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将棋子藏在自己的羽毛下,元旦在男人看过来的时候立即无辜地歪头。
萧长戚看着这只惯会装无辜的鸟,伸手将她拎起来,随后把鸟屁股底下的黑子拿出来,放回棋盘原位。
元旦:“……”
元旦气得不想话了。
她蹬僚两条短腿:“啾啾啾。”
不下了。
一点也不好玩。
看着鸟这副耍赖的模样,男人轻飘飘地批评她道:“笨。”
元旦:“……”
你是不是想试试鸟啄人?
萧长戚把鸟抱在怀里,从它那边拿起了一枚白子,不作思考就落在了棋盘了。
于是,一盘白子必输的棋局就这样扭转了回来。
“下棋如带兵,既然后路已断,何不如破釜沉舟?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萧长戚戳了下鸟的脑袋,淡淡道,“你看的兵书莫不是都白看了?”
元旦躲了躲男饶手,没躲过,干脆就躺平任rua:“啾啾。”
那些兵书都太难看懂了。
还不如看话本呢。
当然,她看的不是她和萧长戚的话本,而是其他饶话本。
“三心二意的坏鸟。”萧长戚一听鸟的语气,就知道她想表达些什么。
元旦已经无所谓了:“啾啾。”
坏鸟就坏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