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房子建得山下近,自然离乡民远了,胡猎户在门外百米远杀的,免得弄脏了屋子。蒋丞则雇了做饭拿手的伙夫来做明天的饭。
一切准备妥当后,已经到了黄昏。
晚上,蒋彦睡在蒋丞那儿,想到明儿就要成亲就激动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连带着蒋丞也睡不着。
直到夜半才入睡,因而不知道有人回来。
……
第二天大早,白秀醒来,萧鱼早早的起来梳妆打扮,穿上自己绣的精美的大红嫁衣。
对着镜中的自己,以往她多穿素衫,便很清丽,如今换上大红嫁衣更是不可方物。将头发绾成妇人发髻,打开蒋彦为她置办的妆盒,取出香粉扑在瓷白如凝脂的面上,点上淡淡的胭脂,再抹上红艳的口脂,最后取了描了描眉。
蒋彦父母双亡,又没有姐妹,再加上长年打猎与乡里人来往并不密切。便找来交好的猎户家的婆娘杨大婶陪着白秀。
杨柳来时见新娘子已经梳妆打扮好,看着样貌十里八村挑不出个比得过,心里暗暗赞叹蒋彦有福气。
屋外相邻到齐,敲锣打鼓声响起后,紧接着是鞭炮声响。
杨柳拿了盖头替白秀盖上,扶着她往外走。
盖头挡住了视线,白秀只能看到脚下,耳边是阵阵道喜声,无比热闹。
直到面前出现一双大脚才停下,然后手中被塞入一段红绸。
她紧紧的握着如同握住了日后的人生,以后她会和牵着红绸另一端的男人度过。
“吉时到了,开始拜堂。”村长作为主礼出现在堂上朗声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拜夫妻!”
“礼成,送入洞房。”
白秀又被扶着折返回蒋彦的屋里,坐在床上后,过了一会儿,喜称将盖头缓缓掀起,烛光照耀下的男人的脸缓缓呈现在她面前。
同样是大红吉服,越发衬得男人体魄强健,剑眉星目,漆黑深邃的眼眸喜悦满得几乎要溢出……
白秀手指绞在一起,紧张得眸光不断闪烁,最终在那人的注视下垂下眼帘。
看着面前明艳动人的女子,她低头时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让他心头一阵火热。
杨柳连连夸赞新娘子貌美,与新郎般配,蒋彦听着薄唇勾起,神色越发愉悦,给了她一封红包。
杨柳接过后,端着合卺酒到两人跟前。
蒋彦拿了一杯,递与白秀。
白秀伸手接过,待他拿了另一杯才伸手,两臂相交,将酒饮下。
喝酒的过程蒋彦一直注视着她,目光灼灼,半点不放过。白秀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头都快低到胸口,还好蒋丞在外面叫他出来陪酒,蒋彦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白秀第一回如此紧张纠结,他看她时她不敢看,他出去了,她又盯着门口。
烛光摇曳,她缓缓起身拿过剪刀到烛台处将烛芯剪短,听着外面的喧闹声,莞尔一笑。
阿娘,女儿嫁人了,他是个很好的人。
从此她终于彻底远离了父亲、继母,成为蒋彦的妻,他儿子的娘了。
蒋家三兄弟也在帮着陪酒,昨天半夜老二蒋珉回到家,因为赶了好几天路睡到大上午才醒,还是被锣鼓声吵醒的。
他向来不大搭理这些事,但这是兄长的人生大事,还是要尽礼数只得爬起床穿戴好。
虽然与乡亲说道不行,但喝酒还是可以的。
因而,兄弟三人替老大挡了大半的酒。
终于入夜,相邻回去,蒋彦才回到屋里。他没喝多少酒,却脚步发飘,俊朗的脸上满是喜悦,终于娶到了她。
轻轻推开门,像是怕惊扰到她般,连走路都是轻的。
然而,还是被听到,那双动人的水眸落在自己身上瞬间点燃了火,越走近便越发看清她精致艳丽的面容。
蒋彦走到床边坐下,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自从那日救她,他还没像今夜这样看她,她总是怕羞。
就连现在也羞得低垂着头,一直没跟女人接触,他不得法,只是顺着心思缓缓搂住她:“秀儿,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
白秀身子一颤,抬眸眼波流转,忍着羞涩顺势埋入他怀中:“我相信你,我也会照顾好你。”
蒋彦听着她的话,心里一喜,低头在那白嫩的小耳垂上轻轻嘬了口,然后将她压在床上。
大红嫁衣、亵衣从床上一一抛出,紧接着男子的吉服。
蒋彦再次看到女人专门穿的小衣,不是他买的那两件,而是大红色绣着鸳鸯的,她穿着这个紧闭着眼,身子不断地颤抖,柔弱可怜却让他心头的火越烧越旺。
