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阴怀烈看到我和北冥焰处理完人界之事,再度回到亡阴山,他并未有一丝怠慢,依旧热情地把我们当成客人,招呼我们喝酒。
只是,我和北冥焰都还沉浸在异次元空间,时间碎片这件事上,丝毫不同于阴怀烈的无忧无虑,我们根本无心喝酒。
阴怀烈眼见我们并无兴趣,倒也没有勉强,只是关切地问我道:“冥后近来服了药,感觉如何?体内的死降应该没再发作了吧?”
原本北冥焰拉着我打算回房休息了,只是听到阴怀烈提起此节,他才停住脚步,露出几分严肃。
“怀裂兄,其实前些日子,我没有告诉你,你给我夫人的那些黄符被人做过手脚了,若是冲水服用,怕是压制不了降头,反倒会加速降头的发作。”
此话一出,阴怀烈顿时大惊。
果然如北冥焰所料,这稀里糊涂的家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黄符有问题,否则他再蠢,也不可能当着北冥焰的面,直接将有问题的黄符给我们,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似乎完全没料到,黄符会被人动手脚,阴怀烈难以置信道:“怎么会有问题?不可能啊!黄符我一直放在药房内,药房的钥匙我平日里都是随身携带,不会被人……”
“偷走”二字还未说出口,阴怀烈的声音就戛然而止,瞬间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他咒骂一声,忿忿不平道:“那个柔儿简直太可恶了!不仅偷了监牢的钥匙,竟然还偷偷潜入了我的药房!真是岂有此理!”
北冥焰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打趣道:“怀裂兄从今以后还是少近女色,免得再落入他人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