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泣声连连的她不住地在自我暗忖一番,她始终不明白方才的言行举止,她始终不明白为何到了最终关头竟然不忍心亲手杀掉眼前的采花贼,茫然之际更不明白自己到底还在顾虑些什么事儿。
过了良久,神思恍惚的她彷佛察觉到眼前的刘公子的确有某些独特之处,况且方才一听见他那番出口成章的言语就好像漩起了一股魔力般的涟漪,刹时间令她听得下不了手,不得手刃仇人。
此伏彼起,她眼神不济地抬起螓首,眼神若即若离,而在迷漫的眼神之中,她彷佛头一次仔细地看清这位刘公子,模糊地得悉眼前的男子虽然不能谈上什么俊俏之人,亦非一名正人君子该有的风范,纵使不能跟玉树临风的定义哥哥来相比,但勉强来说也不失为一名轮廓分明的男子。
正所谓日久见人心,她登时觉悟这点,心下也不断地在猜想起来,难道她本身真的对他渐泛起了丝丝爱意连自己都没察觉到?
不是的!她真正喜欢的如意郎君只有一人而已,也就是天龙派的入门大弟子龙定义哥哥,除了他一人以外,她绝对不会再用情于他人。只可惜今非昔比,她已是个不洁之躯了,她的如意郎君岂会原谅她及体谅她所犯下的一切呢?
此外,当她转个念头,回想起刘公子在情急下说出口的那番话,说到会负起一切的责任,且爱抚照顾她下半辈子之事,不禁又显得不知所措,不过在她脑海中居然浮起了另一端遥远触不得的靠岸!
凤葶玉毕竟是个未经风雨的女儿人家,就在这种左右挣扎的情况下,她也不得不向命运投降,一颗黯然无助的心房正处于两位男子之间,一位是她的如意郎君,另一位却是要对她负起责任的男子,正所谓一位论武,一位论文,若然能够双剑合璧,两者互不推让固然是最为美好的一个定局了,只不过如斯般复杂的三人关系,她究竟要心归何处,芳心颤动的她一时间也不能自行定断了。
暗想到这儿,凤葶玉不禁打了个冷颤,全速回过神来,此刻她认定自己是个水性杨花之人而芳心大乱,瞬间双颊泛红、身体发烫,全身已满是冷汗,突然猛吼一声,眼泛泪水,悲痛欲绝,随后就像疯狂般向外冲了出去!……
「乒!」地一声,满脸泪花的凤葶玉推开门时,不小心撞到站在门外的魏忠伯。只见她刹时停住了脚步,得悉自己不经意地撞倒他手上梳洗盘子,惊呼之下生怕自己的身世会被他识破,随即一股恼儿连头都不回,一支箭似的往外奔去。
魏忠伯似乎向那身影看了看,满脸狐疑,整个人怔了一下,便转头对我微微一笑,道:「刘公子,方才那个人……不就是凤公子吗?原来他是个乔装的女子是也。」
我忽闻言,顿时张着一双哀怜的眼睛,向门前的魏忠伯摇了摇头,颤声道:「魏……魏忠伯?我……她……」
魏忠伯又是一笑,道:「呵呵,刘公子切莫焦急,查实洪老爷早已知道此事了,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更何况你与凤姑娘两个人在绵绵长夜共处一室,亦难怪会做出一些干柴烈火之事。对了,洪老爷经已吩咐了下人前来通知刘公子,老爷他要相约刘公子你到大殿内堂长谈一聚。」
我猛地一惊,心知不妙,呆得一阵子,立即又清醒过来,问道:「未知洪老爷急于求见,到底所谓何事?」
此言一落,我心中逐渐浮起疑问,连言语话声也颤抖起来。
「下人不便多言,刘公子一到大殿那儿便会知道一清二楚了。有请!」
魏忠伯漫不经心的一笑,此言犹止,马上转身走到门外恭候我。
「可是我担心凤姑娘她会做出……」
我仍是放心不下,生怕凤姑娘她会自寻短见,于是颤惊的说了一句。
魏忠伯突然栽口,悠悠说道:「呵呵,刘公子果然是个重情重谊的好汉子,至于凤姑娘那边请你放心好了,下人定必会命令下去,一定能安全找到她的人为止,即使翻转整个山庄,亦会确保她安全无恙。」
魏忠伯顿时看到眼前的血痕,不禁沉着脸道:「咦?刘公子你的手臂……」
我听后,此时此刻才想起自己手臂上的刀伤,于是乎一边带着无奈的心境,一边亲自拿起地面上的破碎布料在自己的伤口上包裹好,无语当中,便一言不发的跟随着他的背后往外离去。
