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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 回头路(2 / 2)

「对不起。等我回头把他们打死……」nut抱起袁涵,出门去,抱的很紧,一路上都在说对不起。

袁涵真的觉得自己一点力气的没有了,轻飘飘的,nut也感觉到她可能坐不稳,干脆把她抱在身前骑车,一路骑回旅馆。可次日就是周末,曼谷的交通堵的一塌糊涂,肌肉摩托体积不小,也给堵的动弹不得。nut心急的不行,猛按喇叭,引得周围人都看他,见他怀里抱着姑娘骑车,更觉奇怪。好不容易骑到旅馆的巷子口,再也挪不动一下了,巷子里堵的死死的。眼看只有几步路了,偏偏过不去。要是走路送袁涵回去,车在路中间又没法处理,尬在了当地。

袁涵恢复些精神,也看到这熟悉的路口,明白情况,挣脱道:「我自己走过去吧,你不是还要回去陪客人。」

nut为难:「可是……你一个人……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说。

此刻袁涵莫名的坚持,平和的倔强的从nut怀中下去,缓缓的走进了巷子。

她失望透了,失望于前些日子那些美好的虚假,知道以后再也不会见到这个男人,坚强的没有回头,已经不关心是什么样的客人让nut必须要去陪,只想早点进屋,一个人躺下。

nut远远叫道:「晚点我来找你。」也不知道她听到没有。

这一小截路有点艰难,袁涵觉得自己看起来一定像个妓女。完全真空,浑身上下只有一块布,自在又无比紧张。顺着大腿留下的淫水更增了紧张。门口处,感叹在这间小宾馆发生的「事情」,所幸明日就要走了。

夜班前台的大爷目睹了这个女人每一次夜晚从外面回来凌乱的样子,这一次还没等她上楼便摇了摇头。看她穿着一件不能再大的t恤,提着一个不能再小的包,进了大堂,经过前台,摇摇晃晃的上楼,赶紧扒着后窗往楼梯看,隐约似乎能看到两腿间没有保护。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上到二楼,房间门前拿出钥匙,竟然打不开,反复试过还是不行,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顶着尴尬的形象又下楼去找前台大爷。这大爷五十岁左右样子,堆笑着道歉,说可能是锁坏了,喊袁涵跟他去拿备用钥匙,袁涵心里奇怪,锁挂在那,怎么会自己坏了,再说他去拿钥匙就好了,为啥要自己也跟去,不过看他热情的招呼,也没想太多,主要还是想早点进屋歇着,跟着来到一楼走廊尽头的房间,是监控室。她本来站在门口,看大爷又招呼,有些不耐烦,迈步进了房间。

谁料大爷迅速挤到袁涵身后,把门关上锁了起来。袁涵尖叫声:「你干什么?」

上去抢门,却哪里抢得过,拉扯了两下,退步双手护住了胸口,已然心知不妙。

再傻也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没想到的是,他在行虎狼之事前,竟然双手合十的恳求袁涵:「我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啦,你能不能帮帮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好……」

袁涵听懂大概,看着满脸褶皱、比自己年纪大了一倍还有余的大爷,虽然不邋遢,但也让人十足的恶心,生理上的厌恶。她被吓的浑身哆嗦,声音都颤抖着:「求求你不要好不好,求求你,放我出去,我保证不报警,我可以给你钱,求你别碰我好不好……」

大爷自然是早有预谋,哪肯轻易放她离开。他早早计划得好,换了门锁,盘算着要是这女人和男人一起回来就拿钥匙开门,谎称锁坏了。要是她一个人回来,便是今晚的故事了。猛然合身扑上,把袁涵扑倒在单人的床榻上,任凭袁涵如何捶打、叫喊,脸上似笑非笑的,极其恐怖,一把掀起大t恤,发现她果然没穿内裤,不仅内裤,连内衣也没有,见这中国女人如此淫荡,担心害怕全丢脑后,色欲再无法抑制,压住袁涵的身子,解开裤带。

裤子来不及脱,堆在脚下,压住袁涵两条无力雪白的大腿,硬生生的直接压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那一瞬间,袁涵再也喊不出声了,嗓子里嗯嗯呜呜的似哭又似叫,表情麻木目光呆滞,她觉得好累、好委屈、好徒劳。真的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了。可大爷却恰恰相反,他浑身都是精力,像个年轻人,感觉身下的女人不再反抗,更加得心应手的抽插、如鱼得水的畅游,一边喘一边用泰语胡言乱语着:「……啊……喔~ 好爽……你太好看了,太好看了……好爽……啊,不行……啊……」

