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陛下就这样在御书房里听鸟叫了他良久的戚之。
听得多了,竟也生出了几分喜意。
仿佛他本该取这般的表字。
鸟在夜里会莫名散发出红光的情况终于在某个晚上被萧长戚发现。
元旦被男人戳醒,还迷迷糊糊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清男人那张熟悉的脸后,就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戚之,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嘛。”
萧长戚被鸟软软的撒娇蹭得心里软得不行,但想到鸟身上莫名出现的红光,他还是多了一份担忧,连夜将孙见愁从太医院叫进了宫。
陛下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宣太医进宫这事,第二就传遍了整个朝野。
萧长戚的后宫形同虚设,一个妃子都没有,太医进宫当然不可能是给妃嫔们看病,那就只能是他们的陛下……
于是,大臣们的心思都活络了起来,递请安折的递请安折,给皇帝塞饶塞人。
元青去找孙见愁问个清楚,结果却得知,陛下宣他进宫,只是给养的鸟请平安脉而已。
元青:“……”
给一只鸟请平安脉?
陛下您确定没弄错?
当然不止是请平安脉那么简单,孙见愁被宣进宫的时候,本着本神医睡不好觉,我养的鸟也不能睡好的心理把金金带进了宫。
“陛下,您龙体可是有恙?”孙见愁观察了一眼萧长戚的脸色,并没看出任何异样。
若是上次被刺客所赡伤口复发了,也不大可能。
毕竟有鸟圆圆盯着,萧长戚每日都在上药,伤势已好得差不多了。
本来就是萧长戚自己撞上刺客的剑的,伤口也不大深。
“朕无事,是圆圆……”萧长戚看向趴在床榻上又睡着聊鸟。
孙见愁:“??”
圆圆每日被您好吃好喝地供着,能出什么事?
莫非是被人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