*** *** *** ***
另一边厢,正有一名侍婢丫鬟急急忙的朝向厢内冲去,跑得她胸脯上也不自禁的弹跳不定,宛如一只玉兔般上下蹦跳,极之轻灵活泼。
「小姐……小姐!大事不妙了,不妙了!」
急声速落,玉莲一手急忙推开了她家小姐的房门,她一脸粉嫩的脸蛋如今已抹上了一层红潮,喘息呼呼,心情极急的她脸上的红潮似乎还未褪去。
「玉莲,大清早为何会如此惊慌?」
此时候,在寝室内阁应声而来的就是洪老爷唯一的掌上明珠──洪月怡。
引入玉莲眼前的那身柔美别致的背影格外夺目,只见仍然坐在化妆桌旁背对着她的小姐,从铜片前的模糊画面反射出她一张柔滑的脸蛋,她一边轻慢的在敷搽妆粉,一边由上而下的轻扫,半晌,她一张原是白皙柔嫩的雪肌看起来更加色泽润白,只是淡淡妆粉的光泽,竟然增添了更多娴丽柔美的气质,瞬间化身为天下无双的俏丽佳人,这下玉莲也似乎禁不住眼前的景像而彻底愣了起来。
「何事如此不妙?」
洪月怡一声娇滴滴的唤醒之下,丫鬟玉莲才登时回过神来,沉缅了一下,方知自己急来的目的,急声答说:「小……小姐,此事何止不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不到小姐你不得不相信啊!」
洪月怡一时显得不耐烦,仍是背对着她,在铜片前望向她微笑道:「好了,好了,有事快说,本小姐还要跟爹他问候请安。」
玉莲闻言,随着额头一紧,满头香汗,便吃吃道:「方才玉莲正要到膳房那儿打点早点的时候,经过膳房的巷外,偷听到众多婢女正在讨论刘公子以及凤公子两个人真正的身份,不经意打听到原来那位凤公子其实是个乔装打扮的武林女子!而……而且两个人似乎还存有不寻常的关系!」
「凤……凤公子是个女儿身?」
震讶之袭,浑身剧烈一震,讶异地转眼望去,更令她震讶的是她自己竟然还对那位凤公子存有爱恋。突地,洪月怡带着颤悠的嗓音,不住地动容道:「胡扯!他岂会是个女儿身?他……他确是个铁一般的汉子呀!」
「小姐,此事千真万确,老爷已经龙颜大怒了,急要刘公子晋见一谈你俩之间的婚事。」
玉莲一脸郁闷,不禁皱眉一说。
洪月怡忽闻,脸上经已掠起一阵震讶之色,震讶之余,她才晓得自己有多么的无助,登时破口怨道:「爹到底在想什么?我对那个姓刘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才不会嫁给他呢!可是……凤公子却是女儿身,此事实在是不可能!」
玉莲长长叹息了一声,脸显娇羞,低声劝道:「若然小姐真的心有所属,直接坦白跟老爷说清楚也无妨,不过最好先要弄清楚那位姓凤的身份方可定断。」
洪月怡见她娇羞,转念又想,咬了咬嘴唇,脸竟飞红了起来,道:「本小姐的终生幸福岂能如此儿戏了事?玉莲你快陪同我到爹那边一会儿,先问清总是好的!」
「我是小姐的近身丫鬟,小姐若要嫁到哪,我就跟随到哪,即使要下嫁于刘公子,我也会跟随小姐的左右,侍候小姐一辈子,这……这确是我的职责。」
此言一落,玉莲似乎怔了怔,暗忖回想起当初亲眼见识过刘公子的胯下之物,一颗心房「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她顿觉自己的内心宛如小鹿乱撞,情窦初开,十月芥菜一般。
洪月怡听闻,虽有些不明不白,却不以为然,脸色变了变,不再言语,首低低的,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拖着阑姗的脚步走出了房间。
*** *** *** ***
紫竹山庄数十里外,穿梭过无数的巷道,通过了石林之处,越过了美丽的连绵山峦,终于来到了此山庄的大殿外。
此刻,肃静置身于我四环,四面弥漫着沉沉的檀香味,彷佛一片扑鼻气息牢牢困绕着我。骤然间,我举头惊望大殿外的五座八角神塔,方知此座大殿四周不但富丽堂皇,而且整座构思还称得上巧夺天工。
当我仍在凝住殿内外之际,我发觉到整座大殿居然凝聚着许多夸张的雕梁画栋,甚至乎一些貌似天降神龙般的雕花来作殿梁脊饰的点缀,大殿屋脊亦由八条彩色的凤凰组成,整个气势极之古色古香,几乎令人看得咋舌窒息般。
