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赶紧回答道:“不耽误不耽误,鹿鹿可爱,她这儿我光看着心情都好。”
陆鹿闻言朝宋赫然做个鬼脸。
哼,哥哥还想赶她走,没逞吧。
“行行行,你是团宠,想哪儿玩哪儿玩。”宋赫然捏一下陆鹿的小胖脸。
陆鹿想刚刚哥哥接的那通电话,她凑过去问道:“哥哥,是火锅店的店叔叔给你打的电话吗?”
“嗯。”
“他受伤吗?”
“对,现医院呢。”
陆鹿双手抱臂,一脸傲娇的说道:“哼,这是不相信鹿鹿的下场,都跟叔叔说让叔叔不要去厨房啦,看吧受伤。”
宋赫然听到这话,突然想来,那日和秦智一吃饭时,陆鹿说的话。
那时候陆鹿说秦智会火锅店的后厨房里,被火锅汤底烫的皮开肉绽。
当时他以为是陆鹿不懂事,小孩子乱说话,可现秦智真的被火锅汤底烫伤。
虽然实情与陆鹿说的一些入,但结局却和她预料的一样。
这会不会太巧合?
宋赫然没急着问陆鹿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解释道:“叔叔不是厨房被烫伤的,他是去火锅店吃饭被服务员不小心烫到的。”
陆鹿听到哥哥说的话,她纠正道:“不是这样的,是厨房里,和叔叔一被烫伤的还一个厨师叔叔,但那个厨师叔叔时只是这里受一点点伤。”
陆鹿弯腰指着自的小腿,告诉哥哥厨师叔叔是小腿受伤。
“这是鹿鹿亲眼看见的,鹿鹿没说谎哟。”
陆鹿说的十分认真,手还空比划着,像真的是她亲眼看见的似。
最近陆鹿都剧组拍戏,和他待一,宋赫然自然不相信所谓的亲眼看见。
但陆鹿的话加上刚刚电话里秦智莫名其妙的态度,让他不禁深思。
秦智从宋记离职,说好的母亲病重,第二一早要赶回老家,可实际上他却第二跟人聚餐吃火锅。
还这么严重的意,找律师帮忙追责,让店家承担医疗费,这合情合,为什么秦智吞吞吐吐不肯说店名,最后反倒打一耙说他不肯借钱。
他是什么样的人,相处三年秦智难道还不解吗?
怎么能说他不肯借钱伸援手这种话来。
种种一切都让宋赫然觉这其猫腻。
他赶紧打一通电话给店铺主管张姐。
“张姐,你帮我找一下秦智的员工资料,看看他的紧急联系人留的谁的电话。”
张姐翻着电脑文档,快找到秦智的资料。
“留的他父亲的。”
“之前秦智说他母亲病危,你代替店铺打个电话问候一下秦智的母亲病情,马上打,打完给我回电话。”
“好的,老板。”
宋赫然转着手机,心情些烦躁的等待着结果。
五分钟后,张姐给他回电话。
“老板,秦智的亲生母亲早十年前已经去世,而他的继母身体健康并没生病,我顺道问一下秦智是否要回老家考公务员一事,秦智的父亲表示并不知情,秦智也没说要回去。”
听到这里,宋赫然彻底明白。
秦智根本没想回老家,什么母亲病危想回家孝顺父母,不过是他想辞职跳槽的托词。
而他的伤八成真如陆鹿所说,是人的后厨房里受的伤。
成年人辞职换工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秦智何必要说谎呢?
宋赫然此刻还想不明白,但快他知真相。
秦智跳槽去龙跃一品。
难怪他不敢说。
龙跃一品的老板是许跃,而许跃常年跟他作对,是他的死对头。
秦智受伤住院,宋赫然还觉对方可怜,想要伸一把援手,现看来,完全是活该。
当初秦智落魄,是他给他工作机会,这三年来他也一直待他好,他的薪资比同行高近一倍。
离职的时候,他还念着对方这三年勤勤恳恳的打店铺不容易,多给他十二万。
可换来的却是对方的良心狗肺,忘恩负义。
宋赫然沉下眼眸,冷着一张脸,将秦智的电话号码、微信全都拉黑。
这样的人,不值再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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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赫然和陆鹿剧组拍戏,再加上宋赫然是公众人物不面,负责联系陆鹿公婆的事情交给乔伊。
乔伊身为顶流的经纪人,每都忙不可开交,但也尽快挤时间去办这件事。
陆鹿的妈妈名叫江茉,是津都人,嫁给陆鹿父亲陆元舟之后,才定居到帝都来的,而公江滨和婆胡芳丽依旧住津都。
一早乔伊带着助开车前往津都市。
还好津都距离帝都一百多公里,不远,驾车两个多小时到。
乔伊根据他们所查到的地址,找到江滨和胡芳丽所的住处。
那是津都市一个较为偏远的老城区,江滨和胡芳丽住巷子里的一栋家属楼里。
为确保信息准备,乔伊走到楼下时,找一位正楼下打太极的老人问道:“叔叔,请问胡芳丽和江滨是住这一栋吗?”
老人耳朵不太好,乔伊又重复一遍,老人这才热情的回答道:“是这儿,五单元5-2,你从这儿上去是。”
“好的,谢谢啊,叔叔。”
跟老人道完谢,乔伊带着助径直上楼。
按两遍门铃后,防盗门终于被打开,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眼神透着几分精明的女人打量着她,问道:“你找谁?”
“阿姨,请问您是胡芳丽吗?”
“我是,你哪位?”胡芳丽提高警惕,语气不太友善。
“您好阿姨,陆鹿是您的孙女吧,我是替她过来找您的。”
胡芳丽听到“陆鹿”两个字脸色一变,她道:“你找错,你说的人我不认识。”
紧接着“啪嗒”一声,胡丽芳关上房门。
乔伊再敲,对方怎么也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