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铬的走狗。”
提起“靳铬”二字,姜郁依稀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一走神,砚里的墨汁溅了出去,低落到雪白的宣纸上。
恰好将靳谧画到一半的山水图给毁了。
靳谧咬紧牙关,抬头看姜郁,却见到姜郁任然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脑子划过一个画面,靳谧突然道,“你不会笑吗?”
姜郁漆黑幽凉的眸子微转,语气冷漠无比,“不会。”
为什么要笑?
跟个傻子一样。
有损大佬二米澳气场。
靳谧视线从姜郁精致的侧脸上划过,“你家里如今还有人吗?”
姜郁:“没樱”
像那种扶弟魔父母,应该早就死了吧?
“你想一辈子都在宫里?”靳谧觉得要是她一直都在宫里也不错,至少他不会无聊了。
这个想法在靳谧脑海里快速划过,快的靳谧都没有抓住。
转瞬即逝。
姜郁放下墨条,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你想什么?”
“你和靳铬有仇?”靳谧突然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姜郁想了下。
靳铬=大白仇人=老子仇人
姜郁随手把手帕扔进字纸篓里面,不紧不慢的点头,一字一顿道,“有仇。”
靳谧眼神微动,索性放下手里的狼毫,“我们合作如何?”
“你助我登上高位,我许你权利,或者许你出宫后一生无忧。”
姜郁想了想,问出了心里的话,“你没有幕僚?没有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