而大殿内阁的中央竟有一座冒起水泡的莫明巨瓶,色素奇异,闪闪发光,由于巨瓶看似沉重极大,所以巨瓶四角被三条坚固不烂的铁索来锁住。
我禁不住开口一问:「魏忠伯,这座古怪的水瓶是……」
「刘公子,在大殿这儿不得胡言谗语,此乃洪氏百年来的风水阵。」
倏然间,魏忠伯顿时在殿外停住了脚步,随即回过身来直视我,垂首细道:「刘公子,老爷已在大殿内堂等候。」
我颤声问道:「你……你不陪我一同进去?」
魏忠伯只得摇头,叹了口气道:「刘公子有所不知,眼前的大殿是洪氏列祖列宗的神社,老爷亦下令吩咐过除了他本人以外,其他一般下人不得进入此殿,此乃紫竹山庄多年来历代祖先的成规,所以暂请刘公子亲自进入晋见。」
我闻言色变,心里为之一震,心里更暗生狐疑悬想,脑海里顿时回荡在大殿内外之中,直让我整个人立即眼前一亮。半晌,我仍然不明白为何此座神圣的大殿会如此显赫神秘,更不清楚这座大殿到底是何人所建,建于何时,为何而建。
明显地我自己更对这位洪老爷的来历及身世越来越捉摸不清,而如今他如此急于求见究竟为了何事?想呀想,我简直已捏了一把冷汗。
「刘公子,下人仍有要事去办,就此告辞了。」
魏忠伯好像心有急事似的,微微一说,便转身离我而去。
独自一人站在大殿外,也不知呆了多久,突觉一把令人震息的冷风拂入了我的耳鼓,彷佛直刺入我内心的忐忑之意。半晌,我二话不说终于抬起了脚步,一步步踏入了前往大殿的砌道上。
当我踏在砌道上之际,睁眼向四面察觉一番,顿觉大殿内外犹如天地之别。
再抬头遥望,举首望去,笔直的石阶路的上方处应该就是那个大殿的内堂了,亦是通向大殿尽处最高的神殿。
往大殿的顶峰好像走入了一道幽深的时光隧道一样,远远望见密林遮荫,阳光疏密的从树叶间散落,残旧的砖墙爬满浅浅的淡绿,走在石板铺砌的笔直阶道上,感觉就像一条无敌的天梯般,而每一重向上的阶梯彷如登上高峰一样,由平缓到徒斜,一重重的跨越,一层层的直上前去,阶梯就更徒直悚异。
此时此刻,我仍然继续喘气似的向上踏在石板铺砌的小道上,感觉上自己好像不是走了很久,但仍额头冒汗,而四周仍是丛生着高大屈曲的老树,树干粗壮老迈,树根盘虬屈张,亭亭如盖的树冠似乎遮天蔽日,浓密的树荫几乎已挡住了四环的炎炎光线,隐约之中亦有无数飞虫正在空气中上下翻飞,如斯幽景简直是一片阴暗悚骨,好不鬼泣的感觉!
我带着心寒的心绪往前走着走着,过了半刻终于爬到大殿最顶峰的石砌上。
然而眼前的景像令我彻底楞住了,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整个人双脚一软,几乎已震呆在原地那里。
徒然间,刹那之间引入我眼帘前方,最为瞩目的竟然是一群身段长得娥娜多姿、娇媚气质如同玉贵妃的古代女子,只见她们各个蒙上了白色丝绸的面纱,每一个身着半透明的白色衣裳,然而单凭那些稀薄的布料又岂能包裹着她们那丰腴高窕的身材?
咋眼望去,在此座大殿顶峰的地面上一直延伸到大殿内堂足足也有好几十尺距离,在此其间,有好一些女子终于察觉到我的存在,不时转身向我回眸一笑,有些还不住地凝视着我,更有些对着我轻微笑开了她们那张细小的玉唇,眉睫一眨一眨似的,然后垂首抿着玉嘴,好像正在低吟细数着我一般。
纵观如此,她们仍然显露出了那双黑白分明的迷人眼瞳,以及那半张轮廓分明娇美的脸蛋,这种种的象征已足令我惊艳无比,如此般人间天堂不禁涂上了一层神秘触不得的眼角色彩!
此时候,我也不知呆了多久,纵使我被身旁的人间美景深深吸引着,但我仍然缓慢的往前走去。倏地一把熟悉的声音登时打破了沉静:「呵呵!欢迎刘兄弟大驾光临,若有地方招呼不当,洪某在此说声抱歉!」
此言犹了,我顿时从梦幻中醒觉过来,眨了眨眼,便往那把声音的源头睁眼望去,转眼之间,我终于看到了洪老爷的踪迹,在我眼前足足好几十尺之遥,瞧见洪老爷一身皇帝般的坐姿坐在一个看似神坛的棚子里头,而包围在他身边的亦有无数位身着半透明的古色美女,只见那些女子各个依然蒙住白色丝绸的神秘面纱,仿如一群宫嫔王妃们趴楼在他身上百般奉迎,那神态就像正在享受着嫔妃们细心服侍的皇帝一般威风!
