵的身子旋转个身,把她仰放在床上了。
茵茵两条粉红色的大腿,“v”字大分,让那根粗黑的大rou棒插的更深入,且两腿向上交织把我的屁股夹住,摇摆臀部,迎接抽送。
我边抽送,一面又用嘴去吸吮那ru头。
这使得茵茵口中狂叫:“这……这样……插我……实……实在……美妙……
我……我那yin穴……内里……太久……没……有……这样……舒服过……我……好舒服……你……你……快用力……干……使我……飘飘欲仙……哼……哼……太……太美了……唔……”
只见茵茵娇呼连连,脸上也露出快乐的神色,她已尝到良久良久没有过的头。
我渐由慢而急,由浅而深,有时候把那大rou棒在子宫口旋转磨擦,使茵茵更是有忍不住的快感幷哆嗦。
我又叫茵茵跪着,我由背后跪着挺着大rou棒,往前一送“滋”,应声而入。
那像狗爬式的作爱方式,使得茵茵的yin户里只以为又酸又麻,说不出的一种感受,口中也语无伦次的娇喊着:“唉呀……嗯……插……插死……我……我吧……你……你rou棒……好长……插得……我……骨头……都……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快……快没命了……哦……哦……美死了……唉……太……太美妙了……好……好舒服……嗯……我……我可活……活不成了……哼……要……要上天了……丢……我要丢……要丢了……快……快用力……快再干两下……让我……更……更痛快……弄出来……哼……哼……对……对了……丢……丢了……唔……”
我那gui头被那滚热呼呼的yin精一射,不觉精关一紧,那股强而有劲的精水,亦忍不住地往外冲出来,直喷得茵茵的xiao穴舒舒服服。
美艳yin荡的茵茵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后又在搽脂粉涂口红了。这香艳似火般的蛊惑,茵茵的美艳更是使我倾倒。
我们俩人裸露着身子,相互紧贴着,我那下面的rou棒似乎又已受到脂粉口红的作用,又硬挺了起来。
那庞大的gui头恰好顶在茵茵下头的yin核之上。
“适才感应舒畅吗?”
“亲爱的,那是最美妙的时刻,你呢?”
“却浑然忘我了,只是轻飘飘,有如上了天!”
说到这茵茵此时更是吐气如兰,发出醉人的清香,她心中像小羊般的跳动,一股热流如触似的冲向她的全身,真如她说,陶陶然,如飞上云霄一样,她又:“我……还想要……”
“我起劲就是!”
我一付陶气状,真叫茵茵又升起异样的感伤,舒畅与**,她禁不住娇躯的哆嗦,又坠入欲火的燃烧之中了。
我抱着如兰似麝的软绵香躯,那哆嗦的双ru,使我再度的激动起来。
这时茵茵半盖着星目,那长长的眼毛,位垂眼帘之中。
茵茵像一只柔顺的绵羊,温柔抚媚的任凭我的拥抱,自己却飘飘欲仙的享受着男性的爱抚。
茵茵摆动着臀浪,双ru哆嗦,秋波直落我的心坎上,生起阵阵无法名状的快感。软酥的心情,只见星目半闭,似乎骨浸的摇摆,我心火难奈,然适才的猛烈,只是用手去抚弄那ru头。
茵茵颇善解人意,道:“……这次……由我在上……你就在下,把那……rou棒扶正……好吗?”
俩人双双上了床,我立躺在床上,茵茵八字脱离着两条白嫩的大腿,坐在我的大腿部,让xiao穴只管露且张得大大的,熬了这些时的yin户,yin水早已是泛滥於yin户内,“噗滋!”一声,不偏不己,茵茵把她的yin户瞄准我的大rou棒,即套了上去,全根应声而入。
两个乾柴猛火,只听见一连串的渍渍yin水声,卜卜乍乍的响着,她的媚眼已经细眯得像一条缝,细腰扭摆得越发急,那两扇肥厚的肉门呀!一开一合一张一收便牢牢咬着那粗大的rou棒不放了。这一阵猛烈的肉搏战,坚持到有快要一个小时之久。
茵茵摆臀,里夹,外夹,把我夹得服服贴贴,把茵茵的床上功夫,佩服抵家。
茵茵那粉红色的yin水,即是不停往床铺上流。
“茵茵……你浪起来,那圆臀摆起来,够美了……”
“希望你会喜欢!”茵茵道。
“那我太兴奋了!”
俩人边说边套玩着,充满无限春情!茵茵心醉了醉得像一匹发狂的野马飞跃在原野上,不住的升沉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那样的重真达花心,次次是那样的急往返**。
突然,茵茵加速套弄着,她越发yin浪了,口里的喊声更是迷糊不清了!
“哦!……我……我的心肝宝物……今天……可……可够……舒服了……我……我的……骨头……都要酥了……你……你真好……你……你实在……太……太好了……我……不知……该……该怎么……谢……谢你……哼……哼……丢……丢了……”
茵茵yin壁收得更紧,我的rou棒也舒服无比。
我也阵阵快感袭上了他的心头,长长地呼了一口吻,将她一抱,谁人大gui头吻住花心一阵跳动,阳关一阵紧缩,rou棒一挺,一串热滔滔辣辣的jing液像连珠炮似放旳直射深处进了子宫,茵茵恰似得了玉液琼浆液夹紧了肥大丰满的yin户,一点也不让它流到外面去。
我只以为全身,轻松无比。
茵茵此时全身癫倒在他的身上,有如窒息般,她瘫痪了也满足了,灵魂轻飘飘的随风飞荡了。
她那两个高耸ru峰,更是牢牢地压住在我的xiong部之上,只觉软绵绵的,舒适无比。松驰之后,也以为这等肌肤相亲的感受,也是舒适快乐无比。
俩人抱的牢牢的,玉体温香,rou棒在穴里还跳跳着。
正当她再次在我那昂然挺立的rou棒上套弄之际,房门“呀”的一声打了开来,一位浓施脂粉艳抹口红的金发西洋美妇站在门边,口唤:“茵茵,电话,房东太太找你哩!”
茵茵连忙起来,在脸上扑了点香粉便急遽抓起地上的衣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