低头亲了亲那红润的小嘴,只觉得软软的,他不得章法,只能自行摸索。亲了亲她的嘴又往下亲她的脖子,大手开始抚摸她的柔软的身子,有些粗砺的指腹从小衣下往里探。
肌肤被触碰,白秀轻哼了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颗心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的肌肤真嫩,摸起来异常的舒服,蒋彦顺着腰线蜿蜒而上,最终覆盖住那团丰盈,微微用力一捏就听到她细微的哼声。
他虽然没有过女人但听山里的猎户说过女人浑身都是宝,尤其上下两张嘴和一对奶子。
好软,捏起来好舒服,他越发得劲揉捏起来,甚至嫌不够另一只手去姐她颈后的结。
终于脱下小衣,看到那对小胖兔,下腹一紧。幽幽的烛光透过纱帐,身下物体横射,任他采撷。
蒋彦只觉得这是他二十多年来最快乐的一天,肆意揉捏着那对酥软的小胖兔儿,耳边尽是她细碎软糯的轻哼声。支起身子目光向下移,同时腾出手解开亵裤的结绳,褪去她身上最后的防护。
白秀的心仿佛悬到了嗓子眼,赤裸的双腿紧闭着,仅仅在他的目光下,腿间就有些湿了。
蒋彦双手抚摸着这双白皙修长的玉腿,忍不住吞咽了下,喉结滚动,握住她的脚踝微微用力便拉开了。他想细看,可有人不让了。
白秀连忙睁开眼,边扭动边叫着:“不要……不要看。”
蒋彦抬眸见她满是羞涩,甚至伸手去挡住自己的视线,知道她放不开,自己今夜是看不到了。
又压下身,将双腿挤入她腿间,亲吻着她的唇,柔声安抚:“我不看。”他不看,他用做的。
白秀稍微安心了,却还是有些害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暗想:这样他就看不到了。
~第九章:洞房(上)
她这么一勾,温香软玉紧贴上男子,让他身体一颤,热意不断地向下腹蹿,平常软趴趴的物事此刻又硬又热难受得紧。
蒋彦忍不住去亲她的软软的嘴,依旧像之前贴着不动,巨物抵在腿心处轻轻磨蹭着。
其实是在找进入的地方,她不让看,他只好慢慢摸索。
白秀被他磨蹭得发痒,涓涓细流不断涌出,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终于感觉到有条凹陷的小缝。
蒋彦面上还算平静,满是情欲的乌眸透出一丝喜悦,真怕在她面前落了脸。扶住自己的老二抵着那条小缝缓缓抵入。
白秀有种不祥的预感,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褥子。
如她所料,前戏不足,就直闯幽径,再加上蒋彦本来人高马大,那东西自然不小。
才刚入个头,蒋彦还跃跃欲试,虽然里面紧得不容通过,但见身下的人那双水眸满是水汽,憋红的小脸,紧蹙的眉,似乎有些不舒服。只能忍下身体里磅礴的欲望,缓缓送入。
可即便这样,白秀还是难受得紧,他太大了,根本装不下。
蒋彦又去亲她的眼睛、脸慢慢到嘴,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过门不入,传出去会被人笑死。
白秀实在受不了了,长痛不如短痛,对他说:“蒋大哥,我没事,进来吧!”
斟酌了片刻,蒋彦实在忍不住了,蓄力进入那紧致的甬道,一下刺破那层阻碍。
“啊……”白秀再也没忍住痛呼出声,眼泪簌簌落下,她从小没受过什么伤,最多被油、火星子烫了一下,这次感觉整个人都被劈开了般。
“很疼吗?”蒋彦看着她红润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满是心疼,却又不知道怎么办:“要不我出来。”她太小了,根本装不下他。
说着,他就开始退出,却又听到她呜咽着说:“你别动,别动,好痛……”
动也不能动,蒋彦只好停住,可是被这样温暖紧致的包裹着,不动简直要了他半条命。她哭成这样弄得他手足无措,只能伸手将她抱住,笨拙亲着她细嫩的脖子。突然想起,自己玩她的奶子她的反应似乎挺高兴的。
于是,抚上那对白兔儿,轻轻揉捏着,粗砺的手指轻轻搓揉着顶端缓缓变得硬挺的红豆。
这一番动作,终于让白秀转移了注意力,痛意也慢慢褪去。他的手揉捏的地方阵阵酥麻传递到全身渐渐让她的身子变软了。
“可……可以了。”白秀有些不好意思对他说。
蒋彦也忍到了极限,老二被她的娇嫩的软肉紧紧绞缚着,几近窒息的快感从尾骨直冲头顶,让他忍不住想要……借力忍住想射的冲动,开始缓缓律动起来。
~第十章:洞房(下)
白秀还是有些难受,只是不再是痛楚,有点胀、有点麻、又有点舒服,他的顾及她的感受动得缓慢,起初还好,渐渐地竟然有些不满足了。