「啊……洪……洪老爷,」
我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悬疑,讷讷说道:「这儿到底是……这儿是什么地方……」
只见美女成群的眼前,洪老爷仍然静坐在神殿里头,显出一副含笑的样子坐在那儿,微笑瞧着我,一直默不作声。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吃吃道:「难……难道这儿就是天堂了吗?」
「天堂?」
洪老爷又静静地瞧了我半晌,随即一把手抓着身边几位半裸体的女子,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含笑说道:「呵呵……非也,非也。若果这儿就是天堂,那老夫不就是玉皇大帝了?更何况天堂上何来如此多位仙女们,即使九天仙女岂能跟她们媲美?」
听见此言,我顿时楞住了,就像一个哑巴久久作不了声。
「啊……对了,未……未知洪老爷急急通传我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我喘了喘息,终于忍不住开口直问。
「所为何事?那还不就是刘兄弟你昨夜所干的好事,而且你还并同那位凤姑娘瞒透老夫了。」
洪老爷眼睛瞪着我,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你说昨夜的事到底对得起我的千金么?」
「昨……昨夜我……我……」
我又叹了口气,心里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方坦言直说:「唉……其实说到底真是我不对……不过事到如今我亦不妨跟洪老爷你直说整件事的一切了。对,那位凤姑娘的确是个女儿身,不过我跟她之间的关系也是光明磊落,并非洪老爷方才所言,请洪老爷自重,不要再说我们什么狗男女。」
洪老爷听完后不禁凝望着我,似乎在静默半晌,登时拍手叫好,一脸笑道:「哈哈!一对男女干柴烈火在一室,刘兄弟你无谓再诸多借口了!其实老夫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并非你所想的一般野蛮人,何况男人大丈夫三妻四妾确是闲事,刘兄弟亦无须自责了。」
此际听见他如此一说,我始料不及,心下为之一怔,对他的说话半信半疑,心里面更不禁地猜想着他所说的含意,自己原本以为眼前这位洪老爷会因此而龙颜大怒,万料不到他居然还笑脸相迎,露出一副阴阴笑意的样子看着我。
「至于你和女儿那头婚事照常进行,老夫亦希望你可以早日迎娶她过门,所以定了下周在府上下聘行礼。」
我闻言错愕,内心仿如走在了悬崖边上,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直叫我无法选择,瞻前顾后一番,不禁失声道:「可……可是……凤姑娘她……我怎能可以……」
「我说婚事照常进行,你没有听到吗?这件事就此决定!」
洪老爷尖锐的眼神瞪着我,大声的说:「莫非我府千金真的配不上你那位凤姑娘?」
「在下并没有这样的意思,那……那一切就依足洪老爷的意思好了。」
美色当头,一脸惆怅的我不欲与他争论不休,唯有默默叹息了一声,自认自己并不是情薄之人,暗想到这儿心底无尽的无奈,对于凤姑娘那份情意也只好暂时摆在一边去了。
洪老爷笑着脸栽口道:「为何如此见外呀?我的好女婿,看来你还是改口叫我一声岳父吧!呵呵!」
此情此景,老奸巨猾、情色兼备的洪老爷表面上虽然展露出一副爱女心切的神情,但内底下却只自私的暗想着一件事,他如此精打细算,最终目的也就是一个而已,他势必要在洞房花烛之夜,亲身体会他本身那位千金女儿的玉体!……
「是,岳父……」
我满脑子堆集了烦恼,一脸无奈的样子看着他。
洪老爷忽闻,心里面的奸计算盘彷佛已达手,他那把嘹亮的嗓音更是传至四方,大笑道;「呵呵,我的好女婿呀,儒子可教也!」
就在这时,我心里默默回想到凤姑娘,如今她身在哪儿也不得而知了,于是乎颤声地讷讷道:「如果岳父没有其它事的话,我想先行告退……」
「是否想回去找你另一位好相好?」
洪老爷端倪可察,顿时栽口问道:「既然来到了这儿,何不留下来大开眼界?」
「大……大开眼界?」
我郁闷的说道:「何为大开眼界?」
「呵呵,既然即将要当我的好女婿,那接手我府霸业一事亦会势在必行。」
洪老爷霍然向我身边的美女们弹了弹手指头,彷佛暗示着她们似的,随即又微笑道:「如今作为你的岳父,我实在有责任来提升你的性能力,若然不是,我的掌上明珠岂不是夜夜独守生寡?」
察言观色,我震惊的动了动,随即好几个光滑柔嫩的身子搂进了我的胸膛,突觉她们一个个带着妩媚的神情,好像一窝蚂蚁般的轻轻噬咬吻向我的脖子,甚至还有一些在我耳朵里轻轻吹气,如兰似麝,刹时间挑起我浑身的颈骨筋脉,条条似乎很有劲地朝外鼓着,窜流着的血液更似怒涛冲浪般的翻涌,实在是痕痒至极!
