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里的氧气就快没了,我呼吸越发急促,这样下去太危险了。
结果,就在我已近弥留之际,忽然,那人拐子停下脚步,将麻袋一把从肩上放下来。
哐当一声!
我被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屁股摔得生疼,只是这一下,倒把我摔清醒了。
卧槽!
敢情你这是在摔一麻袋土豆啊!喂喂这麻袋里,装的是两个大活人好吗?
结果,我还没顾上疼,就感觉头话,半晌,它才“嘎吱嘎吱”地低下僵硬的脖子,朝我和阿良看了一眼。
缓缓地,鬼物抬起一只枯树枝般的干手,对着我和阿良的方向伸过来。
霎时,我们身下的毯子一卷而起,一下将我和阿良裹成了粽子。
鬼物手一抬,毯子就落到他手里,被它漆黑的尖利指甲,死死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