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榕晚不会嫁给他,陈尚书也不希望自己女儿嫁给一个众矢之的,那么其中就少不了一些幺蛾之事。
“走吧走吧,等上了山,本皇子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澹台衡玥在他们的印象中一直是一个不争不抢的废物。叔叔杀了自己的父亲,反而自己还要吃他的用他的,听他的吩咐,若是换成他们,哪能安安心心让仇人过快活日子?
偏偏澹台衡玥就能,不仅能,还可以对他们笑脸相迎。
澹台翟并不是看不起他,而是觉得他实在有些“与世无争”!朝中多少人想他死,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他从未轻视过他这个表兄弟,反而对他防备,监视布了一层又一层。
九华与他就这样背道而驰,没有上山通知澹台衡玥。慢悠悠的下了山,今日山下天气倒是不错,轻风小雨。
“主子?”
听见前面熟悉的声音,九华顿住身形,就看见鹤雁朝自己跑过来。
“下山怎么都不给我们传个信儿?”
九华本就是来山下进食,哪里需要通知他们,随口胡诌了个借口,忽得想起那枚玉佩。
“我从启商回暗火时佩戴的玉佩可还在?”
鹤雁茫然的点点头,主子从不戴这些玩意儿,可他们都不敢随意碰九华的东西,好生收在她房里。
“在,主子有什么吩咐。”
九华听完还挺庆幸没有将它遗落。
“传个消息到王城,就说澹台衡玥身中剧毒,性命不保。目前毒性虽然压制,但还若解不了毒,不出一月,没命可活。”
鹤雁一听是关于澹台衡玥的事,马上来了兴致,道了声“是”就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