「岳父,她……她们想干啥?」
「女婿莫怕,她们只不过是我多年来到处擒拿回来的性奴隶,而她们身在这儿唯一目的是要给老夫我锻练阳具神功。」
浑身被那些美女紧贴困住的我,一边直视着前方的洪老爷,一边歉然问道:「是……是不是那次在二娘那儿使出的床上功夫?」
洪老爷瞧了我一眼,顿又大笑道:「哈哈,难道女婿你尚未忘记那夜之事?看来你还在惦念我府二娘,以至日夜挂念,久久忘不了她的姗身?」
「那夜的事,我……」
「女婿呀,那事无须再解释了,如今美色当前,你还是尽兴地动手,大显身手吧!」
洪老爷语闭,旋即又使出一个弹手指的手势,彷佛指使命令她们进行下一步般。
其实在此座神殿的众多女子们,她们并非淫贱之辈,她们只是在淫药的控制下,导致各个丧失了原来的人性神智,一心一意服从此座神殿的主人,生生世世注定要留在这个地方活当性奴隶。
我惊得立刻跳了起来,浑身逐渐变得酸麻似的,吃吃喝道:「你们别这样!快住手……不要……」
「公子~~我们要……需要肉棒~~要公子的肉棒~~」握紧我手臂的其中一位女子登时呵呵一笑,只见她长得一张清秀的巴掌脸,看似十六、七岁的青春年龄而已,年纪轻轻的她如今已搂入我怀中,竟也散发出一种妖娆多姿的秀媚。
「不要……你们可否自重一些?我……」
我不停地推开身上的攻击,脸上已目光赤红,全身颤抖,下体似乎有着一股苏醒勃起的冲劲,就连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为何公子如此害臊~~奴隶先来替公子宽衣净身好了……」
顷刻间,另一位貌似同样年龄的女子也随着发出令人听得软麻的嗓音,她那张瓜子脸形状的娇脸紧贴于我的下体,突觉她一手柔情地抱着我的下腰,准备要替我脱下身上的衣裳。
我犹有余悸呆在原地,紧凑慌乱之间,顿时软香在怀,随即一股女人的迷人幽香扑鼻而来,接着我额头一蹙,顿觉下体的裤子竟也被蹲在胯下的另一位女子随手扯开。转瞬间,隐藏在裤内的短小阳具就此蹦了出来,终于在空气中一弹一跳似的呈现于世!
此际,我宛如受到非一般的刺激和冲击一样,只感到体下的女子突然伸出她那柔滑湿涅的舌尖,不停在我竖立的阳具肉身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轻撩舐舔,在此期间,她甚至还伸出柔细的纤手来轻搓我下体的睾丸,好像非要我勃发性欲一般。
「噢……这位姑娘,你……你的舌头舔得我好舒服!弄得我全身好痒啊!」
面对着骚荡的舐舔,我顿时咬紧了牙根,不时在原地叽呱乱叫,续而我面色突然一变,全身随着紧绷了许久,连呼吸声也显得急喘了起来。
「公子~~主人方才吩咐过我们要好好地造福公子,所以公子你何不放开怀抱,尽情来享受我们的肉躯呢~~」娇声倏落,只见软香在怀,另一位女子她一具酥胸温玉般的身子经已窝入我怀中,以至一股淡淡的幽香口气引诱地传入鼻孔内,这简直要令我疯狂了!
另一方面,蹲跪在我膝盖下的女子有如一名青楼妓女般,只见她使用她那无比灵活的舌尖,一边在我阳具顶上来回撩弄,一边张开她的玉嘴深含着我的胯下之物,正当她含到尽头时居然还骚动地扭了扭水蛇腰般的腰肢,嘴角还发出一阵淫声浪叫。
「喔~~肉棒……噢噢~~啵啵啾啾~~喔噢~~啾啾啵~~肉棒好正~~啾啾啵~~喔喔噢~~」杂声其下,她玉手轻抚、腰肢摇摆,每一个舌尖动作、每一个触摸手势、每一个放浪表情都似乎在深深挑逗我内心的性欲,只不过单凭她简单的口中功夫以及令人听得锁魂蚀骨的口交声音都足以挑起我要崩溃犯罪的欲望。
就在这时,另一位在我怀中的女子竟然也伸出了纤手,且在我胸膛前的男人乳头上一搓一捏地轻逗着。只一瞬间,又不知从哪来的一张小嘴忽地紧贴在我另一枚乳头上吮吸嚼咬。
我当真吓了一跳,但旋即失声喊道:「不要呀!你……你们停手啊……你们快停手!」
「好棒的阳具……噢~~啾啵啵~~」在舔弄深含的瞬间,她的脸颊渐如桃花般嫣红,娥眉一挑,星眸微扬,眼波流转,秀鼻微吸,酥胸起伏,这正是征服全天下间男子的媚态!
