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庸关城内流言四起,但凡踏足柳府的男子身上都会出点“小意外”,偏偏他们还不敢说出凶手的名字,只是自此以后柳府就成了禁地一般,再无人敢踏足。
渐渐地,人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你说是不是因为柳姑娘的原因啊?”
“那么说‘行凶’之人是……”
“这***的醋劲也太大了吧?”
然后叶大将军除去漠北霸王之外又多了一个名号——漠北醋王。
于是柳惜音突然发现府中的小厮似乎很怕自己,以前都是争着抢着为自己做事,现在一看见她就退避三舍。
某个茶楼内柳天拓正和一位好友喝茶闲聊,聊着聊着柳天拓就扯到了别的地方了,“老弟啊,听说你有个外甥。”
“打住!柳老兄,我一直将你当成好兄弟,你怎能如此害我?”
柳天拓不明所以,“我怎么就害你了?”
“就你柳府那丫头,现如今还有哪个男的敢靠近啊?!怕是连一只公猫都不敢近身了吧,我那外甥可是几代单传!你还是找别人吧。”说完就赶紧跑了,生怕柳天拓追上去。
柳天拓怎么都想不到以前提亲的人多到把门槛都踏破了,现如今竟是无人再敢上门,无奈之下只能恹恹回府找夫人商量对策了。
晚间柳惜音沐浴时红莺便提到了此事,“小姐,你说奇不奇怪,那些个公子竟然集体闭门不出,不知情的还以为躲着小姐呢!”
其实柳惜音心知肚明这些事是谁干的,只不过想不到那人竟如此大胆,也不怕把事情惹大了。
“这样倒好,也省得我烦心了。”柳惜音淡淡的回应。
等柳惜音穿好寝衣想去歇息时却发现软塌上不知何时竟躺着一个人,红莺在一惊后便退出了房内。
“堂堂大将军竟学那些登徒子深夜闯入她人闺阁!”柳惜音走过去揪住了叶昭的衣领。
“我这不是特意来看看媳妇儿有没有被人拐跑嘛。”
“竟会胡说八道!”柳惜音一羞便要离开。
叶昭哪能这么容易放她走,起身伸手一拽。
柳惜音猝不及防之下跌进了叶昭的怀中,随后又被叶昭反身压在了软塌上。
一时之间两人近得呼吸可闻,到底是柳惜音的面皮薄,红着脸别过了头。
“惜音,你这两日可把我给害惨了。”叶昭凑近柳惜音的耳朵轻声呢喃着。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上,柳惜音感觉全身过电一般的酥麻,伸手将叶昭推开了些,“干我什么事?我明明听说……嗯~”
叶昭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吹着气,“听说什么?”
“听说,是、是你将人给打了。”柳惜音呼吸紊乱,胸脯上下起伏着。
叶昭将唇移到了柳惜音白皙的颈间,缓缓摩擦着,“惜音不知道打人也很累的吗?”
柳惜音有些难耐的抓住了叶昭背上的衣衫,“尽是些歪理,再说了,此事与我有什么干系?又不是我让你去打的。”
叶昭闻言有些恼怒的轻咬了一口那白玉颈项,“还不是惜音给我招来的那么多情敌!”似是不解气,又往下咬了数口,最后停在了锁骨处。
“唔~阿昭……”柳惜音仰着头,脑中有些晕眩,贝齿一咬下唇,似乎清醒了些,“阿昭前几日不也招惹了那么多姑娘吗?”
“这些你倒是记得清楚。”叶昭抬头双手撑在柳惜音的身侧,“那些姑娘我都打发了去,可追求你的那些男子还是我自个儿解决的,表妹说说看是不是我吃亏了!”
柳惜音这会儿倒也没有方才的紧张了,嗤嗤的笑了起来,“我也可以自己解决的,那阿昭是想让我去见他们吗?”也不知道是谁把整个庸关城搞得鸡飞狗跳的。
“你想得美!我天天防狼都防不过来呢!”叶昭有些吃味,作势又要咬去。
柳惜音赶忙捂住了那张嘴,“以前怎得不知道你这般会咬人,又不是属狗的。”
叶昭就着那手狠狠地亲了几下,柳惜音只觉得手心里痒得慌便也移开了手,没想到叶昭趁势将她两只手都摁到勒头顶处。
“那现在便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叶昭径直吻上了那沐浴过后愈显诱人的红唇,也许是刚才受了些气,这次的吻更加霸道,容不得柳惜音拒绝,紧紧地裹缠着她。
柳惜音只能被迫接受着,喉中不断发出呜咽声,似乎想争辩什么,但没两下便丢盔卸甲了。
一吻过后,叶昭松了柳惜音的手,食指抚摩着那有些红肿却娇艳欲滴的唇。
似是要报仇一般,柳惜音张口便咬去,叶昭痛呼一声,“到底谁才是属狗的啊!”
“这叫以牙还牙!”柳惜音松了口,愤愤地道。
叶昭眼珠子转了转,将嘴唇凑了过去,意思很明显:我刚刚吻了你,你也吻我啊!
柳惜音一把推开她的脸,“臭不要脸!”
谁知叶昭直接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处,还不停的拱着,嘴里还振振有词:“既然表妹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白白背了这个锅。”
“阿昭,你别闹!痒死了!”柳惜音躲避不开,只好求饶。
“那你以后不准再和任何男子接触!”叶昭霸道的说着。
柳惜音哭笑不得,“我哪有和什么男子接触!你莫要赖我!”
“我说的是以后!”
“嗯,好浓的酸味啊!”柳惜音在叶昭身上嗅了嗅,“阿昭,你闻到了吗?”
叶昭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却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确实,我这几日不知道吃了多少醋,牙都快被酸掉了。”
“难怪他们叫你醋王。”柳惜音温柔的抚着叶昭的脸庞。
“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