修长的玉腿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腰,轻微摆动着臀部去迎合他的动作。嘴里溢出一声声细碎又愉悦的呻吟。
蒋彦见她双颊桃红,水眸仿佛有千里烟波,盈盈秋水,半眯着眼看他时勾人得紧。
她应该是舒服了,那也该让他舒服了,搂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腰腹用力一顶,便整根没入其中。
“ 啊……嗯……” 白秀被这一记深顶,弄得惊呼出声。
见她眉目舒展,隐隐透着愉悦,蒋彦再也没有顾及身下的巨龙开始疯狂的在她的小穴之中抽送起来,每次整根没入,拔出时翻卷出红嫩的媚肉。
白秀渐渐投入其中,体会到那飘飘欲仙的滋味儿,身下的水儿流得更欢了,两人动作间隐约可以听到一阵啪啪声响。
抓住床褥的手缓缓放松,抚摸着身上男子矫健光裸的脊背,然后攀附着双肩,仿佛这样才能不被那剧烈的冲撞弄得颠来倒去。
她一碰他,蒋彦整个就变得兴奋起来,在她身体里的欲望又壮大了几分,抽送起来越发得劲。
“慢、慢点……”白秀有些耐不住,感觉像是要被他弄坏刺穿一样,让她恐惧又刺激,下面的小嘴儿越发吮吸着里面穿行的巨物。
层层媚肉紧紧包裹吸附着,让蒋彦舒爽得又忍不住想射,伸手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越发大力的顶弄那娇嫩的小穴……
一次弄完后没多久,蒋彦就拉着她来第二回。这回他掌握了些许窍门,知道她那小嘴里面有块软软的肉,每次都要顶到它方才甘心。
白秀哪能承受得住,甬道不断地收缩,浑身轻颤不止,一阵阵热泉奔而下……
结束时,已经是深夜。
白秀再也没有力气沉沉睡去,蒋彦却睡不着,他还想弄她一回,但她呜咽着像只小猫一样求饶。要想到她才十五,又是初次,只能忍下。
他撇开一边的帘子,烛光照入床上,红色的鸳鸯被褥上静卧着一副曼妙的酮体,之前隔着帘子看得不清,她脸皮又薄。现在看清了只觉得那肌肤白嫩得更豆腐似的,在红艳艳的床上越发衬得白了。
想起要做的事儿,他堪堪回神,起身到一旁的回忆里拿了帕子,折回床边,缓缓将闭着的双腿打开。
那个让他快活得要死的地方到底长什么样,借着帮她擦干净,看看她应该不会怪吧!而且她是他媳妇儿,除了他谁还能看。
蒋彦不再犹豫,拉开两条腿,那处秘境缓缓呈现在他眼前。
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喉结滚动,男子乌黑的双眸变得氲黑灼灼地盯着女孩腿间。一小撮柔软微卷的毛发下面,原本粉嫩的两瓣嘴儿被他弄得红肿,鲜艳欲滴,期间是一条小缝,有白色的浓稠缓缓从中流淌到她股沟落到红色的床褥上。
蒋彦的呼吸再次变得紊乱,身下平息不久的老二再次抬起致敬。
连忙别开眼,用帕子在她腿间擦了擦,又胡乱的擦了擦自己身下,爬上床,拉上帘子,将沉睡的小女人抱在怀中。
……
第二天蒙蒙亮,蒋彦就醒了,他习惯早醒尤其在夏天,而且抱着个人热得慌,又舍不得撒手。
小女人还在睡,两人没有盖被子,昨天晚上光溜溜的抱着她总忍不住想碰她,便给她穿上了小衣和亵裤才稍微好点。
现在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藕臂,和小衣呈现的线条,回想去昨夜的滋味,突然有些贪恋,想跟她再睡一觉。
然而,三个弟弟都在,他作为大哥,不能在他们面前表现得太过。只能起身,拉过被子盖住她。
昨天起了一身汗,得去好好洗洗,顺便给媳妇烧水,她爱干净肯定要洗干净的。
蒋丞昨晚喝多了睡得很好,一大早就起来了。想着大哥素了这么多年,大嫂貌美又合他的心意,准是狼扑羊,吃干抹净才肯停下。大嫂那身板看着挺娇弱的,也不知道禁不禁得起,早饭还是他做吧!
穿好衣服出门,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凝眸看去,就见大哥背对着自己正在洗澡,依旧肩宽腰窄,不同的是那古铜色的肩背上多了几道抓痕。
蒋丞偷偷笑着,没有发生声,看来昨晚很激烈啊!他与大哥是正屋隔着堂屋又隔了两间外房没听到什么动静,倒是西屋和东屋的二哥、四弟应该听得着。原本怕大哥不会,他还想去听听墙角,可惜被灌多酒,果然这方面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
心里暗想着,步履幽幽地向厨房走去,到了灶膛前揭开祸害就看到沸腾的水。
得,还知道给大嫂烧水,没他想的那么笨。
蒋丞松了口气,彻底放下心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