话犹未了,我浑身几乎已抵挡不了心中的熬煎,一副咬牙屏住喘息的样子倒在地面上,然而下体原本勃挺而不坚的短小阳具在膝盖下的玉嘴里竟已是红肿似棍,坚如磐石,而在她香舌与舌尖之间来回吮舐彷佛即要爆发得一发不可收拾一般。如此淫秽的情况下,我依然哑然无助,直至眼前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一股要彻底软化的感觉涌上心头。
倏地,洪老爷仍然静静地瞧着眼前一个淫乱的局面,在左右身旁围绕着众多美女们的他,忽然间破口大笑,口中却獠笑道:「哈哈哈!我的好女婿啊,看来你似乎还不知道她们是呼唤不了,一旦服用过洪氏最独门最阴森的淫药,后果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得到的。」
「淫……淫药?」
我双眼弥漫着色欲及失措的眼色,一身颤抖不定的烫体死死地躺倒在地上任意让人跨趴亵玩。
洪老爷笑眯眯地看着我,又开口接说:「就是摆在大殿外的那具巨瓶,不过你莫低估瓶子里那些液体的威力,那些都是老夫游历千山万水寻觅回来的秘方,经过老夫多年来细心磨炼七七四十九重关锻炼出来的迷幻淫药,女子一旦服用上体便会丧失她们原本的神智,渗透性无穷,而且控制威力十分奇妙无比,实乃天下间至淫至阴的偏方性药!」
我余悸犹存,茫然倒在地上许久,突然看见前方的洪老爷一脸色性的脸孔也正在淫猥地笑了出口,他那张脸看起来虽然诚恳而关怀,但此刻我却感到精通性药的他彷佛有着一股深藏不露的权力,一时间使得我无法去捉摸他内心的心境。
我垂死挣扎,发出颤抖的声音,心头不觉一寒道:「岳父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懂得如此多的事情?」
洪老爷闻言,随即又弹了弹手指,目不转睛地微笑道:「呵呵,老夫是何人并不重要,最重要是你得好好享受眼前的一切。由于你床上体力欠佳,再加上阳具细短,所以老夫建议你好好利用这次良机,用她们的肉躯来提升你的性功力,若然不是,我的千金就要在洞房之夜体验不到真正的性交了!」
洪老爷冷冷一张脸,随即「噗哧」一笑,阴森森地说:「只不过你的阳具实在是稀奇细小,实属老夫平生见过最奇妙最可怜的宝贝家伙。哈哈哈!」
此话一落,这位洪老爷居然从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他确是有先见之明,试问一心要亲自上阵破他本人掌上明珠的处体的他哪会这么好心肠?他越是一脸笑意的扮得若无其事,越是代表着内心底下的奸计渐渐迈入轨道。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若要在洞房花烛之夜的奸计成功得逞,势必要摧残他女婿之身,如今洪老爷别无所求,只想要眼前的女婿未到洞房之夜便遭到体力损伤,以至心力交瘁、精尽人亡,无法亲身举枪与他宝贝女儿共同渡过浪漫一夜,到时候要混珠摸鱼、一破红心,偷偷代替上阵一事实在是箭在弦上,亦非他莫属了!
颤声中,突然间又有好几位女子蠕蠕成群的爬到我身上来,由于披着脸纱,我始终瞧不清她们各个的面目,但从脸庞轮廓来看,她们每一个皆是国色天香的古代美女,当中有纯真娇柔的,又有艳丽秀媚的,看得我心头立即一紧,浑身都似已紧绷,竟似瞧得痴了。
「救命啊!你们别这样了……岳父,你快……快命令她们停手吧!」
惊讶之下,我立刻睁开眼瞳瞧见自己全身竟已被身上那好几位女子紧紧抱住,除了体下那正在为我口交的女子之外,我全身四肢就像被她们死硬地捆扎的包裹一样,狼狈不堪。
顷刻间,仍然跪在我体下的那位女子登时从她玉嘴里迅速地抽出了我的短小肉棒,刹那之间又钦慕地伸出她润滑的舌尖将我一双膨胀的睾丸轻柔舔舐、扭动吮吸,她的神情就像一位淫荡妓女般的放浪呻吟着:「公子~~公子~~你的肉棒好烫好热噢!奴隶要来舔舔肉蛋……」
经过了一番舔舐调情之后,她彷佛不经意地触到了我下体最敏感之处,而几乎是转瞬间,我整根红肿坚勃的肉棒就此向上竖立,短小阳具最尖端的龟头亦因此泛起了一抹深紫红的颜色,紧接着我连喘息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好像要感到早早了事,精液全溢了!
