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这些人总时时刻刻地盯着他。
元青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所以才会把这事当作玩笑似的告诉他。
被萧长戚戳了伤心事的元青只颓了半刻就又恢复刘儿郎当的样子:“能让王爷您这般在意的鸟,属下定要见见才校”
萧长戚没接他的话,只无头无尾地问了一句:“元旦可曾救过一只粉色的鸟?”
“粉色的鸟?”元青皱眉,“我不知道。”
元青伸手撩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王爷您也知道,元元自便养在祖父膝下,和我这个兄长相处得并不多。”
以至于元旦从马上摔下来,他也不是第一个知道的。
元青搁在膝上的手缓缓地握紧,眼里翻滚着滔的怒意。
马车里的气氛瞬间沉寂了下来。
萧长戚慢条斯理地品着茶,风轻云淡的轻掀薄唇:“元元?”
这么巧?
鸟也叫圆圆。
鸟过元旦曾经救过它,莫非这名字也是元旦为它取的?
思及此,萧长戚的眉头顿时深深地蹙起,开始在心里琢磨着给鸟换个好听点的名字。
然而还没等萧长戚想出鸟的新名字,马车就到了王府。
元青死皮赖脸地要去看看萧长戚养的鸟,赶都赶不走,萧长戚便就随他去了。
但略微沉默了会儿,萧长戚也跟着去了栖雀院。
元青眼尾带着轻佻的笑斜睨了男人一眼,心中对鸟的好奇更甚。
这只鸟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让不近人情的乾王这般紧张。
难道还是什么妖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