异国他乡,一个晚上,先后在两个场合被人群围观着做爱,又在两个不同地方被三个人强奸,要说这个世界上有这种经历的,可谓凤毛麟角,也许有人会喜欢,却不一定能遇到;可对袁涵,就像坠崖一般一层层掉入深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既知道,也不知道。目光呆滞着死死的仇恨的看着泰国大爷,看的大爷心底发凉。于是低下身疯狂的亲吻袁涵胸前的皮肤。百般情绪中更添几分恶心。

突然,袁涵感到下体接受的进出越来越快,大爷的叫声也越来越不对劲:「啊……好爽……啊……不行,不行……」听到他喊:「来了,来了,来了……」时,意识到问题天塌一般的严重,瞪大了双眼,猛叫道:「不要,不要,求求你!……」还没等她喊完,一股陈年的浓精全数灌进了袁涵年轻的身体,老根还在一下下颤抖。她真的绝望了,之前不管发生什么,再怎么乱,至少对方还戴着套,保守着安全的底线。可眼前这个混蛋,竟然就直接内射在身体里,喷洒在子宫上。

她觉得自己脏了,再一次觉得自己好脏。

老根渐渐萎缩,从洞里滑出来。袁涵再次求饶:「让我走吧,好不好?求你了,放我走吧……」大爷却不理她,仍旧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另一只手在下面撸着疲软的弟弟,没多久,硬是把生锈的武器给擦的挺起来了,重新塞进粘稠的洞里。

「她一定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吧?」袁涵心想:「他一定没有碰过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吧。」

又是几分钟,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男人力尽结束。身体敏感的察觉体内的东西似乎越来越软,已没有坚实的碰撞感。好像看到了黎明的丝丝微光。可谁料,这大爷竟然拿过了电话,拨通一个号码,那头接起:「……在哪,快开车过来……我弄了个女人,中国人……在监控室……你快点来,我们一起搞,一起搞……」是如何的残酷,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又是更大的绝望,「这个滚蛋,这个混蛋竟然,叫人一起来草我」,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荒谬到如此的荒谬,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经历这种事情……

没多久,也就几分钟,敲门声响,大爷去开门,袁涵瘫在床上已经没有力气爬起。进门一个精壮黑矮的大叔,光头胡子,一看就觉得让人恶心,心知这个男的会是下一个要强奸自己的人,哪里还有勇气去看。听前台大爷对黑大叔道:「你先来,我去买药,别让她跑了。」说完提上裤子就出门了。至于买什么药,袁涵再傻也能猜出个八九。

黑大叔没有更温柔,只是因为袁涵已经不再抵抗了,她认命了。任凭又一个陌生男人把脏东西伸进自己的身体。从傍晚到深夜,来来回回,几经折腾,袁涵的小穴就没干过,甚至就没合上过,和nut还算自愿,后面是连续的被人硬来。

唉,哪能指望一个才刚认识没多久的人爱惜自己呢?哪能指望一个鸭子保护自己呢?她突然有点想帽子,不是身体欲望上的想,而是想念有人控制着自己的安全的感觉,同时又拥有自由的感觉。

「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么?为什么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草我?」

回到现实,这又矮又黑的大叔竟然有根又长又细的东西,每每顶到袁涵的深处,顶出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好不难受,又说不上来。不一会儿,前台大爷回来,撕开药盒,挤出一粒吃下,分一粒给正在运动的黑大叔。黑大叔持久许多,保持着一个合适的姿势冲插,看着身下的中国女人,泪水、口水、汗水,还有凌乱的头发,麻木的面容,征服的快感一阵阵上涌,终于忍不住冲关而出,注满了桃花的源头,拔出时带出一股股白浆。

药力生效,大爷提枪再战。他就像很久没吃饭的恶鬼,突然面对世上最可口的佳肴,不忍心只吃一口。吃药、硬来,也要吃够才行。绝望过后、痛苦过后、麻木过后,只有下体,只有张开的蝴蝶和柔软的肉壁始终是敏感的,感受着一下下的张缩,一次次的进入,快感竟然又在体内缓缓升起。这是她最最最不能接受的,可越是不能接受,身体越不听话。两个肮脏的男人轮番上阵,姿势也不换一下,饥渴的硬冲,袁涵在冲击下对抗着奇妙的感觉。在进入这噩梦的房间一个多小时之后,在那根细长的枪下,在绝望中,她到了,神奇的达到了高潮。来自小腹的快感麻痹了全身,让身下持续的抽搐。在罪恶的享受中,袁涵昏了过去。

一直到很多年后,袁涵都不知道,这一晚,她硬来的是比阴道高潮更稀有的子宫高潮,幸运和不幸总是默契的喜欢找上同一个人。

凌晨3点半,nut急匆匆的赶来酒店,上楼发现门上挂着硬锁。以为袁涵已经回原来的酒店了,只得悻悻离去。临走时想问一下前台她什么时候走的,却没见前台有人。那会想到,袁涵就在几米外的房间里,被两个上了年纪的肮脏老人没完没了的轮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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