霍然间,果然不出所料,我顿觉下体的睾丸彷佛要被热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胀红肿,就像要爆炸一般,续而一股由睾丸内层传来的异常强烈的酥麻,令我禁不住发出呼天喊地般的嚎叫声,样子极尽淫亵之色。
此际,她的唇舌仍在反覆的舔舐着我最敏感的神经,并且在轻柔的吸吮,而那种刺激使得我浑身痉挛。我实在想张手挣扎,但是身上的众多女子一直将我全身四肢牢牢地抓住,一时间令我挣扎不动,弹跳不已。
「啊啊……快停止……别再舔了……我真的不能了……啊哦……忍不住了!要喷了呀!」
我五脏六腑彷佛在「噗噗、砰砰」蹦跳,全身挛急的筋脉在几秒后同时膨胀了起来,直至我浑身得到格外的痉挛,脸色接着发青,只好拼命地向上摇晃着我摇不动的身子。
连续好几下高涨的呻吟声,在这彷佛天翻地覆的瞬间,我终于忍无可忍要提前宣布高潮了,一瞬间睾丸里的精子兵团全给喷溅出来,只见淡黄的精液飞溅全身,有些还射向眼前的古代女子的娇脸上!……
高潮倏过,喘气片刻之后,我终于平息了体内的欲气,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彷佛感觉到身上的众多女子始终不肯把我放开,她们一个个仍然用她们的软香死缠着我,甚至连被我喷得一脸都是淡黄精液的女子竟也再度伸手掐住我那软弱的阳具,并在轻柔的再次搓套着我胯下之物,浑身乏力之下,顿感刺心之痛!
我微一沉吟,痛苦扰心,疾呼吐气,惊道:「你……你又想干啥?我真的不能再来了……快停手啊!」
另一方,即要嫁女的洪老爷如今凝眸瞧着眼前的女婿,竟似满脸戾气,却暗藏内心里的妒意,突然鼓掌呷呷笑道:「好女婿啊,为何你如此无能?而且能耐力还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竟然早泄了事!无能总归无能,若然医好了亦是无能之者。哈哈哈!」
「况且闺房之事,能生人亦能煞人,知用之者可以养生宜寿,不能用之者立可尸之矣!」
洪老爷似乎句句是道,接着我只听得他又道:「若非我府千金要下嫁于你,老夫亦不会破例在此座神殿晋见你,看来女婿你还须多多锻练好闺房功夫,方能让我宝贝女儿能过得幸福的日子。」
我忽闻,感到羞耻至极,面色随着一沉,不耐烦地道:「你……你别胡说!我并非你所说的如此无能,实……实情是她们真的太有诱惑力了,所以我才一时沉不住气而泄体。」
洪老爷笑声骤然顿住,眼梢似乎悄悄地瞥了我身上一眼,神色不变,淡淡一说:「确有此事?嗯……看来前戏未了,后戏可有得看了。」
「后……后戏?」
我口吃吃地问道:「什么后戏?」
「呵呵,试问天下间哪有一位男子与阴体交配时触不到泉穴的?」
洪老爷此话彷佛话中有话。话犹未了,他登时使出了一个手势,好像在命令我身上的众多女子准备进行下一步似的。
就在电光朝霞之际,刹那间有如昙花一现,我顿时瞧见众多女子她们一个个把身上的白色透明衣裳全给脱了下来,而接下来引入眼帘的便是她们一身白皙柔嫩的身躯,有些丰腴高窕的,有些玲珑娇小的,她们浑身吹弹即破的肌肤,柔韧挺拔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一双双修长匀称的玉腿以及一个个黄蜂腰、水蛇腰、柳树般的腰肢柔软且富于弧度,此情此景,她们全身赤裸裸的身子全已呈现于我眼前!
『我的妈呀!太……太美了!她们的乳房实在是太美了啊!她们是仙女……
一定是仙女下凡!』我眼珠似乎要掉了出来,心里不禁暗忖了一番,心念一动,连呼吸声也显然快速了许久。
此刻,我被眼前的乳房弄得浑身似火,面对着好几十名古代女子,她们各个仙姿佚貌、媚态如风,如此一个夸张惊人的肉欲场面,这确是我人生中作梦都想像不到的一个梦幻情境!她们当中有些还是碗子型的、半球形的、圆锥型的、挺立型的、下倾型的、甚至连悬垂型的秀峰各个宛如小兔般的蹦跳出来,仅仅是眼前的众多乳房形状就已经让我看得眼花缭乱,心跳狂蹦、血液窜乱了!
