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气得不行,太阳穴青筋凸起,恨不得把这个孽子吊起来打。
靳浚也被吓懵了。
刚才一睁开眼就是满屋子的火,而最让他惊讶的是他身边竟然躺着卓子!
他记得他之前明明是在后山跟姜子话的来着,差点就要得手了。
怎么眼一睁就是这个场面?
最最可怕的是,他父皇目睹了这一牵
靳浚觉得都塌了。
“给朕把衣服穿上!”皇帝扔下这句话,一甩袖子转身出去了。
靳浚坐在床上呆愣愣了好一会儿,思来想去,觉得他这个样子多半是个姜子有关系,当时他可没见到后山有其他人。
靳浚气得捶床,大意了。
皇帝踏出房门,表情冷凝的扫过那一群站在原处不敢动的大臣及家眷,灭口的心思一闪而过,最后扯了扯嘴角,“太子生着病,最近要闭门修养,众位爱卿没事不要来打扰了。”
皇帝顺了顺气,觉得老腰又疼了。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所以皇上这是把太子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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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皇帝及时让人把这件事给压了下去,涉及到这件事的宫女太监全都找了个理由处死了,靳浚的事情也只有少数人知道。
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姜郁正经的搞事情。
没人知道?
没关系,人不是长了一张嘴吗?
姜郁找了一群可爱的乞丐,把靳浚是个断袖,不仅喜欢强迫宫女,还喜欢跟太监厮混的消息在霁都范围内传了开来。
当沈皇后好不容易从毁容、被剃发的变故中适应过来,就听到了坊间有关于太子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