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冯寻并没有走远而是绕了一圈又回到原地,此时的他面部狰狞表情紧张略带兴奋:“趁你春风得意时,我再要你的命,反正这里偏颇无人可知,要怪就怪你自己坏了我的好事!”
在一棵大树后微微露出半边脸,见到尼采披散的头发将两人遮住,看不清他的动作而冯寻根据自己的经验对方肯定再做着不可告人的事情。
花前月下,四下无人,有一佳人,任君采摘,谁人能抵?
将全部的真气与意念相融,化作一枚不可见的细针,豆大的汗水从冯寻的额头上滑落,这种功法对于细微的操作很是精巧,不是为了杀人,不是为了马上能与美人欢愉一贯悠闲的他怎可如此费力?
从他离开到绕回,一切的一切都在尼采的知觉中,他像是个老练的猎人等待着自以为聪明的狐狸,而且还是一只内心甘并且猥琐的狐狸。
细针缓缓凌空滑向尼采,没有引起天地之气的任何变化,再临到尼采身旁对准他的太阳穴,冯寻笑了心理暗自叹道: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刹那细针露出了狰狞,闪电般刺入目标。
“唰”地一声破空声,从尼采的另一边飞出,没入地面。
“哈哈……哈哈……”得手的冯寻一扫刚才的颓势,意气风发的从大树后面走出:“莫管闲事,说的就是你;莫坏别人的好事,挡我者死!”
走到尼采身旁,抬起右脚一使劲,本意料中像死狗般跌倒的画面没有出现,而自己的右脚此时已经抽不回来了。
今夜,一出三折,今夜,一会天堂,一会地狱
本没有正面战斗优势的他,此时哭爹喊娘,泪水口水洒落一身,再刚开始还试着攻击几下见其无果又在逃跑无望的情况下,整个人崩溃了。
尼采站起仰天大笑,笑声回荡在黑夜中,笑声回荡在月下。
第二天,当早早起来的扫地人恍惚间看到有一物挂在树上,还以为是没睡醒,待众人临近围观后不免惊呼;只见一人下身空无一物倒挂树上,口吐白沫神志不清。扫地人不敢贸然上前解救,因为不知是死是活,唯恐沾染是非还有晦气,立马奔走呼号禀告上级。
好事无人问津,坏事想捂也捂不住,不久千机门上下话题便是有一鸟挂树上,此鸟形状如何?大小怎么样?又与其它鸟有何不同,关于冯寻本人却闭嘴不谈,鸟的话题却引起了热议。
毕竟生活是巨大的无人可被永久的惦记,冯寻风波逐渐淡去后,众人是遗忘了,只是冯寻本人不知那夜是冻得还是吓得,身旁的人总在背后说他落下了病根,此病非彼病,不举之病,当然这是后话。
是夜,尼采处理完冯寻后,也不知齐蓝住在哪里,而多次联系器灵无果,他知道八成是与巨蟒玩得忘乎所以了,心中对它又贴了一个标签:不靠谱。
扛起扫帚,背后肌肉隆起,立在齐蓝身旁,漫无目的他不由得注视着齐蓝的身体;发觉敞开的衣襟在月光下朦朦胧胧感觉很美,娇小的面容透着一股孩子气,遮挡的秀发宛如青丝欲说还休。。
不由地喃喃道:“嗨!怪不得人人为了这方血肉背信弃义,国破山河,一生尽毁。”
而齐蓝悠悠转醒,看见面前一陌生之人不免惊呼,下意识的紧捂胸前快速查看,而尼采抗着扫帚一头秀发散开转身离去。