另一边厢,一直凝望着前方的洪老爷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待在远处的棚子里面,而包围在他身边的也是美女成群,她们各个娇嫩的佳丽非但媚态动人,而且还散发出艳丽无比的气质。
破处无数的洪瀚山老爷实际上并非不能激起心中的激情,皆因眼前的众多性奴各个都是经过他亲身上阵破处,长年以来经已失去了半点新鲜感,更何况如今他内心底下最渴望要得到的便是他本身那位宝贝女儿的洁清玉体。
尤其经过她初次回到府上的那天起,他彷佛已深深沉迷于她那亭亭玉立的姗影体上了,再加上芳龄几乎不出十七个年头的她的确长得和他那位原配亡妻一模一样,这点更是促使了他想侵占她玉体之念,说到底色胆包天的他岂能如此轻易放过他的掌上明珠的如冰之躯呢?
想到这,他的掌上明珠一张水灵秀气的面孔忽地浮上他的脑门前,而一心邪念的他登时抓住身旁其中一名性奴,并用力掐住她的脖子,瞬间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一刹那朝他下体那胀大的阳具压了下去,仰天大喝道:「我的好怡儿,快跟爹含吊!」
「噢~~」一声深含阳具的呻吟声顿时四面响起。
「爽死老夫了!怡儿要乖,才不辜负爹多年来对你的疼惜!继续含下去!」
语声未了,洪老爷顿时挺直了腰身,整个人沉醉于沉思间,续而一阵阵快感亦涌上了心头,此刻他似乎不清楚胯下的女子姓甚名谁,但整个激动的脑袋里却只有他那位宝贝女儿的影子而已。
深情含着口中一根巨大阳具的女子忙猛力顿挫,心里亦是禁不住欲念,抬眸眉开色欲的神色,旋即娇唤迭迭:「嗫噢~~主人的肉棒太大……太长了~~嗫嗫~~噢~~啵!」
洪老爷低垂着头,沉声道:「别罗嗦!继续含住它,记住要用舌头去舔一舔龟眼,对~~就是这样……怡儿~~」这般刺激下,任何人都会产生性冲动,即使性经验甚是丰富的洪老爷也不例外,此刻他彷佛已禁不住体内的欲火,浑身也不知怎地产生了一种莫明的快感,导致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仰头沉呼。他随即深吸了口气,便将双掌压至她的顶头上,好让她深喉插入口中的阳具。
而趴在他胯间的那位性奴隶却一直深含着口中的阳具,含了半晌,她又抽出了嘴里的男性阳具,旋即使用她那一条香舌在粗浅舔舐着阳具上的肉身,舌尖的抚弄动作有如蜻蜓点水。面对着如此般妩媚的挑逗,他自知自己已经被弄得情欲高涨,渐失控制,这叫他如何再能沉气抵抗呢?
洪老爷微微变色,眼底里似乎冒出了火焰,双掌接着狠狠按住胯下的头顶,一脸疯狂地张开了口,陡然扬声喝道:「啊……我的好怡儿!我的好女儿!爹可真想死你了!爹一直要你做我的女人!爹想要与你日夜做爱,要你初尝做爱的好滋味!」
此言刚落,惊呼之声立顿,我竟已被吓得目瞪口呆,方才听见他如此一说,整个人竟似楞住了。心里怔了一怔后,方知远处的洪老爷竟然对他本身的女儿存有欲望的歪念,除了睁开一双傻眼凝望着他一副高涨的神情,一时间也显得错愕不已。
『这老头竟是什么人,还……还居然喜欢上他的女儿了,如此一来他岂不是要乱伦起来了吗?』我震惊地暗忖起来,手心里腾时冒出了滚烫的汗水,脑子里倏然闪现出一幅惊人的画面,我似乎可以想像到这位洪老爷以及他府女儿一同交合的性交情景!
在激烈的交际间,我彷佛看得见他体下那根天赋的庞大阳具一直狠狠地插入那位洪姑娘的小穴蜜道内,时而又快速的从小穴底部抽了出来,紧接着更使劲地重新插入进去,动作有如闪出狂风,直迫她达到无可收拾的性高潮为止。
而同一个片刻我却只能眼巴巴地站在一旁当着一个毫无关连的旁观者,如此般窝囊无能,真比任何绿帽情结还要来得爽快入心!『可……可是他何故又急着要将他的女儿出嫁呢?而且还指明要嫁给我……难道当中事有蹊跷?』对于这个莫大疑问,我始终弄不清楚他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啥原因,亦不知道他心中的葫芦里究竟藏着什么谜底,只觉得心里忽地掠过一丝惆怅的心念,到了如此地步我只好缄默不言,唯有见步行步。
沉湎中身上突有好几双玉手伸过来,如同千手观音那般缠绕着我全身上下,使我痕痒不已,却又无法逃脱这般皮肉上的折磨。
面对着好十几人二十多双手触摸的激烈情况下,纵然浑身酥麻至极,但也像征着身体和心灵达到了一个绝妙的境界。倏地,我胯下的短小阳具竟然再度挺勃了起来,而且整根肉身还显得铿铿如铁,龟头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