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很丰盛,喝的是高度白酒。
主人很热情,轮番敬酒。
王非和樊冰冰分别坐在我和曹腾身边,不时给我们夹菜倒酒倒水点烟,神态很亲昵。这二位似乎酒量还不小,每个人都单独和我们喝了6杯酒。
北方人能喝酒,在他们的轮番轰炸下,我和曹腾都有些不胜酒力了。
酒场间,主人依旧不谈业务,只是盛情喝酒。
王非和樊冰冰似乎今晚的任务就是照顾我和曹腾吃好喝好,只和我们交谈喝酒,和其他人并不多言,似乎她们和除了老板的那几位不熟悉似的。
在我的再三要求下,主人终于开始上饭,此时我的酒量基本到。
“没废话,我不知道!”我说。
头目看了看我,然后说:“穿上衣服——”
我忙穿衣服,头目接着又问王非和樊冰冰:“东西呢?”
“什么东西啊,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啊!”王非和樊冰冰忙说。
“看来似乎早有串通啊。看来不吃点苦头是不会说实话了!”头目又看了看房间,然后看我穿好衣服,命令道:“跟我们走——你们涉嫌吸毒和聚众银乱,跟我们到所里去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