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朝廷命官,我来淮南王府是本着同朝为官的心来将今日金銮殿上所发生的事与将军说一说的,竟是没想到淮南王这前脚让我进门,后脚这淮南王妃就不让我进门,便是你们为王为妃也没有这个权利来戏耍朝廷命官。你们要搞清楚,我木槿与墨翎是同僚,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随便一个无名小卒,既然淮南王府如此不稀罕我木槿的一番好意,我木槿不进便是,只是这以后淮南王府是由淮南王妃作主这件事传出去可不是我木槿的错了,毕竟这是淮南王府门口,大街上人来人往,被谁不小心听到了那完全是有可能的,还望到时候淮南王府别又把这不好的传言这什么?休要企图骗我。”苏鸢果真是被吸去了心神,若说这世上能让苏鸢能分些心思的怕除了墨翎苏博雄也就这苏尘了。
“木槿为何要骗娘。”
仅是一个门槛之隔,刚刚还空无一人的淮南王府的大门内侧此刻站立了一个鬼面玄衣之人,一身幽冷的气息当真是连空气都被冰冻得稀薄了。
墨翎一得到消息就出来了,只是身子有内伤不易动用内力,否则再难维持这看上去很好的样子,而这难免就慢了点。
墨翎对木槿的相护一点不比墨筵对木槿的相护对苏鸢造成的打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