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扯的有些远,郭嘉回过身来继续问荀谌,“你具体说说,辩爷到底怎么想的。”
“这里可不是谈论公事的地方,等改日开会再说吧!你也别急,只要计划定下来,肯定不会少了你的。”荀谌摆了摆手说道,他已经是不胜酒力,眼皮子都要打架了。
恰巧这时刘辩偷摸的起身离去,好些人也准备离开了,宴会持续了好久,多数人都吃不消,光是趴在桌案上醉酒过去的就有十来个人,郭嘉见状只得不再追问。
这一次的宴会一直进行到深夜,虽然有不少人撤的早,但更多人的是醉倒后被仆人、亲卫送回去。当然还有死活不肯走的,喝多了耍酒疯的,喝懵了调戏侍女的,再有喝吐了的,当然发生这些情况的都是武将比较多,一帮大老粗,憨比的很。
反正刘辩是撤的最早,他早早的回去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要和唐瑛、蔡琰儿女多温存一会儿。
正所谓酒足饭饱思y欲,不搞搞一龙戏二凤,怎么对不起这突如其来的兴致?
气氛烘托到位了,情绪培养高涨了,该进行床榻运动还是要进行的嘛!别管床榻嘎吱嘎吱嘎,总之得儿驾还是得儿驾!
隔日一早,在唐瑛、蔡琰二女还熟睡的时候,在伏寿满脸娇羞又埋怨的目光下,刘辩被田畴催着去议会厅。
一只脚刚踏进议会厅,刘辩就满是抱怨的说道:“
昨儿个是不是没玩的尽兴?这么早就来开会,你们这么尽责的吗?搞得小爷都快不好意思了。”
“拜见殿下!”
议会厅里面的人并不多,清一色的内阁大佬,荀谌、田丰、董昭、沮授,还带着一个郭嘉,大家伙的齐齐向刘辩行礼。
韩奕和卢浗没来,他们就是想来都来不来,刘辩都不用猜就知道韩奕昨夜肯定是通宵达旦的为伟大的育儿事业而奋斗,至死方休。至于卢浗,卢植去幽州上任之前给他把婚事给办了,卢浗这家伙肯定也是**一刻值千金,毕竟这年头夜生活还不太丰富,除了造小人之外,也就剩下继续造小人了。
郭嘉这家伙,刘辩已经让他进了内阁后补位,等着他在立下几个功劳,便可名正言顺的加入内阁,晋升大佬。
今天这个会议便是郭嘉攒簇起来的,为的就是商量下一步的扩张计划,是继续搞幽州,还是另辟蹊径去搞冀州,当然也可以去搞搞凉州、司隶或者鲜卑、乌丸什么的,反正就是看刘辩的态度。
与其说这此会议是商量扩张计划,倒不如是郭嘉想让刘辩端正态度,明确目标。
刘辩摆摆手,众人入座,没人搭理刘辩先前的玩笑话,而刘辩坐下之后便是直接闷不吭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郭嘉身上。
你个浪荡子,昨儿个嗨了一夜,你竟然还有心思来办正事,你是不是转性了?
郭嘉略有些尴尬,他也不在故作矜持,清了清嗓子便说道:“讨董联盟如今已经是名存实亡,董卓势力大,西凉铁骑兵力强,我们与死磕完全没什么好处,况且司隶地方关卡重重,这一路不好走。”
“至于西凉,那里穷的很,路途又远,打过去暂且不值得。乌丸倒是可以搞一搞,但是隔着鲜卑,有些麻烦。而鲜卑是盟友,魁头虽然没了锐气,但他活着我们就不好先撕破脸,这一路也行不通。”
“所以到头来还是得以占据河北地方为重心而行动,幽州已经得了五郡,可顺势扩大战果,公孙瓒刚而无谋,不足为惧。冀州方面,韩馥弱懦不堪,倒是袁绍野心勃勃,需要提防才是。”
“辩爷还是给句准话,咱们到底先搞谁?”郭嘉明显是做了功课的,一大串话说完也是头头是道,逐步分析,有板有眼,听得荀谌几人连连点头。
“我说你小子就是闲不住了呗!这才回来就又想出去搞事情,你知不知道大军出动一次要耗费多少钱粮吗?”刘辩没回话却是先抱怨起来。
郭嘉看向荀谌问道:“咱们缺钱粮吗?”
荀谌当做压根没听到,默不作声,面无表情,他的态度很明显,你们谈你们的,我不参合。
郭嘉的目光又看向田丰、沮授和董昭,这三人一个面色冷静,一个面带微笑,一个已经闭上眼睛开始打盹了。
“唉……”郭嘉只得孤军奋战,“振兴汉室,刻不容缓,辩爷……”
“你少扯大旗,什么刻不容缓,出去搞事情总要有名头的,公孙瓒也好,韩馥也好,我拿什么理由去搞他们?”刘辩问道。
“那不是搞幽州就是搞冀州呗?我明白。相比较起公孙瓒,韩馥懦弱,更好下手。”郭嘉回答。
“嗯?”刘辩眼一瞥说道:“你的领悟能力这么通透的吗?我有说搞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