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说的是,来,永璂,同皇阿玛饮一杯,庆祝你的生辰。”
“皇上,永璂身体不好,怕是不能饮酒。”皇后就是皇后,为了自己的儿子,就是皇帝,她依然要说,不管同这个大清朝最高掌权者同饮是多么大的恩宠。
“皇额娘,不碍事,今天是儿臣的生辰,就喝一点。”永璂举起面前的杯子,不想让自己的皇额娘坚持下去。
皇后没有再说什么,她相信永璂,一直都是。
只是,这一晚,永璂确实喝多了一点,同太后喝,同他的皇阿玛,皇额娘,还有十一哥,紫薇,除了比他小的十三,每个人,都同他们浅酌一点,加起来,就不是一点,也许对于平常人,对于饮过酒的人来说,再多一点也许都不会醉,可是,对于永璂,十五岁的身子,一个不胜酒力的身子来说,这一点已足够,所以,永璂醉了,醉得很沉,很深。
所有人都有走了,除了乾隆。永璂醉了,这场家宴也就结束了,太后,紫薇回了慈宁宫,十一出宫回了自己的王府,就算他不舍,他也不能不回去。十三回了阿哥所,不甘却又无奈。皇后回了坤宁宫,就算她多么的不放心,多么的坚持不愿走,但在太医看过无碍后,仍被乾隆以永璂需要静养为由送了回去。
这是乾隆确定自己的心后,第一次和永璂单独在一起,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是怎样的感觉,屋里静悄悄地,太监,宫女,什么都没有,看着床榻间同样安静的永璂,乾隆甚至觉得他听到了呼吸声,他的,永璂的,他们彼此的,屋里唯一的声音。慢慢的,他还听到另一个声音,心跳的声音,那是自己的,自己的心在猛烈跳动着,因为心,他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他站在离永璂床榻最远的地方,他想走过去,想站在离永璂最近的地方,可是明明很短的距离,乾隆走起来却觉得是如此的漫长,一步又一步,每一步都让他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他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他才终于走到了永璂的面前。
乾隆顺着床沿的凳子坐下去,为了这几步,他感觉自己早已虚脱,他需要让自己的力量回来。而永璂就是他力量的源泉,就是这样看着永璂,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力量也能很快回到他的身上。
站起身来,乾隆坐在了床边,这样他可以更好地看着永璂。醉了的永璂依然和他清醒时一样安静,不哭不闹,就是这样睡着,就像平时睡觉一样,只是这会儿,他对外界没有了警觉。平日里苍白的脸色因为酒醉的关系有了一丝丝的红润,水嫩嫩的皮肤,白里透红,真得就和水蜜桃一般。紧闭的双眼,让他的睫毛突现了出来,长长的,卷卷的,往上翘着,很可爱。还有嘴唇,现在也因为酒醉关系,它变得有些红润,因为熟睡,还有些微微张着,这副画面对乾隆来说,让他如何受得了。
脑子里轰地一声,什么都变成了空白,只剩□体无意识的动作,所以,他吻了下去,吻上了永璂的唇。
乾隆轻轻地吻着永璂,就像对待自己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般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但就是这样,待许久,乾隆离开永璂之后,永璂的唇依然有了些红肿。乾隆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他,终于在永璂十五岁这天,吻到了永璂。乾隆还想再吻下去,可看着永璂红肿的嘴唇,他最终忍住了,他是想要永璂的人,但他更想得到,更重视的是永璂的心,一颗完整,完全属于他的心。
乾隆就这样坐在永璂床边直到第二天的早朝方才离去,一整夜,看着永璂熟睡的样子,乾隆会时不时亲吻一下永璂的额头,或是脸庞,然后自个儿又在那儿一脸傻笑,如此漫长难捱的黑夜,乾隆依然觉得它竟是这样的短暂,转眼即逝。
看着永远也看不够的人儿,他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不能吓着永璂,永璂同他一样有自己的主见,自己的思想,他不愿的,任何人都强迫不了,一切,都要慢慢来。但,无论如何,永璂都是他的,他的永璂,永远都是!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昨日停电,整整十二个小时,所以只能今天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